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弟先後保證,周燦也不強求,但如果最後證明周茜無法控制戰甲成為戰鬥力。那周燦可不會給她修改,大不了自己通過複興者讓戰甲成為一個無法行動的炮台!
“你們這麽有信心,那我就放心的工作了。但材料還是太少,戰甲上的消耗又太多,接下來的武器,我只會做一些小的修正。
比如周勝手裡的步槍,大概就是這個程度。”
周勝手裡的步槍,那可是連戰車級的蟲子也擋不住。周燦所謂的小修改,在周勝看來已經是重造了。哪怕他還沒有試過手裡的步槍,但義眼的改變可都是明明白白的!
“周大哥太謙虛了,我的義眼你隨便幾下就弄好了,一點小改造肯定可以幫我們把蟲子給打的稀巴爛!”
簡單的改造把士兵級蟲子打個稀巴爛沒問題,但要是遇到戰車級別的大蟲子,周燦就需要一些更強力的武器了。
可惜,這個隊伍並不屬於周燦,就算周茜有威力更大的武器也不會讓周燦隨便的擺弄。甚至就是拿過來的武器,一番檢查後,周燦也已經發現大部分都有一些瑕疵。
這是女人還沒有對他徹底放心的表現,但沒關系,周燦並沒有指望周茜會把他當自己人看待。甚至在周燦看來,這種防備一手的相處方式更合適,從他的話裡就可以明白周燦的某些想法了。
“士兵級蟲子確實沒什麽問題,但要是其它的蟲子太多,這裡守不住我可是會提前離開的!”
並不是滅蟲團的人,等需要的數據一到手周燦就會離開。而且他已經有了一個後續的發展計劃,借助這次決勝城的行動,把西面那片建築群裡的蟲子都引出來後,他會溜過去佔據那片地方開始發展屬於自己的力量。
所以無論決勝城的計劃有沒有成功,戰鬥結束後周燦都會和他們分開。這不出乎周茜的預料,從一開始她就知道周燦不會加入他們。
但這麽厲害的機械師,她覺得有必要留一個聯系的方式。打發了自己那熱情過了頭的弟弟,幫著周燦把東西搬上車廂的空隙,她一邊觀察著周燦的戰車一邊問著周燦。
“周機械師是申城人?”
這句話是周燦在通訊器中說的,可他現在知道申城早就不存在了。
“我祖輩是申城人,現在我喜歡在外面流浪沒有加入其它的浮空城,所以我一般都說自己是申城人。”
這是他想好的說辭,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周燦咬死了不放。果然,見到周茜扯起的嘴角,女人並沒有相信他的胡說八道,但她也沒有追究的意思。
“一個人流浪可不容易,哪怕就是以周機械師的能力,你也需要一些幫助。比如食物和水,又或者武器材料的交易。”
決勝城似乎保留了自己的作物,在李復國的指揮中心周燦就吃到了面製品和乾淨的水。如果和對方建立一個聯系用來交易,這似乎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就算不為了天天吃蟲肉喝蟲血,周燦也可以利用這個渠道來交換一些特殊的東西。
放下了手裡的武器,他認真的回答著:“可以,等我把我的戰獸調試到更智能的程度後,我可以用它或者乾脆是蟲晶來和你們交換一些我需要的東西。”
賣戰獸,是一個既能殺蟲子又可以得好處的方案。複興者才是控制的核心,他一點都不擔心別人可以複製他的戰獸。
而他的承諾立刻就令周茜眼睛一亮,代替自己的丈夫,她也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我們滅蟲團會滿足周先生的需要,這個定位器請先生拿好,如果我們分開,我可以利用這個定位器找到先生。”
不在乎自己的位置是不是會曝光,在周燦的計劃中,只需要很短的時間他就可以擁有類似滅蟲團這樣的實力了。
有了足夠的實力,就算滅蟲團乃至決勝城有什麽想法,面對他的機械獸也不得不小心的掂量清楚。甚至反過來,等周燦的力量足夠後,他還可以主動去吞並決勝城。
當然,這需要一個很長的過度期。現在的周燦,還不得不為了生存努力。特別是兩天后的戰鬥,要是連這都活不下去,那周燦還提什麽將來。
所以,在改造戰甲和武器的時候他一點懶都沒有偷。天剛黑沒多久,周燦這邊就已經有了結果。
隻是因為蟲子的趨光性還有它們在夜裡頻繁的活動, 整個山頭的營地一片漆黑。周燦花了一點時間,問了幾個人才找到周茜的營帳。
原來就離他的戰車大概幾十步的距離,看來女人這是打算就近監視他。
果然是一個小女人!
心裡嘀咕著,周燦來到了周茜的帳篷前。由於要防止被蟲子發現,整個營地都靜的可怕,也正因為這樣,任何的聲音都會被無限的放大。
在周燦剛想要問周茜在不在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帳篷的背面似乎有一個奇怪的聲音。
那是用杯子倒水的動靜,在以前這非常的普通。可如今這個世界連水源都很難找到,誰這麽奢侈的在偷偷倒水喝?
嘴裡同樣有些乾澀,周燦猜測是周茜在偷喝水,本來就是要找周副團長的他乾脆移步向著聲源走了過去。熟悉了黑暗,又有複興者幫他強化視力,黑夜對他的影響已經沒有那麽大了。
但這一次,周燦很希望複興者沒有那麽強大。因為來到了後面,他看到的居然是一個大白屁股。而對方顯然也注意到了周燦這個不速之客,轉頭看著,周燦可以察覺到她的疑問。
沒有聲音,但那對眼睛就是在質問他為什麽要偷看別人上廁所。趕緊後退了兩步,將自己退出對方的視線後,周燦立刻解釋著。
“我來找周副團長,不知道這裡有人。”
接尿的聲音那麽明顯,周燦這句話未免假了一些。但對方也沒有追究的意思,水聲結束後,周燦聽到了稀稀落落穿褲子的動靜跟著那個剛才還光腚的女人就這麽來到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