我腦袋裡轟的一下炸開了。
我的媽呀,我剛剛都說了什麽呀,我這不是在挑戰一個男人的底線麽。
盯著沈硯風那道炙熱的目光,我真的是進退兩難,況且又在床上這種尷尬的地方,我簡直就是老虎頭上拔毛呀。
我連忙解釋道:“哎呀,你誤會了,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麽?”
“我只是怕你多想,真的,我沒有質疑你的意思,你最厲害了,真的,我保證,你比展信佳的小奶狗還厲害,展信佳說小奶狗都堅持不了你那麽久,所以你是最厲害的,每次都讓我很舒服,你很棒的。”
為了染沈硯風打消動我的念頭,我真的是豁出去了。
至於說了什麽,我也並沒有太在一起,直到腹部那之後漸漸上移將我完全攬入懷中緊緊抱著,我聽見男人嗓音都啞了,他說:“真的?”
我猛著點頭:“真的。”
“所以你跟展信佳連這些話題都聊?”
“沒有,我沒有說,都是她告訴我的。”
“你在心裡比較了?”
“怎麽會?”我訕訕一笑,每次展信佳告訴我的時候,我都覺得不以為然,心想,那是她還沒遇到像沈硯風這樣的男人,她要是遇到了,就會發現,什麽小奶狗,什麽小鮮肉,都一般般。
我深吸了口氣,繼續回答道:“我才不會告訴她,我怕她羨慕我,也怕她回去跟小奶狗說了人家心理自卑,畢竟還年輕,總不好打擊人家吧!”
“你倒是想的周到。”
“肯定的,誰讓我有一個你這麽厲害的男人。”
“那你喜歡麽?嗯?”
“喜歡。”
“喜歡就給你,嗯?”
“現在不要。”我作勢就要推開沈硯風,他要是發起瘋來我真的害怕,見我這副樣子,沈硯風也沒有繼續的動作,只是抱著我笑出聲了。
因為晚上沒睡好,次日沈硯風也沒一早就去公司,而是跟我一樣睡到將近中午才起來。
我們在家裡吃了阿姨準備的午飯,然後沈硯風去公司,我就留在家裡直播,今天不打算出門了。
我告訴展信佳,她說沒事,剛好可以去發快遞,生意好得不行,每天接單接到手軟。
一開始只是想打發時間,順便掙點外賣錢,可加她的好友太多了,而且買東西也不手軟,她的東西質量也很好,都是拿最好的,從中間賺的錢雖然不多,但是薄利多銷。
我對展信佳說:“要不我們自己做定製版吧!”
“嗯,你說。”
“像現在這樣生意,我們可以繼續發展,可拿貨東西有風險呀,要是拿到質量不好的不是自砸招牌麽?索性都自己搞定。”
“可是哪有那麽容易,如果自己做肯定得花費不少錢。”
“慢慢來呀,我現在只是跟你提一提,心裡有個數就好。”
“那你投資麽?”
“投,我肯定投資,我也算是半個引薦人呢!”
“好,那我們好好琢磨琢磨,這件事等見面了再聊。”
“可以。”
我心裡已經在捉摸了,現在很多網紅都是買衣服,在某寶也有店鋪,生意好得不行,人家都是做定製版,去國外或者國內各大商場,看見自己喜歡的衣服,就會購買回來吸引粉絲,如果歡呼度足夠高就會考慮做出來賣。
我覺得這也是個不錯的前景,雖然我們不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但以直播間還在增長的人氣,往後肯定還會有更多的粉絲。
看我直播的男生比女生多,所以我會考慮出一些中性和情侶裝款式。
想想我就好有動力呀,以後不直播了,也能養老,說不定運氣好還能做個公司呢!
當然,現在或許還有些異想天開,可想法總歸是要有的。
夢想夢想不就是想出來的麽!
有了這個動力,我立刻就直播了,也顧不上自己的身體還發軟呢!
今天不想唱歌,就跟大家聊聊天,劃劃水,混混時間。
晚上沈硯風有應酬就不回來吃飯,我讓阿姨留下來陪我一起吃,然後等阿姨收拾好走後,我也換了身衣服出門,想著去散散步,不然晚上又積食了難受。
我從別墅一路朝前走,一直走到大門口,然後在掉頭朝往回走。
這一路算下來,半個小時有了。
正垂著頭往回走,身邊飛馳閃過一輛小車,直徑朝前開,因為速度太快,讓我不得不抬頭看了一眼。
沈硯風居住的別墅,都是獨門獨戶,每一棟之間間隔的距離很寬,都是一些有身份的有錢人,距離太近就毫無秘密可言了,相隔遠點兒比較方面和安全。
我注視著這輛車好像停在沈硯風的別墅門口,我站在原地愣了下,想著是不是他回來了?
我加快了步伐,一邊打他的電話,一邊往別墅走去。
沈硯風沒接聽,估計以為我在家裡,他又已經到家了,所以就沒接了。
這麽想著,我也露出了笑意,心裡想著得嚇嚇他。
走到別墅門口,我留意了一眼門口的車,不是沈硯風常開的那輛,是一輛我沒見過的,車裡還有司機,也是我沒見過的,沈硯風的車一般都由李唯西開,但也有時候會是司機開,所以我見過他的司機。
我皺著眉,抬腳往裡走,原本關上的門已經打開了。
如果不是沈硯風,又怎麽會有人直到門鎖的密碼呢?但如果是沈硯風,難道是別人送他回來的?
帶著這樣的疑問,我走進了別墅裡面。
我還在玄關處換了拖鞋,將身上厚重的外套也脫掉,人剛走到客廳,手裡還拿著衣服準備放在沙發上,便看見客廳裡坐著一位鬢角乏白的中年男人坐在沙發裡。
他手裡還緊握著棕色的拐杖,整個人的氣場嚴肅和陰沉,聽到動靜,他也正朝我看過來,和他對視了一眼,我便立刻有了結果。
是沈硯風的父親。
他與沈硯風有幾分相似,但相比之下,我更覺得沈媽媽和沈硯風更像。
我僵硬的站在原地有些挪不動腳,和眼前這個男人通過電話兩次,每一次都讓我又不好的回憶,所以我對他是有些陰影的。
但礙於沈硯風,我還是不得不開口喊了聲:“伯父,您好,我是遲意,您吃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