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還有其他穿越者,看見此時隼人的形象,肯定會驚呼:黑崎一護。
確實很像,但仔細看的話,去還是很大的。
此時,隼人的上半身纏著白色的繃帶,臉上依舊是虛面具,面具眼睛處發出攝人的紅光,頭髮也變成了紅色,發梢甚至到了膝蓋處。
而那濃鬱的紅色血氣,一部分湧進他的身體,剩下的變成火焰的形狀,在隼人周圍繚繞。
“忘記那恐懼,
看著前面;
前進吧,
不要停下來;
退卻只會衰老,
膽小必招來死亡。
呼喊吧,斬月!”
面具下,隼人的聲音有點空洞,明明聲音不帶,但卻又響徹天際。
就連遠在木葉的綱手都側耳。
“這是隼人的聲音?”
“有點像。”
“就是他!”
“你怎麽知道?”
“能夠喊出羞恥度這麽爆表的話,木葉不超出五個,隼人排第四。第一,凱,第二,小李,第三,志慎。”
“雖然羞恥,但還是有點帥的吧。”
在那一瞬間,整個木葉,忍者也好,平民也好,全都聽到了如同宣言一般的話。在不久的未來,甚至有人寫了一本書,洋洋灑灑二十幾萬,專門研究分析這句話,結論大概是對於命運抗訴之類的。
然而對於現在的隼人來說,這句話的作用無意識是巨大的。
沒有這句斬月的解放語,這一波逼是不完整的,沒有靈魂的。
既然儀式感到位,那麽——就這樣,終焉吧。
神在,屠神!
佛來,滅佛!
無!
月!
——最後的月牙天衝!
隼人舉起了如同惡魔鬼爪一樣的左手。
“喝啊!”
同一時間,
天道佩恩的超.神羅天征準備就緒。如果說,原著中的超.神羅天征能一擊把木葉變成廢墟,那麽如果是這一擊,木葉恐怕將直接從地圖上抹除。
這是長門的孤注一擲。
神羅天征的斥力摧古拉朽一樣,以長門為中心爆發。
隼人則左手,揮下。
速度不急不緩。
沒有一絲花哨。
普通到了極點。
但是天地萬物卻是猛然一頓,天空,大地,草木似乎出現了無數血色的裂縫。
兩股力量撞在了一起。
原本以為天崩地裂的場景沒有出現。
悄無聲息,安詳平和。
連風都沒有。
只是空氣有點燥熱。
就好像之前的顯露的異象只是錯覺。
附近的人,不知怎麽的,心口想被人重錘擊中,說不出的煩悶,有種想要仰天長嘯的衝動。
“結界怎麽樣?”
監測結界的隊長醒悟過來,慌忙問。
“我,我看一下。”
監測人員手忙腳亂,然後被隊長一把按到旁邊。
“滾蛋,我自己看!”
隊長隻瞄了一眼,就長出一口氣。
“結界能量沒有一丁點變化,那剛才……到底是怎麽回事,錯覺?”他看了一眼手下,胸口起伏,心跳的聲音就像一次性見了一百個丈母娘。
不是錯覺……
而離戰場最近的自來也,鳴人和兩位仙人。
來不及細細體會那種心悸,自來看見鳴人眼睛變紅,身上冒出查克拉,伸出了一條尾巴。
“恩……狐狸在鬧騰?不,不是,只是本能反應。”自來也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只是動物面對危險時,作出的本能反應而已。”
說著,隨手掏出一張封印符咒,貼在鳴人額頭,妖狐化的症狀立刻消失。果然,如果是想鬧騰的話,怎麽會這麽輕易就范。
“過去看看?”
自來也征詢兩位仙人。
“走吧。”
深作仙人點頭,“這種程度的忍術,要是能短時間用兩次,老蛤蟆就算死也只會自認倒霉
雖然是這麽說,但兩人兩蛤蟆前進的時候,小心翼翼的。
距離大約戰場中心一公裡左右時,鳴人抽抽鼻子,“好臭!”
他剛剛妖狐化,嗅覺特別靈敏。
“是有點臭,這味道就像……強烈雷擊後,空氣的味道。”
自來也看看了四周,“沒有落雷破壞的痕跡,一切正常。不對,太安靜了。”
深作仙人從鳴人的肩膀上跳下來,面色凝重,他往前幾步,走到一顆大樹前,仔細看了幾秒,然後伸出小蛤蟆手,輕輕一點。
然後——
參天大樹突然就垮了,化為了塵埃。
深作仙人和自來也面面相覷。
這時——
久違的微風拂過。
兩人兩蛤蟆眼前的萬物突然紛紛化為塵埃,隨著微風飄舞,灰蒙蒙的一片。
“這……”
自來也腦中想到了兩個字:塵遁。
然而塵遁攻擊過後,可不會讓物體保持之前的模樣。而且,最不可思議的是,攻擊的界限涇渭分明,攻擊范圍內,一切化為塵埃,超出范圍毫發無損和,如同刀切一般。
“不是塵遁,僅僅是忍術碰撞造成的震動,直接破壞了分子之間的鏈。”
想到分子級別的攻擊,自來也不由得看了鳴人一眼。
“看我幹嘛。”
鳴人莫名其妙,“這可和我沒關系,不是我乾的。剛剛我和你們一直在一起, 哪有功夫破壞森林。”
“你想乾也乾不出來。”自來也啞然失笑,“繼續前進吧。”
……
不僅是樹木,地面遭到了粉碎性的破壞。
唯獨隼人和天道的立足點完好無損,這麽一看,就像兩個人站在圓柱上。
兩人四目相對。
“你贏了。”天道佩恩開口。
“所以,從一開始,我就說了,你沒有勝算。”
“事到如今,說這個沒有意義。”
“也是,不過對著傀儡說話,有點別扭,我過去找你。”
“好。”
看著隼人往前飛行的背影,天道佩恩“砰”地仰面倒下,身上的黑棒全部化為齏粉。他無神地輪回眼,望著天空,緩緩閉上,神情看上去竟然有幾分安詳。
要控制六道傀儡,長門就不能離得太遠,就藏身在不遠處的一個淺淺的山洞裡,剛好在攻擊的范圍外。
洞口用紙封住了。
隼人輕輕敲了幾下,紙片才紛紛剝落。
長門把自己固定在一個維持生命的台上,背後插滿了黑棒子,骨廋如柴的樣子,看著讓人難受。
小南一臉警惕看著隼人。
“小南,讓開吧,你攔不住他,而且沒有意義,我就要死了。”
“長門……”
“對不起,還有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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