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陣感慨。
特麽腐化墮落,說的就是你們這種人,我們集體鄙視你!
左冷山喊了幾聲,陳佳偉臉色越發難看,特麽怎麽你啥都朝外說。
他也不想想,他下的命令,分明就是致左冷山於死地,都到這時候了,左冷山還有啥不能說的。
白小川壓根不理,隻管將左冷山甩的“呼呼”作響,指東打西,套路清奇,十幾個人衝上來,沒幾下就給他打翻一大半。
文泰來和白文龍等人知道這家夥力氣大,身體好的不得了,時刻都像是吃了春藥般生猛。
可陳佳偉不知道啊!
一個百十公斤的大漢,在你手裡就跟個稻草似得,想怎麽甩怎麽甩!
這家夥這麽厲害嗎?
陳佳偉此時心裡已經有了愜意,要說他修為,那是有,而且還不錯!
但也沒到七品水準,身體更加不如了。
看到白小川這麽生猛,陳佳偉心裡著實有點怕。
而且他也看出來了,他老爸的名頭,人家根本不害怕。
那幾個被打出去,躺在地上的人,本來躺那哼哼唧唧的,突然一起仰天大笑起來。
眾人看的出神,被這一笑,全都嚇一跳。
特麽,什麽毛病,這還打出高(和諧)潮來了?
你笑尼瑪啊!
文泰來驚道:“怎麽回事!”
白文龍一臉驚悚道:“我也不知道啊!”
郝高新在後面一臉深沉的道:“據我觀察,這些人大概有受虐傾向,被打的越狠,越高興那種……”
眾人面面相覷,真是這樣嗎?
“你想啊,陳佳偉這票人多亂,有這種人不稀奇吧!”郝高新充分發揮自己腦洞。
眾人一聽,你說的好有道理!
一群人充分發揮發散思維,你這麽一說,有點細思極恐啊,陳佳偉為何會搞一票受虐狂在身邊呢?
莫非這家夥是虐待狂……
不敢想不敢想,現在的年輕人啊,玩的太深,太亂了。
陳佳偉那知道,這一會就給人定性被虐待狂了。
他正在懵逼當中,那幾個人笑啥呢,腦子有病了?
就在此時,躺在地上的幾個貨,突然一起停住,不笑了!
特麽就這麽跟急刹車一樣,不笑了!
除了白小川那邊將左冷山舞的“呼呼”作響,之外就沒一點聲音。
就跟正在看電視,電視裡有個神經病正在大笑,結果突然被人定格畫面了一樣。
畫面突然變得詭異又驚悚!
文泰來等人面面相覷,這個……就有點過份了吧!
怎麽笑著笑著突然又不笑了呢?你們都是商量好的嗎?這麽整齊!
陳佳偉也搞不明白狀態,一腦袋霧水,都尼瑪是神經病吧,怎麽今兒都跟吃錯藥了一樣!
“咕咚,咕咚……”
最後還在堅持的兩個手下,直接被白小川砸倒在地。
白小川拎著左冷山,一臉笑眯眯朝陳佳偉走過來。
他手上的左冷山此時已經口吐白沫,兩眼翻白。
這貨給白小川掄的跟風車似得,那十幾人的攻擊,白小川直接就拿他當盾牌,沒多會就給打的暈死過去。
陳佳偉看白小川逼近,不由倒退一步,但還是色裡內荏的道:“我不信你敢動我,敢動我,長老會不會放過你,龍城分部也不會飛放過你……”
龍城分部相當於道盟在藍星的總部,節製藍星一切事物。
這話對別人有點用,對白小川根本不起作用!
“去你妹的!”
白小川掄起左冷山就是一下。
腦袋碰腦袋,相比之下還是左冷山腦袋質量好點。
“咚!”一聲,左冷山腦袋在陳佳偉腦袋上彈了一下。
陳佳偉慘叫一聲,鮮血順著腦門就流下來了。
“這就受不了了?這特麽才開始呢!”
白小川這次是真的動了殺意,威脅自己學生的家人,這種人不能放過。
陳佳偉看著白小川笑臉,眼神裡分明是騰騰殺氣,頓時就慫了。
“你敢殺我?這是法治社會,這麽多人看著呢!”陳佳偉驚恐道。
“嘖!”
還搞不清狀況嗎?
白小川笑道:“我辦事,從來不考慮後果!
說著他上前一步,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掄,陳佳偉慘叫連連。
文泰來一看在這麽下去,要出事。
連忙上去道:“文老弟,差不多就可以了,這人殺不得……”
“走開!”
白小川語氣平靜,臉色如常,可是口氣卻冷得異乎尋常。
文泰來身為九品高手,心中都是一顫,白小川這是打定主意要弄死這位了。
特麽這下事情大了。
他還真不敢攔,人家修為是九品,可是身體不是九品,他想攔都攔不住。
白文龍衝文泰來微微搖頭,他跟白小川相處時間更久,知道這家夥是一不做二不休的性格,既然陳佳偉犯了他的忌諱,今天就別想活命!
但文泰來還是想勸一下!
他剛準備開口,陳佳偉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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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敢殺我,殺了我你也得死,你們都得死,還有你們的家人,一個都跑不掉!”陳佳偉笑的那叫個猖狂!
文泰來:“……”
老子管你去死, 都這會了,服個軟會死嗎?特麽還在這裝硬漢,老子是管不了了!
陳佳偉差點沒崩潰了。
特麽,怎麽回事,怎麽說著說著,就開始狂笑了。
還是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那種。
他那知道,這是白小川隨機附靈裡的效果,以為自己哪裡出了問題。
白小川“嘿嘿”一笑,掄著左冷山就是一頓亂砸。
陳佳偉不停“哈哈”大笑。
開始還中氣十足,幾下之後,笑聲就小了不少。
在幾下,聲音就已經弱不可聞,有一下沒一下的,但眾人還是能聽到他在笑。
但沒人覺得這個場景好笑。
平時白主任都是笑眯眯的,而且還有點坑,有點不要臉,但要說他發脾氣,還真沒幾個人見過。
可是今日一見,眾人心裡都是震顫無比。
一個個噤若寒蟬,原來白主任發怒的時候這麽可怕。
尤其是這個手段,更是殘忍無比。
陳佳偉靠在牆上,整個腦袋跟爛西瓜一樣,滿頭都是鮮血,連衣服都被鮮血浸透,雖然還是有一下沒一下的笑著,但那聲音微不可聞,眼看就不活了。
這時候已經沒有勸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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