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樣的人?”電話那一頭是一個低沉的聲音。
“一男一女,女的二十四五歲,男的看起來是十八九歲的樣子,但是那個女孩一直恭敬的稱呼那男的為前輩。”老板小聲的說道。
“恩,知道了,你不告訴他們青魂寺的地址是對的,你這樣開農家樂的不知道那個地方很正常,要是知道了就該引起他們的懷疑了。”
“老大,那我現在該怎麽辦?”
“盯住他們的行蹤就可以了。”說完,電話的那一頭就掛了。
老板將手機收起來,走到電腦面前,打開想要打開門口的監控攝像頭,可是門口攝像頭是刷刷的雪花點,好像是線斷了,怎麽回事?
他又很自然的試著打開院子裡的攝像頭,奇異的是院子裡的攝像頭也全是雪花點,兩個攝像頭的線都斷了?
是不是電腦上的線沒有插好,老板就起身,繞到電腦的後面,拔下,應該不是這裡的問題,重新插上,這裡接觸良好。
重又坐到電腦屏幕前,不但門口的攝像頭和院子裡的攝像頭全是雪花點,就連客廳裡的,走廊的都沒有信號了。
老板就奇怪了,這是怎麽回事?好好的線都突然都斷了嗎?
這時候,他感覺自己的脖子忽然一緊,被一隻大手從後面抓住了,那隻大手很有力,就像鉗子,他的第一反應是叫,這是本能,但是在他張口的瞬間,一隻手從後面過來,將他的嘴巴結實的捂住了,這隻手也很有力,捂的他喘不上氣來,馬上他的臉就憋成了豬肝色。
他明白,要是這樣被抓著脖子捂著嘴,最多不到一分鍾功夫,他的大腦就會缺氧。
但是很快,後面的那個人並沒有要他命的打算,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不要弄出動靜,不然要你命。”
老板瘋狂點頭,但是點不動,他的頭部被控制的死死的。
好像是後面的那人從手上力度的變化感覺到了老板在點頭,就松開了捂嘴的手,後面那人手腕一扭,將農家樂老板掉了個頭,手在前面將他的脖子掐住。
農家樂老板這才看到抓著他脖子的是一個穿黑色運動裝的男人,大約三十多歲,短頭髮,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冰冷的雙眼就像太平間裡的冷藏櫃,從這雙眼睛裡,農家樂老板看得出,這個人手上見過血,也就是殺過人。在這個男人身後還站著一位小巧的女生,大約二十來歲的樣子,白淨的臉,水靈靈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一條長長的馬尾辮子。
“你們是······”農家樂老板壓著嗓子問。
“告訴我們,青魂寺在什麽地方。”男人低聲問道。
“我不知道······”
男人手上加力,老板頓時感覺自己呼吸苦難,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後背上刷的出了一層冷汗。
“我說我說······”老板現在已經說出明確的字眼,即便是簡單的兩個字也說的很是含糊。
男子手上力道稍減,老板這才感覺自己有一種浮上水面的感覺,渾身輕松了不少。
“村東有三棵大槐樹,在大槐樹旁邊的草叢裡有一片殘磚敗瓦,就是當初青魂寺的遺跡。”老板誠實的說。
“我們走後打電話告訴你的主子。”男子冷冷的說,松開了手。
“不敢不敢。”老板可憐兮兮的說道。
“不敢就好,要是壞了我們的事,剁掉你的四肢,將你扔進山溝裡喂狼。”男子冷冷的說道。
老板知道男子會說道坐到,連忙哀求的說:“你們放心,我知道輕重的,絕對不會說出去,今晚我也沒有見過二位,你們要是不相信,我自廢眼珠。”老板說著伸出二指就要往自己的眼眶插。
“算了吧。”這時候女子說話了,“諒你也不敢,就算碰上你家主子,他也不能把我們怎麽樣。”女子說完,開門出去了。
男子很聽女子的話,松開了掐著老板脖子的手,轉身跟著女子走了出去。
農家樂老板掙扎著,用最後的力氣連忙將門關上,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靠著門喃喃的說:“好險,好險。”剛才男子就差一絲絲力氣,自己現在就已經在鬼門關了。
·······
關上門,肖凱就躺倒在沙發上,好累,從下到大還沒有走過這麽長的路,去年高考的時候為了衝刺,也是一年沒有怎麽運動,乍一高強度的運動,這小身板還有點受不了。
清河仙子倒是很輕松的樣子,身子穩穩的坐在沙發上,一臉閑適的樣子,她看著這位前輩,好像前輩的確很累, 按說以前輩的修為,走這麽一段路應該是閑庭信步,怎麽越看這位前輩越想平凡人,難道前輩的確已經徹底融入了凡人的生活裡去,將自己的修為徹底的壓藏了起來?
前輩為了這紅塵歷練,真是煞費苦心了。
“前輩到床上睡一會吧。”清河仙子關切的說。
“你為什麽非要開一個房間?”肖凱問,自己風塵仆仆,不脫衣服洗澡怎麽到床上去睡。
“因為我們在這裡也呆不了多久,開兩個房間也是浪費。”清河仙子說。
“什麽呆不了多久,我們已經到了苦水堡,要去找你去的那個什麽地方,也得明天再去打聽,這三更半夜的,街上連個鬼影都沒有,向誰去打聽?”肖凱說,剛到一個休息的地方,莫不是又要出發?
“剛才我用精神力感應,大概我已經能確定我要去的地方了。”清河仙子說。
精神力感應?
是第六感嗎?
這些科學都說不清楚的東西靠譜嗎?
好像他們這些中二患者都格外迷信這個,就為了她這個子虛烏有的感應,半夜三更的就出去山坡上轉悠嗎?
“我累了,今晚那也不去,我要睡覺。”肖凱說。
“好吧,那就聽前輩的,今晚好好睡覺吧,明天再去。”清河仙子一點有沒有反駁。
這個女孩看起來很好說話的樣子,典型的一個傻白甜,怎麽看也不像盜賊,難道是我猜錯了?“你下去再開一個房間。”肖凱說。
“前輩,那兩個跟著我們的人也來了。”清河仙子忽然正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