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嵩山派的山門口用一塊高達數米的石碑,不知是材料的原因,還是長期被人擦拭的原因,石碑光滑圓潤無比。
石碑之上刻著嵩山派三個字,這三個字尋常人可能看不出什麽奧妙,不過明河和東方是能看出來,這個三個字是用劍刻出來的,而且是一氣呵成。
另外山門的石柱的雕像也是栩栩如生,可謂是巧奪天工,同樣也是用劍雕出來的。
這嵩山派不愧是五嶽之首,從這山門氣派程度完全就不是其他四派可以比。
“兩位請止步,這裡已經是我嵩山派的地方,已經不適合遊山玩水,還請兩位另尋他處!”
一眾守山門的嵩山弟子攔住了明河的東方,在老遠他們就看到明河和東方二人了。
原本他們看到明河東方兩人手中沒有兵器,不時左顧右盼,在談笑嬉戲,就誤以為他們是是遊山玩水之人。
“你怎麽知道我們是來這嵩山遊山玩水的?我明河是來找左冷禪的,你們趕緊讓開,不然後果自負。”
明河揮揮手道,示意那些弟子趕緊讓路。
“明河?魔教光明左使明河?”
一眾弟子聽到明河的的名字後大驚,紛紛抽出手中的劍對準明河,如臨大敵。現在明河的名聲在江湖上已經威名遠揚。
“知道就好,不想死的就趕緊讓開!”
明河這一聲大喝,不少弟子都開始後退了,他們可都是聽過明河。
明河在劉府的戰績,以及在泰山大開殺戒,明河先後就殺了五嶽劍派七八十名弟子,那些重傷的不說了。
而且明河的實力在江湖上已經是公認的武林高手,因此他們畏懼了。
“滾!”
明河這一聲大喝,嚇得那些弟子頭也沒回的就逃了。
“一群土雞瓦狗!”
明河看到那塊刻有‘嵩山派’三個字的石碑,嘴角露出了壞笑,徑直走了過去。
“嘿嘿!這塊石碑挺不錯的,最適合刻字了。”
東方看到明河這幅模樣,她感到很無奈,明河走到那塊石碑面前要做什麽,她已經猜到了。
明河將內力匯聚於手指中,手指在石碑遊走,然後一掌拍在那個“山”中間,激起了一陣石灰。
石灰消散後,石碑上‘山’字中間出現了一個深深的掌印,另外還出現了一行字:明河攜愛妻,到此一遊!
“東方你看怎樣?”明河朝著在一旁的東方問道。
“字真醜!”
東方毫不留情說了出來,讓明河臉上有些尷尬。
東方衣袖一揮朝著,山門兩旁的石柱,射出數枚系著紅線的繡花針了,然後一扯,石柱上激起灰塵。
明河攜愛妻,到此一遊!這幾字再次出現在石柱上。
相比之下,東方刻的字給人一種靈動流逸,行雲流水之感,而明河的字就顯得有些不堪入目了。
“在下樂厚,明河閣下,我們掌門有請!”
樂厚也是嵩山十三太保之一,樂厚看到石碑後和石柱刻的字後,嘴角不停的抽搐。宗門被人這樣侮辱,他心中是怒火中燒,但是現在只有忍著。
“你看下石碑上的字怎樣?”明河也是故意惡心樂厚的。
“明河閣下,還請隨我去大殿,我們掌門有請。”
樂厚沒有回答明河的問題,明河是故意再惡心他,他自然看的出來。
“帶路!”
明河東方兩人跟在樂厚身後,畢竟沒有一個人帶路,
想要在碩大的嵩山派找到左冷禪確實要花費一段時間。 在經過演武場的時候,明河看到嵩山派的弟子全部手持兵器被集結起來,明河和東方兩人互相看了一眼。
“魔教光明左使,大駕光臨我嵩山派,真是讓我嵩山派蓬蓽生輝啊!
