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慧妃!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再次改口。
這回輪到齊妃嘟嘴了一把環抱住我的脖子:“呦,陛下!您什麽時候如此寵愛慧妃了,您讓您的齊妃怎麽辦啊!”
“臣妾告退!”慧妃一施禮,頭也不回的奪門而去。
“唉唉!神仙姐姐!唉!等等!”我第一反應是想追回慧妃,可奈何齊妃從背後緊緊將我抱住。
眼瞅著慧妃跑出門去,我轉頭看向齊妃。還不得我開口,齊妃竟也一把將我推開。嬌嗔道:“你一腦子都是你的慧妃!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齊妃!你找你的慧妃去吧!”
話畢,竟也是頭也不回的扭動那曼妙的腰肢憤憤而去。
門外的小李子,見她出來,立刻做禮道:“恭送齊妃。”
禮罷快步走到我身前道:“陛下!您怎麽跑的那麽快,雜家一路都沒跟上,就想告訴您一聲。齊妃今早您上朝以後,便來了,與慧妃吵的不可開交。”
“你不早說!”我憤然道。
小李子一驚,撲通又跪倒在地,驚到:“我的萬歲爺!您哪裡留給雜家機會了啊!”
“算了!”我揮手示意他起來,道:“這好了,兩個美人都跑了!讓朕如何是好!”
“這。”小李子沉吟了一下道:“萬歲爺,您是我大宏的皇上。這所有的嬪妃不都得看您的臉色嗎?您不要擔心,她們追捧您還來不及呢。再說您喜歡慧妃或者齊妃,晚上掀了牌子便是。這大白天的,也會落人個話柄不是。”
我一聽,會心一笑。對啊!老子是皇帝!為啥要看嬪妃的臉色。隨即便淡然了,對小李子道:“你去把今早那個鋤禾喊來。”
小李子躬身道:“遵旨,不過陛下。他叫楚河,不叫鋤禾。”
“嗯?”我一愣,心道我都是皇上了,不是想喊啥就喊啥。沒好氣的說:“你叫他來,還有就說朕賜他新名字,叫鋤禾!從今天開始你就叫當午!”
“當午遵旨。”小李子微微一愣,倒也識趣的躬身而退。
吃過午飯,鋤禾身著一身描繪著金色的竹子的黑衣。跪在殿門口求見:“屬下,鋤禾,謝陛下賜名。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我正在把玩一個血紅色的玉器,這玉器圓球型,晶瑩剔透。就是放在現代社會也值個幾百萬。
鋤禾畢恭畢敬的走近我身。拱手道:“陛下!”
“你妹妹救出來了嗎?”我問道。
“謝陛下關心,我已將狗賊的家眷和親屬全部收監。並將我妹妹接回家了,如果不是陛下聖明,我妹妹也恐遭狗賊毒手。”鋤禾說到這,臉色又是一片動容。
“接回來就好,賞給你妹妹玩!”我隨手將玉器拋向鋤禾。
鋤禾一把接住,跪地泣不成聲:“謝主隆恩。您的大恩大德鋤禾永世難報。從今以後,為您刀山火海在所不辭!”
眼見我的目的達到了,心腹是有了。但當下我最關心的還是錢的問題。隨即問道:“鋤禾,那狗東西貪汙了多少錢啊?”
“金銀財寶不計其數!這都是民脂民膏!當午公公已安排內侍監搬運至顧大人處盤點。”鋤禾答道。
我轉向當午問道:“底下的人手腳乾淨嗎?”
當午隨即稟報:“內侍監,我已全部換得可靠人選。絕對忠於陛下!”
我聽聞,心中大悅,示意二人坐下。問道:“鋤禾,我這大宏朝有啥好玩的嗎?”
鋤禾稟報道:“我大宏朝先帝登基以來,
整頓前朝以來的弊政,推行仁政。全國中興氣象。首都長安城是全天下最大的城市,百姓過百萬,萬國來朝。百姓安居樂業,入夜也是燈紅酒綠,夜不閉戶。隨現在國力稍有衰退,但也是國泰民安,一片欣欣向榮!”說到這,鋤禾驕傲自豪神色洋溢在他堅毅的面龐之上。 當午神色一驚,連忙咳嗽兩聲。
鋤禾當即反應過來,驚恐磕頭道:“屬下言失!屬下死罪!”
我揮揮手,心道:“長安城!這真的是夢回大唐的節奏嗎?我得出去看看!看看這燈紅酒綠的繁華世紀!”
“鋤禾!你準備兩身侍衛的衣服,帶上我和當午,我們偷跑出宮看看如何?”我竊笑的問道。
“陛下不可!”鋤禾抱拳道:“國不能一日無君!陛下怎能輕易出宮!這安全怎麽辦!屬下不敢領命!”
“別嗶嗶!我就想出去看看!你去準備吧!”我不容置疑的說道。
“這?”鋤禾一臉難色的轉向當午。
當午也一臉為難道:“陛下!那我們要不要多準備幾個侍衛一起出宮?”
我想了想答道:“這事,知道的人越少,我們越安全。我要去體察民情是吧!”
鋤禾看此事無法阻止,便領旨著手去準備了。
傍晚時候,我們三人便身著撲通侍衛服裝。由鋤禾趕車,從一道道巨大的宮門穿越而出。出了正門,便是整個諾大的長安城!
這長安城果然名不虛傳!雖然是夜幕降臨,安城內外卻還是燈火通明。 風悠悠的吹,酒肆門口的旗幡有節奏的飛舞.
霧雨輕輕灑落,雕的古拙的欄杆被蒙上一層濕潤,而街上來來往往的人依舊嬉笑著,喧鬧著,夜裡的寒氣擋不住人們火熱的心情.畫舫在河上緩緩的遊蕩,載歌載舞的聲音傳來。驚的一片水鳥騰空而去.
我跟隨著鋤禾下了車,不禁被這長安的繁華驚的目瞪口呆。周身各種膚色、各種穿著的人絡繹不絕。各種叫賣聲此起彼伏,沿街的攤位周圍都圍滿了人.
“這!這真的太繁華了!”我不禁感歎道。
而鋤禾卻手扶刀柄,一臉凝重的道:“陛下!我們看看就行了,要為安全著想。”
我瞪了一眼他小聲道:“別叫我陛下,你叫狗哥。”
鋤禾愣了一下,心虛到:“狗哥,這恐有不妥啊。陛。。。”
不等他開口,我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道,尖笑道:“就這麽定了,我們先去逛逛青樓如何?”
當午卻開口了:“狗狗狗哥。”顯然他非常不適應這個稱呼,嘴唇抖了半天才開口道:“這要是被言官們知道,狗哥您豈不是要被他們罵死。”
“哎,你懂什麽,你不說、我不說、他不說,誰知道是吧。”我得意道:“再說了,你好容易出次宮,你不去逛逛青樓怎麽對得起古話?”
“古話?”當午一臉疑惑的問道。
“太監逛青樓啊。”我不再說話抬腿就走。
當午在背後不停的追問:“狗哥什麽意思啊!”
鋤禾笑的幾乎彎了腰,快幾步追上我道:“無稽之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