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的期末考的對於彼得而言,也就是走一下過場,毫無疑問他的成績全部都是優秀。
這並沒有引起彼得任何情緒的波動,反而是被朱迪拉著去了幾次霍格沃茨的廚房,親眼看到了家養小精靈,讓彼得興致勃勃。
說真的,彼得還真的不知道霍格沃茨的廚房在哪裡,不像朱迪,在入學的第一時間就憑著感覺迅速找到了廚房所在。
彼得第一次看到家養小精靈的時候,確實是被他們給驚到了。家養小精靈長的確實是比較奇特,身體一般都是瘦骨嶙峋,有著與體型不相稱的大耳朵,網球一樣大小又凸出的眼睛,一個比較長而扁的鼻子。總的來說,就是長相驚人。
廚房裡的家養小精靈看到彼得和朱迪,都非常的恭敬。特別是看到朱迪還不停的誇讚她。
當時彼得就好奇問朱迪,問她到底做了些什麽,讓這些家養小精靈都這麽喜歡她。
朱迪罕見的有點不好意思,回道:“這也沒什麽了啦,小朱迪就是來的次數多了一點,嗯,其實也還好啦,一天就兩三次。這裡的家養小精靈都很友好,很熱情的,每一次都給小朱迪好多好吃的。然後小朱迪每一次都很有禮貌的謝謝他們的。他們覺得自己做的食物被小朱迪認可,所以也很開心的。”
那些家養小精靈聽到朱迪的話後,都紛紛點頭讚同,七嘴八舌的說著“朱迪小姐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了,她每一次都真誠的感謝我們”“朱迪小姐喜歡來這裡,說明朱迪小姐喜歡我們做的食物,而能得到朱迪小姐的認可,是我們最大的榮耀了”諸如此類的話。
事後,彼得曾問朱迪:“小朱迪,你有沒有覺得其實家養小精靈很可憐的。他們沒日沒夜的為巫師們提供無償服務,而且不止是一代,而是世世代代如此。”
朱迪聞言後,正在往嘴裡塞布丁的動作為之一滯,手就那麽僵在半空。她的大眼睛先是露出了茫然,接著像是想清楚什麽,大眼睛裡浮現出一層水汽,可憐兮兮的跟彼得說:“是啊是啊,他們好可憐呢,小朱迪以前都沒有想到這個。那小朱迪一直以來麻煩他們,豈不是很不好?!嗚嗚嗚,小朱迪不是故意的。”
朱迪的這個反應倒是把彼得搞得手忙腳亂的,連忙哄著她,安慰道:“沒事的沒事的,我們的小朱迪是最可愛善良的。小朱迪這麽做完全沒有惡意,而且家養小精靈們不也很喜歡小朱迪嗎?!如果小朱迪真的覺得家養小精靈們可憐,想要幫助他們的話,等小朱迪長大了,畢業了,我會告訴你正確幫助他們的辦法的。”
彼得哄了好一會,才把朱迪安撫下來。
在內心深處,彼得是相當看不慣巫師們對待家養小精靈的態度和做法的。
在彼得看來,這已經不僅僅是種族歧視這麽簡單了,這根本就是一種極端落後野蠻的奴隸制度。
家養小精靈作為巫師的私有財產,巫師對其握有生殺予奪的權力,可隨意奴役、買賣和殺害。家養小精靈沒有獨立的人格,沒有任何自由和權利,且其後代也世代為奴。
彼得從魔法史的書籍上得知,家養小精靈最初的時候是一個獨立自主的種族,只是後來在古代與巫師的戰爭中落敗,被巫師征服。自此,家養小精靈就淪落為魔法世界的一個地位低微的種族,每一個家養小精靈出生後都要接受巫師們的奴性訓練,往他們的大腦裡面不停的灌輸他們是巫師們的奴隸,是巫師們的私有物,必須世世代代為其服務。
家養小精靈在巫師家族中承擔一切家務,聽取並無條件執行主人的命令。主人稍有不滿,他們就要對自己進行殘酷的懲罰。
經過了無數年的奴化,現在的家養小精靈沒有工資,更沒有所謂的休息日。在他們的觀點裡面,只有沒日沒夜的為主人勞動,才是最為光榮的。
目前家養小精靈只有一種方式可以獲得自由,那就是主人給他們一件衣服。可他們卻認為這是一種恥辱。
看到現在的家養小精靈,彼得真的為他們感到可悲。
作為一個高等智慧種族,甚至具有強大的施法能力,但是因為思想觀念上長期被洗腦,造成了現在這樣的一個局面。
就像以後的赫敏一樣,經過了高等教育, 信奉自由平等的彼得,懂得尊重別人的人權,所以彼得十分厭惡巫師們對待家養小精靈的做法。
如果未來有機會的話,彼得不介意作為家養小精靈的引路人,解放他們,帶領他們找到自己種族的榮耀,找到自己種族存在的價值。
彼得可是知道在原來的劇情線,在未來,哈利波特他們與伏地魔在霍格沃茨最終決戰的時候,家養小精靈發揮了相當大的作用。他們表現出來的戰鬥力,比很多成年巫師都要強大,其中的佼佼者甚至能媲美巫師中的精英。如果能將家養小精靈爭取過來普通世界的陣營,給予他們應有的尊重和權利,那麽將大大加快普通世界與魔法世界的融合。
彼得不知道的是,他對於家養小精靈的思考從這時埋下了種子,在不遠的將來,將會長出參天大樹,結出甜美的果實,將會在未來說出那在家養小精靈歷史中具有重要地位的話語——家養小精靈即非動物也非工具!
這些就暫且不提了,時間很快就到了年終宴會,彼得隨著瑟琳娜來到了禮堂,看到禮堂裡用代表斯萊特林的綠色和銀色裝飾一新,慶祝斯萊特林連續三年贏得學院杯冠軍。
瑟琳娜對此倒是有些不滿的抱怨了彼得幾句,因為在她看來彼得完全可以在課堂上替拉文克勞賺取豐厚的分數,能夠帶領拉文克勞奪得學院杯冠軍,但是彼得並沒有這麽做。
彼得對瑟琳娜的抱怨也只是無所謂的笑笑,他對學院杯這種小孩子的比賽可沒有什麽興趣。在他看來,就算是拉文克勞奪得了學院杯冠軍也沒有多大的實質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