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硯的心臟噗通噗通跳躍得很是厲害,蘇眠眨眨眼繼續望著顧君硯,兩人彼此對視一笑。
“你是我的人,那就得聽我的話,寵我,哄我,每天喂飽我,給我買名牌包包,給我買好看衣服。”蘇眠拿著紅本本,一手一本的貼在顧君硯的臉頰上宣誓主權。
“好。”
“老公你真好。”蘇眠高興的衝顧君硯笑。
“再叫一遍。”顧君硯也跟著笑。
“老公。”
“嗯。繼續。”顧君硯雙手搭在後腦杓,像是官老爺一樣,滿臉幸福的點頭放話。
“老公。”蘇眠繼續滿足顧君硯的要求。
“嗯。”
“老公,你聽夠了沒有!”蘇眠笑問,同時用小拳拳錘他胸口。
“沒聽夠,打算聽一輩子。”顧君硯也是真的開心,不由自主的便將話語脫口而出。
這種時候兩人默契的甜蜜和嬉鬧,是真的發自內心的開心和幸福,說實話,之前蘇眠是排斥領證的,覺得很有壓力,感覺領證後,自己似乎就不是自己了,未婚和已婚,這完全是兩個概念。
可是她到這會才知道,領證後她還是她,而顧君硯卻不是顧君硯,而是她的男人,國家法律上都認可的男人。
“既然領證了,晚上我要吃大餐慶祝。”
“好。”
“那走吧!先回家,我要打扮得美美的去吃大餐。”蘇眠樂顛顛的往副駕駛座爬,顧君硯看她順利回到副駕駛座,幫她扣上安全帶,這才發動車子。
從民政局回來,蘇眠就鄭重的把兩個紅本本放到餐桌上,說實話,蘇眠真想把紅本本曬到網上,讓所有人都知道此刻她的幸福,但僅剩下的理智阻止了她。
蘇眠開始在衣帽間裡打扮,顧君硯坐在臥室裡,手裡捧著兩本紅本本,看著紅本本上的自己和蘇眠,伸手輕輕觸摸著蘇眠的照片。
終於把小丫頭給變成他的人,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振奮人心了,再看著看著照片上,一向不苟言笑的自己嘴角卻掛著幸福的微笑,顧君硯內心也帶著滿足。
叮鈴鈴——
手機鈴聲清脆響起。
顧君硯拿著紅本本繼續看,隨手將手機從口袋裡拿出來接聽。
“老板,您和蘇小姐領證被拍了。”打電話給顧君硯的人是覃特助,哪怕知道蘇眠和顧君硯領證結婚,他也沒有太過意外,只是在電話裡征求顧君硯的意見,照片是曝光還是壓下去,全看顧君硯的心情。
“照片買過來,消息壓下去。”顧君硯並不想給蘇眠增加負擔。
現如今,房間裡的女人是他的老婆,他有責任也有義務要護好她,哪怕是網上一些簡單的輿論都不行。
“好的。”覃特助很快就結束了通話。
網上其實有爆出和顧君硯相關的消息報道,並不多,只是覺得顧君硯和蘇眠很甜蜜,而且走領證通道,想必不是一般人,這才讓那些準備領證的情侶們唏噓了下,拍了不太清晰的照片曝光。
至於那個偷拍到的狗仔記者,純粹也不過是運氣好,本來是得知某流量男藝人領證的消息,主要是來拍男藝人的,結果走空,然後發現了顧君硯和蘇眠,覺得顧君硯通身氣勢並不像普通人,也覺得那個掛在他懷中的樹袋熊有些眼熟,便一直開車跟著。
狗仔有心想發掘這個消息出來,自然是窮追不舍,一路跟蹤,蘇眠和顧君硯回來的路上都處在開心的氛圍當中,也沒有特別注意是否有狗仔跟蹤,兩人都以為,領證相安無事的度過了。
這才讓那狗仔撿了個大便宜。
這邊顧君硯結束通話,將手中的紅本本放到床頭櫃上,站起走向衣帽間。
蘇眠正在衣帽間裡挑選衣服,作為女人,作為女藝人
,出門慶祝自己領證結婚,絕對不可能簡簡單單,普通女人都得兩小時出門,蘇眠怎麽著也不遑多讓。
“爸媽讓我們回家。”顧君硯走進去,看著蘇眠換了一套衣服,站在全身鏡前面,上前將人摟住,在鏡子裡,將下巴搭在她肩膀上。
“爸?媽?”蘇眠皺眉,語氣艱難又扭曲的問。
“嗯。”
“你爸?我媽?”蘇眠指指顧君硯,又戳戳自己,小手指俏生生的一副被驚呆的表情。
說實話,蘇眠不考慮其他任何問題,和顧君硯領證,就單獨和顧君硯兩個人過生活的話,蘇眠會很開心。
但這世界並不是兩個人的獨角戲,他們兩個當中還有顧霆這位老父親,也有姚璐這位老母親,這可是兩座頭疼的大山。
所以她前一刻還在開心領證,這會心卻莫名涼透了大半截,這證都領了,顯然是先斬後奏,家裡人雖然知道他們兩在一起,可這領證也都不通知他們,是不是回家得吃竹筍炒肉,跪搓衣板,想著蘇眠小臉煞白。
“顧君硯,你是不是讓我開心一會兒就難受。”蘇眠絕望又崩潰,扭頭用腦袋去敲顧君硯的胸膛。
因為身高差, 蘇眠隻到顧君硯的脖頸處,所以蘇眠只能用腦袋敲他胸膛。
“遲早要告訴他們。”顧君硯摸摸蘇眠的腦袋安撫。
“你又來這一套,你明知道我不喜歡這樣。”蘇眠就是屬烏龜的,面對這種時候的坦白,縮得簡直沒脖子,偏偏顧君硯是個好事不過夜的主,之前能讓他隱瞞那麽久,純粹就是因為對她沒把握,現在把她脾氣都摸透了,就開始往外拽她的脾氣。
“我們領證被狗仔偷拍了。”
“……”蘇眠瞪大眼睛像是被捏住喉嚨一樣。
“我要殺了他!!!”齜牙,蘇眠瞬間變得格外凶殘。
“你想要我們的關系網絡曝光還是回家坦白?”顧君硯繼續問蘇眠。
蘇眠腦袋瓜一轉,下意識選擇引起轟動小一點,她更容易安撫的顧霆和姚璐:“回家坦白。”
因為不坦白,網絡曝光了,他們也會知道,與其讓他們最後知道,不如最先告訴他們。
“老婆就是聰明。”顧君硯滿意的側頭親親蘇眠的額頭。
“呵呵。”蘇眠冷笑,像個木頭似的杵在衣帽間半天,因為要回顧家,蘇眠換衣服的心情都沒有了,推推身後的男人將他出衣帽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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