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這個皇貴妃的聖寵能維持多久呢?
究竟是這個皇貴妃更勝一籌呢還是茜茜公主堅挺不衰呢?但是現在討好一點肯定是沒錯的。
可是,不管他們怎麽看,都看不出這個皇貴妃臉上表情。
沒有欣喜,沒有激動……平淡的猶如一汪深潭,讓他們有些摸不準頭腦。
當然他們已經自動腦補成:皇貴妃肯定是被皇帝洶湧而來的寵愛而幸福暈了頭吧。
芩谷除了幫委托者完成委托的任務之外,對於她本人而言,能夠從這個世界帶走的……就只有功德值!
所以這些榮華富貴,順便享受享受就行,根本不能讓她心底有絲毫波瀾。
不過,對於委托者而言就不一樣了。
曾經,委托者在聽說慕重繼承了皇位,她便期待著入宮的那一天。
沒想到最後等來的卻是那般淒涼結局。
事易時移,而現在,換了一個芯子的“曾佳柔”已經不稀罕這一切了。
(小Z:不稀罕,因為這一切終將是俺掌櫃滴……芩谷:真相了……)
…………
且說方盛那邊。
章國以假意投誠歸入慕國,實際是圖謀潞州,打算將其作為自己攻入慕國的跳板。
朝廷都下達了文書,他們也將潞州沿海頑強抵抗的漁民清除掉,下一步便是將自己軍隊和特殊訓練的人才,以平民的身份運送過來,逐步滲透到慕國的各行各業,然後……
沒想到已經到最後一步了,卻被一個狠人干擾。
讓他們數次登陸都失敗了,現在又有佘靈山裡守護獸的干擾,想要在這裡站穩腳跟更是困難重重。
除非有越期坐鎮,可是越期的能力也只能守這自己周圍的人,其余人還是會遭殃…當越期想要深入森林中時,裡面便是人家的天下,各種陷阱層出不窮,有一次差點就折損在裡面了。
數次交手後,方盛也終於知道了對方身份——
當初夜探他們密謀的神秘人竟然是早已經出嫁然後又“被”難產而死的曾家嫡長女,皇貴妃,曾佳柔。
那個能夠禦使山中猛獸,神出鬼沒的神秘人就是他們在血洗曾家時的漏網之魚,曾家嫡出次女,曾玉玲。
當初耗費那麽大的代價才有現在的機會,卻被這麽兩個女人給打亂了計劃,實在不甘心啊。
可是又能怎樣呢?打又打不過……嗯,打不過那就聊聊吧。
於是方盛打算約芩谷來一次談判,人派出去幾個了……都說這慕國的人最講究禮儀,就算是兩國交戰也不斬來使。
可是這兩個女魔頭倒好,直接就將派去送信的人給哢嚓了。
這些人本來就是以海上劫掠以及侵略其他有海岸線的國家起家的,對於他們自己國家和人民而言,他們就是大大的英雄。
但是他們是在被他們侵略和屠戮了的慕國,還想當“英雄”,那就是一個個的殺人狂魔,頭頂上的負的功德值都快爆表了。
要是不把這些功德值給收入囊中,芩谷都對不起自己任務者的身份。
還“聊天”呢?當初劫殺海上商旅,血洗潞州的時候怎麽沒想過要跟那裡的人民好好聊聊呢?他們可以收買官員以及讓那個啥茜茜公主去粉飾太平,可以將潞州那些死亡的都推到“海盜”的身上,而他們換一身衣裳就搖身一變成了和平使者……他們可以騙過所有人,卻騙不過芩谷。
方盛等人受挫,不久,聽到宮中傳來消息:皇貴妃入宮了。
越期聽了心中對茜茜公主無比擔心,他其實不怕茜茜的宮鬥能力:之前已經用事實證明,他們的茜茜是最棒的…不到一年時間便風頭蓋過皇后,甚至已經讓皇帝有了另立新後的打算。
其實原本這樣繼續下去的話,當茜茜成了新的皇后,再生個兒子或者乾脆認一個,再皇帝暴斃,垂簾聽政,也能達到目的。
可關鍵是這個女魔頭殺了他們的信使又去了皇宮,就怕這個狠人不走尋常路啊。
茜茜得到這個消息後,心中也不由得打鼓。
她的這個是標準宮鬥系統,也是受寵自己便有魅力值,而魅力值越高就會更加受寵…無限循環下去的話,她就是妥妥的宮鬥贏家啊。
可是如果真來一個女的,不跟你玩宮鬥,而直接玩拳頭……那就有些棘手了啊。
於是,就在皇貴妃入宮的第二天,皇帝一想到當時皇貴妃對自己癡情的嬌柔模樣,那副欲拒還迎欲說還羞的樣子,就忍不住心裡癢癢。就準備要點名讓皇貴妃侍寢。
那傳旨的太監已經走到門口了,正好迎上前來的月貴妃。
那太監見是月貴妃,行禮之時,見對方給他做了一個眼色,眼睛轉了一下,便躬身退到一旁。
皇帝對於月貴妃竟然到自己的養心殿來,顯得有些意外。
“茜茜你怎麽來了?”慕重看著茜茜的眼睛都在發光,連忙從龍案後面迎了過來,將茜茜拉到旁邊的榻上坐下。
茜茜的身體柔弱扶風一般婀娜,行動間有一股幽香襲來,讓人不由自主地為其沉醉。
茜茜眼中帶著一絲絲兒的幽怨,看起來格外地勾魂攝魄:“皇上都有幾天沒來茜茜的攬月宮了, 茜茜心中好想念,一時沒忍住就,就過來看看皇上。”
茜茜腦袋靠在皇帝的懷中,說完,又抬眼看著對方,帶著一絲委屈卻又忐忑的樣子詢問:“茜茜是不是打擾了皇上?茜茜只是想來看看皇上,然後,然後就…就走……”
慕重哪裡受得住對方這一招,頓時就繳械投降,然後就將這柔軟的嬌軀按在了榻上。
那公公也非常乖覺地退了出去,輕手輕腳地將門關上,然後吩咐幾個小太監去準備好溫水和棉巾……
吩咐完,他來到外面台階上,深色的宮府融入進沉沉的夜色中。
他不由得抬起頭看向皇貴妃的宮苑的方向…原本還以為那個“死而複生”的會改變一點什麽呢,看來……這月貴妃還真有些手段啊。
如此一來,當皇上對那皇貴妃的愧疚漸漸減弱,恐怕也免不了泯然於眾的結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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