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是誰!”歐陽克惱怒的轉頭看下台下的一身六品侍衛服飾的我。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一個小小的侍衛,竟然連我歐陽克的女人都敢搶!你就不能等老子玩完了,留她口氣給你不行!”
那女人,雙目含淚,一眼哀怨的望向我。我輕輕的給我的禦姐女神點了點頭道:“劉壯,是不是我不能再出價了?”
“這?”劉壯轉頭望了一眼劉明,得了他的點頭應允,開口道:“可以。”
“那麽!我出兩千兩!”我大聲道。
“媽的!我出三千!你還有嗎?”歐陽克有些癲狂的喊道。
“我出八千兩!”我沉聲道。
“八千兩!這人是誰啊!京城裡沒聽說有這麽有錢的公子哥啊!”台下頓時議論紛紛起來。
“我出八千兩,給這個女人贖身!”我再接道。
“贖身?”劉明轉頭一臉戲虐的看著我。贖身這個事情,按理說被發配為奴的人是不能贖身的。
但是,像這會館奴隸死亡率這麽高的地方,一年賣幾個給京城的公子哥倒也不是什麽問題。隻不過在這種大庭廣眾的地方說出來這種話,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這位小兄弟,你也是個侍衛。按大宏律,進了這裡的人。除了當朝皇上和輔政大臣的特赦之外,活人是走不出去的!再說,我看這小兄弟,年紀不大。你身上可有這八千兩紋銀?”劉明也是個明事理之人,心想就算是這剛剛進到一品帶刀侍衛的楚河,也不是歐陽家的敵手。更何況是個狗仗人勢的六品侍衛。
“我沒有!”我有些驕傲的將這三個字說出口。頓時引得台下一陣議論,接著我便說出了讓大家更加震驚的話。
只見我手指歐陽克笑道:“他爹有啊!讓他來給我付帳!”
“混蛋!”歐陽克惱羞成怒,一揮手,一眾家丁手持刀刃便圍了過來。只見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罵道:“混蛋玩意!給我殺了他!”
我悄悄伏在當午耳邊嘀咕幾句,當午便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看到身邊明晃晃的刀劍,我倒覺得可能我有點在禦姐女神面前裝逼裝過頭了。苦笑著對鋤禾道:“你叫一路跟著我們的兄弟出來唄!”
鋤禾正持刀擋在我的面前,一聽我這麽說。好像一個便秘很久的人,終於得到了解脫一般。嘿嘿一笑道:“什麽都瞞不了狗哥,狗哥真的是一如既往的聖明啊!兄弟們!抄家夥乾他!”
話音剛落,二十幾個各色打扮的人,從人群中魚貫而出。手持侍衛鋼刀,也不多廢話,上手便砍!
頓時,大廳裡亂成一團。所有的看熱鬧的人四處逃竄。
這些家丁雖然都是歐陽克一手帶出來的,卻哪裡趕得上鋤禾精挑細選出來的宮廷侍衛。幾個回合便有好幾人身首異處。
“反了!都反了!”劉壯怒吼道:“帝國會館豈容你們囂張!來人啊!給我上!”
說著便要讓會館裡的保衛攻打我們,可是老道的劉明卻一揮手製止了他。年過半百,大風大浪見怪不怪的他瞬間看懂了其中的貓膩。小聲對劉壯道:“今天這事,如果處理不好我們恐怕要招滅頂之災啊!”
“嗯?”劉壯疑惑道:“哥哥!這明明就是一個小小的侍衛鬧事,我們幾品大員沒見過!輪到這小子撒野?”
劉明苦笑道:“這楚河已經是當朝的一品帶刀侍衛。出事的一瞬間竟然第一時間持刀擋在這小小的六品侍衛前面,十分估計他的安危。
而且你看這動手之人,雖然衣服看示雜亂無章。可是佩刀和武功都是幾乎相同恐怕也是侍衛。者如此多的侍衛守護台下這麽一位,莫非這身著六品侍衛服裝的人!莫非!” 說到這,劉明眼神一凌,面露懼色。不容分說的,帶著幾個人抓起台上的歐陽克狠狠的摔在了我的面前。一臉怒色道:“就算你是當朝一品大員的公子,我堂堂帝國會館也不是你不守規矩撒野的地方!”
“你!你!你!你們都要造反嗎?”歐陽克,坐在地上指著我們幾人罵道:“等我家父來!要你們統統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敢得罪我歐陽克家!你們都死定了!”
我覺得這個劉明真的是老奸巨猾,對他絲毫提不起興趣。快步上台,將禦姐女神抱在懷中,女神身材姣好。隻是比慧妃多了一些堅實的肌肉,抱起來竟是柔軟富有彈性。
“你沒事吧!”我邊問,邊怒斥旁邊的女老虎將她腳鐐解開。
“謝謝恩人!”禦姐女神,哭紅的雙眼此時透露出一絲溫情有氣無力的開口道:“我凌蘭就是死也不能落到這賊人手中!”
我又看了一眼歐陽克,怒氣衝衝的攙扶著凌蘭走了過來。一腳將其踹翻在地,奪過鋤禾手中長劍。一劍將他耳朵砍了下來罵道:“敢侮辱我的女神!”
“還有你!”我又怒視著那隻母老虎,為了爭取凌蘭的好感。我得盡力裝的爺們一些, 我罵道:“母老虎,竟然敢踩我女神的美頭!我給死!”
我持劍又追上台去,誰知那母老虎竟然會跟我一樣的招式。果斷使出了秦王繞柱走!
我追著她左繞右繞竟一時奈何不了她!
正當我要發怒的時候,歐陽克缺突然起身捂著汩汩流血的耳朵向門外跑去。高呼:“爹!你可來了!快!把這些人給我碎屍萬段!”
我停手喘著粗氣,轉頭看去。只見門口站著的,正是歐陽一臉陰沉的歐陽絕,而身邊便是我讓去報信的當午。
歐陽絕狠狠的一腳把歐陽克踹倒罵道:“孽畜!還不。”
不等歐陽克說話,我急忙扶起凌蘭擺手道:“歐陽大人,今晚多謝您來解圍。我就是來救我的女神的,現在人我救到了。還欠這個劉明八千兩,你幫我付了,先行告退。”
不等他們反應,我急忙帶著蘭陵奪門而去。
一路將虛弱的蘭陵帶到一個客棧,我安排當午出去抓些藥回來。扶著蘭陵躺在床上,審視著她有些冷冰冰的面龐,不僅發起呆來。
“你看我乾嗎!”蘭陵已經脫離的險境雖然虛弱,卻做起身來眼神冷冽的注視著我問道:“你是誰!和歐陽絕什麽關系?”
“我?”我愣了一下,我背著手裝作大義凌然的緩緩道:“其實我是皇帝身邊的錦衣衛統領,你可以叫我狗爺。此次便是專程暗中調查貪官汙吏殘害忠良的行徑。”
凌蘭一聽,竟然翻身下床,跪倒在地雙手抱拳。淚目道:“大人!請您給我父親做主!我父親是清白的!他是被奸人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