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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一村之影,面子還是要給的。
額~
主要是和綱手相處久了,知道她的忍耐的臨界點,所以隼人覺得差不多了,再得寸進尺,就要戳破氣球了。
“好了,別擔心了。”隼人說道,“這是那個禦屋城炎上交的保護費。”
“就這麽簡單?”深吸了一口氣平複心情,綱手疑惑,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一點不簡單。”
隼人想到了禦屋城炎背後的組織,感覺這個世界真是不太平,誰都想搞事。
等等,禦屋城炎會不會是在耍空城計,給人感覺是在扮豬吃老虎,但其實真的是……一隻豬。
好吧,有這個可能性,比較小而已。
“不會又是什麽大坑吧。”綱手挺擔心的,主要是事情到了隼人身上,就沒有一件讓人省心的。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隼人抱著一種虱子多了不怕癢的心態。
再說了,一億兩又不是讓隼人出賣靈魂,僅僅是讓他在允許的情況下,給禦屋城千乃一個活下去的機會。如果禦屋城炎背後的組織是“殼”,那就是天生的敵對關系,屬於摟草打兔子。
“所以你要不要?”隼人揚了揚手中的銀票,像是無知少女的猥瑣大叔。
綱手彷佛看到漆黑的深淵,隼人的張開兩扇蝙蝠一樣的翅膀,身後帶著小箭頭的尾巴晃來晃去。他帶著微笑,揮舞著銀票招手。
我堂堂火影,這種錢怎麽能要!
尊嚴何在!
綱手冷笑。
隼人眯起了眼睛。
僵持中了好一會兒,直到對視的兩人眼睛發澀。
“靜音,別玩了,過來一下,這裡有一筆錢要入帳。”綱手超靜音招手,呵呵,我就不要,我讓靜音接收,機智!
隼人歎服,原來你隻兜著尊嚴,無情的拋棄節操啊。
只是瞪了好一會兒空氣頓時安靜。
好一會兒,綱手扭頭對沉迷飛段不能自拔的靜音吼道:“還不過來,你怕我把所有錢輸光了啊。”
靜音戳著飛段腮幫子的手一顫,戳到飛段嘴裡——這算口-爆嗎?想到綱手賭錢輸紅眼的樣子,靜音不寒而栗,“刷”的一下衝過來。
只是就在靜音快要抓住銀票的瞬間,隼人笑了,松開手,小幅度移動,把靜音隔在兩人中間。
綱手愕然,表情是這樣的:(⊙?⊙)。
一億兩的銀票散落一地,而隼人不見了,居然直接使用飛雷神之術溜了。
飛雷神這麽用,千手扉間要哭泣的。
綱手低著頭,捏著拳頭。
靜音蹲在地上一張一張地撿銀票,看著銀票上的金額,心花怒放。只有綱手和隼人之間的戰爭,她表示今晚月色真美,風也溫柔。
砰!
綱手一拳打在空氣中,打出近似音爆的聲音,可見在憤怒的加持下,人可以爆發出平時發揮不出來的力量。
哢!哢!哢……
窗戶玻璃在拳風的衝擊下,裂成密密麻麻的蜘蛛網。
靜音一頓,沉吟了兩秒,算了,還是讓她發泄一下吧,畢竟讓隼人調戲得辣麽慘,結果拿到錢,卻讓隼人提前溜了,這一拳不打出來,綱手估計要氣得再經歷一次更年期。
話說,隼人經驗豐富啊。
“哼!算你逃得快!”綱手吐了一口氣,湊到靜音錢,搓搓手指,“老娘今晚犧牲這麽大,怎麽也值半個億吧。”
靜音抽出一張:“要不要?”
綱手大怒:“你這是在侮辱誰呢?”
“你!……要不要?”靜音冷笑,
作勢收手。“要!”綱手抽過銀票,一瞅,面額十萬兩,頓時咧開嘴笑了。
飛段趴在桌上,撅著屁-股,假裝自己是鴕鳥。
“人類好可怕,女人好可怕……”
……
離開火影大樓的隼人直接出現在家裡。
院子裡站著一個年輕人,和服,白眼。
日向一族的人?
不是,隼人很容易就看出了這人查克拉的不同之處,雖然和日向一族的很像,但是更加純淨,性質有著微妙的區別。
他的身後站著兩個蒙著口罩的人。
確切地說,是兩個傀儡。
所以……是來自月球的大筒木一族,大筒木羽衣的後裔?
這時,悠人的聲音在隼人腦袋裡響起:“見到家裡的客人了吧,放心,我讓人把沙羅羅支開了。”
隼人道:“你也不提前跟我說一下。”
悠人幽怨道:“人家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
隼人:“滾!”
悠人也不以為意:“月球上下來的有兩個人,還有一個去寧次家了。”
年輕人上去,微微低頭,道:“我乃大筒木一族的大筒木圭介。”
隼人道:“宗家還是分家?”
大筒木圭介一愣,沒想到隼人居然對他們有所了解,猶豫了一下道:“宗家。”
大筒木舍人的年紀和隼人差不多,這個時候應該還沒有滅掉宗家。問題是,他們不在月球好好待著,下來幹嘛?
難道是察覺到地面上的風起雲湧,想來參一腳?
“既然你們來找我,想必知道我是誰,自我介紹就免了。”隼人直接開門見山,“簡單一點,有什麽事直說。”
大筒木圭介並沒有因為隼人的直接表現出不悅,只是搖搖頭:“抱歉,我並不知曉。我只是奉族長的命令,請您暫且移步我族的族地。”
“月球?”
這下子大筒木圭介真的愣住了,隼人連這個也知道。不過想到隼人覺醒了祖先的轉生眼,能察覺到月球上的活動並不奇怪,畢竟大筒木族人也通過寶具“轉生眼”觀察著地球。
隼人並不知道大筒木圭介的想法,就算知道了也不會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