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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了才能吹牛逼,輸了只能講道理,關鍵還沒啥人願意聽。說多了別人還不耐煩,“說得這麽有道理,怎麽還輸了”,一句話就能懟得你內出血。
禦饌津的心理,曾在低分段單排的隼人再熟悉不過。這分段的選手,不能噴,噴了他掛機。不能教,他會說,“我愛怎麽玩你管不著”,然後繼續單機送人頭。從遊戲中講到人品是有點大題小做了,但在工作和生活中,你一定不會喜歡這樣的人,因為他坑你了也不會內疚,而且還將繼續坑下去。
遊戲而已,有時確實不需要太過較真,但——生活不也是遊戲一場?
隼人鄭重地禦饌津手裡接過紫水晶球。
這是禦饌津在履行之前的承諾,裡麵包含著世界壁壘的研究。如果隼人想要在世界之間穿梭,這裡面的資料彌足珍貴。
“還以為你會迫不及待的研究。”禦饌津看到隼人將紫水晶球收起來,眼裡閃過讚賞。
“反咬一口一口吃,不然會噎到。路要一步一步走,不然會摔跟頭。”隼人笑著說道。
白狸貓蹭著禦饌津的小腿。
禦饌津寵溺的抓抓狸貓的後頸,狸貓眯起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
“這是我族對大筒木一族及查克拉的研究,很久以前的資料,不知道對你有沒有。”禦饌津拿過青水晶球,交給隼人。
在神樹降臨地球之前,漫長歲月裡,妖怪一族一直是這個世界的統治者,以“神”、“鬼”、“妖”、“魔”的身份君臨這個世界。
神樹降臨之處,立足維穩,他們本有機會直接將它連根拔起。長久佔據食物鏈頂端,沒有天敵的生活,讓他們失去了居安思危的警惕性。錯失了打敗神樹的第一個機會。
在於神樹的戰鬥中,他們起初也沒有太過放在心上,甚至沒有好好研究查克拉這種力量,也沒能團結起來。錯失了第二次的勝機。
第三次,則是他們失去人類這個盟友。
事不過三,結局就是妖怪一族的敗亡,在忍界幾乎銷聲匿跡。
“謝了。”隼人說道。
“不必,我們一族的存亡全寄托在你一人身上。你輸了,我們也跟著消失,唇亡齒寒的道理,僅此而已。”
說完,禦饌津帶著兩隻寵物離開。
……
在陰陽塔的頂層。
禦饌津跪坐著,她的旁邊是個穿著富貴的禿頂老頭。在窗戶邊上,身後有黑色翅膀,長鼻子的怪人俯視著靜靜站立不動的隼人。
禿頂老頭啜了一口熱茶,讚歎道:“好茶!”
長鼻子怪人道:“又不是真的東西,有什麽好不好的。”
“哎,你這隻無趣的大天狗。”禿頂老頭揮揮手,精美的茶具頓時化為烏有。
大天狗沒理會,轉頭問禦饌津道:“我們有多少勝算?”
“多或者少,這個時候說了也沒有意義。”禦饌津道:“關鍵是我們只有一個選擇不是嗎?”
富貴老頭道:“誰說我們只有一個選擇的……只要趁著這小子和大筒木一族兩敗俱傷,虛弱的時候,我們奪舍不就……”
“奴良滑瓢!”一向溫和的禦饌津突然眉毛豎起,殺氣凌厲。
好一會兒,禦饌津的氣勢減緩,歎了一口氣:“別忘了我族為什麽會失敗……說起來不過是自作聰明四個字。難道這種愚蠢的事情,還要重蹈一次?這一次,我想嘗試著相信一次。”
“用一族的命運?”
“是!用一族的命運!”禦饌津語氣堅定,
“包括我自己的。”“為什麽?”
“因為他值得。”
“哎!”奴良滑瓢突然嘿嘿地笑起來,“有趣,真是有趣。你怎麽看,大天狗?”
大天狗抖動武將的鎧甲,傲慢地瞥了滑頭鬼一眼,冷哼一身,身形漸漸變淡,最終消失。
“切!傲慢的家夥……”奴良滑瓢冷笑。
……
隼人將青色水晶球放在手裡掂掂,扔到空中,手指一點,水晶球綻放出青色的光芒。他死死地盯著光芒,一動不動,宛如雕塑一般,而數量龐大的信息流通過光明,經由眼睛流入大腦中。
大概一炷香時間,隼人閉上眼睛,青色的水晶球隨之碎裂。
“還真是方便。”隼人睜開眼睛,吐了一口氣,除了腦袋有點腫脹,沒有任何異狀。
就這短短的時間,隼人接收的信息相當於九年義務教育加高中三年、大學四年的學習量。雖然腦袋腫脹,就問那些埋在模擬卷堆裡,捧著四六級書籍熬夜的少年,是不是羨慕嫉妒恨得要發狂啊。
享受著異世界技術的福利,隼人在腦中搜索著與血繼限界、血繼淘汰和血繼網羅的信息。
如禦饌津所說,妖怪一族對查克拉的研究並沒有太過深入,在很多研究上,已經不如人族了,甚至過時。不過,這不代表沒用。在人類千年的繁衍中,大筒木的血脈在人類的體內發生融合、變異,受到了“汙染”,遠不如千年前的“純淨”。
這些“原始”的資料有利於隼人了解輝夜的真正面目和實力。
在隼人如饑似渴地消化資料室,他在外界只是盤腿一動不動。
幾個小時過去了。
遠遠觀望的暗部忍者忍不住道:“你說……”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話說一半,我暴躁著呢。”同伴沒好奇地說道。
噗~
一聲輕微的聲響,淡淡的臭味彌漫開。
“……”
“你說有屁快放的。”
“……”那個同伴咬牙切齒,“遲早有一天會被你氣死。”
“你說……隼人大人會不會其實是睡著了?”排完體內濁氣,精神舒爽的暗部接著剛才的話題。
“怎麽可能!你……”他的同伴在心裡哀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