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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人把鋼太郎的腦袋蓋上,用線縫上。
手法糟糕,有弗蘭肯斯坦的風格。
“不把微型炸彈取出來?”隼人說道。
“要取出來嗎?”悠人問鋼太郎。
鋼太郎連忙搖頭。
他也想把微型炸彈取出來,問題是,這樣豈不是再開一次腦袋。這樣糟糕的體驗他寧死不願再來一次。
再說了,他信不過悠人的手法。
說不定炸彈取出來,他的腦漿已經變得和被炸彈炸過一樣。
“這人怎麽辦?”悠人問隼人意見。
“你自己決定,自己帶回來的人,問我-幹嘛”
“表示尊重你行不行?”悠人朝鋼太郎一笑,“能不能活下去,看你運氣咯。”
很溫和,很友善的笑容,但是鋼太郎卻渾身發毛。
不久前在戰場上遭遇悠人時,這個看起來安逸的少年也是這麽笑的。
他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不過,鋼太郎知道抗-議沒卵用,掙扎也是徒勞,只能聽天由命。
悠人伸手按在鋼太郎的肩膀上。
咻!
鋼太郎消失得無影無蹤。
“送到哪裡去了?”隼人問。
“隨機傳送,你問我我誰去。”
隼人替鋼太郎默哀。
隨機傳送不比天送之術安全。
天送之術的風險在於對被傳送者身體的傷害。要麽恢復力強悍如綱手,要麽防禦力強悍如四代雷影,否則下場只會在傳送過程中被千刀萬剮。
隨機傳送的風險在於傳送目的的不確定。可能在深海一萬米,幾十厘米的鋼鐵都能給你壓成薄片,何況是人。可能在地心的熔岩裡,可能在雲層之上……運氣不好,生還的可能為零。
鋼太郎的運氣很糟糕,被悠人找到了。
可能是糟糕到了極點,不至於更糟糕——他被傳送到了一堆白絕的中間,數量有幾百。
原本亂糟糟的白絕面對突兀出現的人,頓時安靜下來。
幾百雙不懷好意地眼睛盯著鋼太郎。
“我說我不是忍者你們信嗎?”鋼太郎試探性地問。
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
“哎~”
該死的命運,何必這樣為難一個小嘍囉呢……
另一邊。
悠人說道:“我去把殼的人找出來。”
隼人奇怪道:“不是沒審問出什麽嗎,怎麽找?”
悠人道:“微型炸彈不止是防止泄密,還能主動引爆。既然能引爆,那就有接收器和發射器。我剛才逆向感知到了坐標。”
為什麽還要設置主動引爆功能?
不信任人就算了,還喜歡把部下的性命玩弄於股掌。
看!
偷雞不成蝕把米,被悠人抓住馬腳了吧。
“去吧,我差不多該動身了,宇智波斑差不多就位了,我去會一會他。”隼人說道。
“嗯。”悠人突然說道,“那你自己小心點。”
“你該不會是擔心我打不過斑吧。”
悠人白了他一眼,然後小心翼翼地瞄了沙羅羅一眼。
隼人瞬間就明白了悠人的意思。
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小心點,不要錯手把斑打死了,那大筒木輝夜還怎麽復活!
嗯,就是這個意思。
悠人可不認為隼人會輸給宇智波斑。
膨脹嗎?
不!
應該說是自信。
如果連斑都沒有打贏的信心,那面對大筒木輝夜,還不如直接跪了。
別人不知道隼人的實力,悠人會不知道?
沙羅羅白了兩人一眼。
隼人尷尬道:“我全部都對沙羅羅說了。
”悠人一愣,“包括那些和你曖昧的女孩子們?”
說完,悠人使用時空忍術溜了。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悠人這個混蛋!
曖昧就算了,女孩子就算了,為什麽要用“們”!
沙羅羅的目光好危險……
隼人連連擺手,“汙蔑,絕對是赤.裸裸的汙蔑。”
沙羅羅噗嗤一笑,和隼人十指相扣。
突然這麽“善解人意”,感覺更加可怕啊……
咦,怎麽回事,難道是覺醒了受.虐體質?
……
在一個四四方方的空間中。
三個穿著黑色兜帽的人。
一個中年人坐在桌子旁,低著頭,手指尖有一團黑色的霧。他表情有點喪,眼神渙散,沒有焦點。
一個獨眼老者坐在沙發上,很不耐煩的樣子。
還有一個金發少女,她倚在牆上,雙手抱胸,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還要等多久?”獨眼老者不耐煩地說道,“老夫是一刻不想等了,像個縮頭烏龜可不是老夫的風格!”
“沒辦法,這是首領的命令。”中年人慢悠悠地說道,注意力仍然放在指尖那團黑霧。
“不管了,我要出去看看。”獨眼老者站起來,“博羅, 你不想和我一起出去嗎?”
“想……”博羅瞥了一眼獨眼老者,指尖一晃。
黑霧消失。
“可是想歸想,我可不想違抗首領的命令,我的目的沒有實現,還想多活一段時間。”博羅笑了。
還不如不笑。
那笑容跟哭喪似的。
“畢竟我們不是不可替代的。不,確切地說,能夠替代我們的人多的是。”博羅說道,“如果你真想出去就出去吧,說不定到時候清理你的人會是我。”
獨眼老者想出去是真的,但是沒到非出去不可的程度。
這麽說主要是想拉中年人和少女一起。
法不責眾嘛~這種想法在哪個世界都是潛規則。
可惜博羅不這麽想,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多的是。如果他敢打賭,只要違背首領的命令,一定會被毫不猶豫地處理掉。
博羅的態度讓獨眼老者挺尷尬的。
你不和我出去,那攔著我呀。
獨眼老者瞥了金發少女一眼。
博羅笑道:“迪魯達性子比你還急。可是她不傻。”
“閉嘴!”叫迪魯達的金發少女沒好氣地說道。
博羅對迪魯達的態度不在意。
論實力,他是三個人中最強的,這是強者對弱者的寬容。
沒有必要,他不會對其他人動手。
有必要,他下手絕不會留情。
加入殼的人,不是為了相親相愛,只是一群有著各自目的的人聚在一起。
從這點來說,他們和曉的核心成員一樣,一團散沙,靠著首領的個人威望聚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