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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紫金葫蘆的內部空間裡,一片漆黑。
鮫肌驚恐地“唧唧”兩聲,倒不是怕黑,而是他能感覺到,查克拉正在被吸收,以極慢的速度。
對於吃貨來說,這不能忍。
“唧!”似乎收到了指令,鮫肌張大嘴巴。
隼人從鮫肌的口中爬了出來。
“我了去。”隼人嫌棄的一抹身上的粘液,“影分身就沒有人權嗎,真的是,啪啪啪之類的好事都是本體上,踩地雷就讓影分身做,命苦。”
從一開始,隼人就對紫金葫蘆的封印功能感興趣。想要研究的話,深入內部親身體會才是最好的方法,了解的人自然會了解。但是以身犯險不是隼人的風格,哪怕紫金葫蘆傷害不了他,要是被關個一兩天,出來時,第四忍界大戰都結束了,那豈不是就麻瓜了!
因此,隼人提前將分身放到鮫肌的體內。
原著中,乾柿鬼鮫就曾經這麽做過,以此潛入樂園之島,確定了鳴人的位置所在。
隼人的影分身感應到本體往紫金葫蘆裡輸入查克拉,於是便從鮫肌體內出來。他能感覺到,那股查克拉的流淌,近在咫尺,卻又似乎遠在天涯。
這麽看來,封印到紫金葫蘆中的人或物處於相對獨立的封印空間當中,所以將影分身藏在鮫肌體內,真的是相當明智的做法。
不然的話,薩姆伊和阿茨伊應該也在這裡。三個人的話,鬥個地主也是極好的。
“唧!”鮫肌叫了一聲。
嗯~加上一條魚,是可以打八十分。
完美!
影分身使用轉生眼,仔細地觀察周圍。
對於白眼和轉生眼來說,黑暗從來不是阻礙。
周圍是結界,形狀是倒扣的碗,和普通的結界不同,整體是由一個個蜂窩狀的小六邊形組成。整個結界十分穩定。
影分身單手按在結界上,像是按在彈性極好的薄膜橡膠上。
一瞬間,影分身整個人都不好了。
感覺自己像是置身於杜磊絲當中,而且……畫面太美,就不描述了,同時也有開車的嫌疑。
囧歸囧,影分身還是察覺到了,這個結界正在吸收裡面的人的查克拉,而且直接接觸時,吸收速率更快。
想了想,影分身釋放了個小火球,砸在結界上。火球被還原為本源查克拉,被結界所吸收。
也就是說,在這個結界裡,越是折騰,查克拉消耗越快,死得越快。
影分身想到了一個點,恐怕金角銀角兩兄弟能夠在九尾肚子裡生活一周,並且成為人柱力,和紫金葫蘆脫不了乾系。
雲隱做過類似的實驗,把八尾的查克拉放到實驗者身上,然而並沒有如預期的那樣製造出人柱力,實驗者乾脆利落地死掉了。
這一刻,影分身萌生了把紫金葫蘆據為己有的想法。
這絕對不是巧取豪奪,紫金葫蘆是六道仙人的遺產,原本就屬於整個忍界,雲隱只不過是暫時持有。所以說,這是資源的再分配,合情合理合法。
影分身左手凝聚查克拉,放出一個黑球。
暴王之月!
黑球漂浮著,緩緩碰到結界。
兩者似乎發生了衝突,結界想要吸收黑球的陰屬性查克拉。然而暴王之月雖然是陰屬性查克拉,卻剛烈得很。
黑球上蜿蜒出無數枝丫般的觸手,一頭扎在了結界上。
真不愧是六道仙人留下的東西,哪怕過了千年,依然能夠和暴王之月抗衡。
“不相上下嗎,那就再加點料。”
影分身右手掌心出現一顆發光的種子,
生命之種!他將種子放在地上,結印。
肉眼可見地,種子扎根,抽出兩片嫩葉,然後生出枝乾,轉眼間變成了碗口粗細的小樹。
種子變成了生命之樹。
長到這種程度,就不需要影分身做什麽了,暴王之月和生命之樹練手壓製住了結界。
隨著生命之樹的長大,兩人抱的光之大樹照亮了整個結界空間。
真.夜放花千樹。
只是鮫肌躲在影分身腳下,瑟瑟發抖,恨不得立刻和影分身合體。
作為生存在尾獸大佬胯下的一條魚,鮫肌極具本能,它深刻地感受到那種美麗的外表下隱伏的無窮殺機。
“不饞啦?”影分身踢了鮫肌一腳。
“唧!”
鮫肌表示當慣了小弟,能屈能伸,不管被虐多少遍,對待大佬始終如初戀,涎著臉又躲到影分身腳下。
生命之樹驅散了無盡的黑暗。
整個結界空間完整地呈現在影分身的眼前。
這裡的布局果然就像監獄一樣, 每個封印進來的人或物都有一個單獨的牢房。
此時,監獄裡還有薩姆伊和阿茨伊。
薩姆伊的狀態還好,她的人設就是,冷靜地巨*禦姐,試探出結界的特性,並認知到自己打破或破解結界時,她果斷盤腿坐在地上,閉目養神。
阿茨伊就慘了,衝動、無腦的性子,讓他暴躁不已,並且對著結界一陣操作,後果就是查克拉幾乎被吸乾,一副縱欲過度的腎虛模樣。
兩人在這裡看到“隼人”,並且對方好像能隨意行走時,不由得目瞪口呆。
影分身用同樣的方法,把兩人從小結界裡拉出來。
“少年,小擼怡情,大擼傷身,要克制一點啊,不然以後會有某方面的障礙的。”影分身給阿茨伊補了一道。
原本就虛的少年背景頓時變成了灰白色,寫著“生無可戀”四個字。
“你怎麽會在紫金葫蘆裡,難道也是被金角銀角封印進來的?”薩姆伊問,冷靜地臉上終於有了焦急的神色。
如果連隼人都戰敗了,那外面的戰況該是何等的糟糕。
“被無良的本體送進來的唄。”
“啊,你是分身?!”阿茨伊驚訝道。
“怎麽你看不起影分身?”影分身瞪了他一眼。
阿茨伊脖子一縮,這位莽少年在吃盡了苦頭之後,對人生有了新的體悟:莽,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只會讓問題更加嚴重。
“我就驚訝一下嘛,這麽凶幹嘛……”阿茨伊委屈地小聲嘟囔。
“現在該怎麽辦,有出去的辦法嗎?”薩姆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