我左冷禪未能遠迎,還請不要介意。”
左冷禪從大殿中走了走了出來對著明河抱拳行禮,他身後還真跟著九個人,那九人都是嵩山十三太保,那九人眼中充滿殺意。
“不知光明左使來我嵩山有何貴乾?”
左冷禪他表面臉上掛著笑容,實際心中對明河的殺意,已經如同波濤大海一般之深。
左冷禪為人頗有城府,做事狠辣無比。
原著中為了吞並其他四派可謂是機關算盡,結果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左冷禪你不是明知故問嗎?我自然是來討教一下嵩山派的高招了。”明河說話的同時充滿了嘲諷之意。
“既然,明河閣下執意一戰,本盟主自然奉陪!”
左冷禪一開始就知道明河是來找麻煩的,只不過顧忌明河實力,害怕和明河交手,輸了丟面子而已。
兩人走到了演武場,嵩山弟子把場地讓了出來,免得等會兒打鬥的時候被傷及無辜。
“左盟主,可否給我一把劍?”
“給他!”
左冷禪吩咐一聲後,一名弟子立刻將自己手中的長劍給了明河。
“左盟主,請出招!”
明河對著左冷禪勾了勾手指,十分挑釁。
“閣下,請看招!”
左冷禪左手向外一分,右手長劍向右掠出,嵩山劍法中的‘開門見山’,攻向明河。
明河一手緊握劍鞘,使勁一震,劍就被震了出來,他迅速握住劍。
這個招式是明河跟任我行學的,這個動作逼格還是挺高的。
“破劍式!”
明河手中的劍和左冷禪手中劍撞在一起,突然他手中的劍微微一斜,迅速朝左冷禪手腕割去,欲斷左冷禪手筋。
嚇得左冷禪連忙將手抽回,可是就在這一瞬間,明河的劍招又變了,明河手中之劍突然撞在左冷禪的劍上,將左冷禪手中的劍給震掉了。
估計誰也沒有想到才一個回合,左冷禪就失劍了。
“左盟主,這柄劍還給你。”
明河腳一跺,將地上的劍給震了起來,然後將劍踢向了左冷禪。
“噌!”
看著朝自己飛射而來的利劍,左冷禪聽到了那破風聲,不敢硬接只有躲避。
躲避的還算及時,利劍只是將他的衣角給刺破, 可是他身後幾十米外的那幾名弟子可就沒有這這麽好運來。
這柄劍連續刺穿了好幾名圍觀弟子的身體,當場死亡。
“左盟主,剛剛你要是接住那柄劍,那幾名弟子也就不會死了,真是讓人惋惜啊!”明河做出一副很是惋惜的模樣,可是卻給人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明河你殺我弟子,我跟你沒玩!”
左冷禪是真的怒了,自己的弟子居然被明河當眾殺了,怎麽不起火。
“掌門師兄接劍!”
一把劍朝左冷禪扔來,左冷禪一躍接住劍,長劍自左而右朝明河急削過去,奔騰矯夭,氣勢雄渾。
“還來是吧,那我就在陪你玩玩。”
明河手中之劍幾揮,幾道劍氣射出,縱觀全場!
面對明河的劍氣,左冷禪的攻勢再次被打斷。
這幾道劍氣將左冷禪的退路都給封鎖了,害的左冷禪不得不正面抵擋,左冷禪內力匯聚於手臂之中,朝著劍氣打出了數道內力。
劍氣和內力相撞於在一起基本上是同時崩潰,然而卻有一道劍氣,瞬間破開了破開了掌力,朝著左冷禪攻去。
左冷禪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來不及打出內力了。
只有雙手握劍抵擋,劍氣打在他的劍上讓他一驚,並沒有立刻潰散依然是那般凝實,這道劍氣給他感覺就像一柄真正的利劍一般。
內力通過手臂傳遞到劍上,他猛地一抽將劍氣給震偏了方向射去。
“啊!”
幾聲哀嚎聲響起,又是幾名弟子被劍氣誤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