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城,南京花酒店。35xs
在南京城內有這樣名字的酒店不下兩百所,據說酒店老板和皇宮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在酒店最頂層的套房外有著一間花園,花園中有一顆南京花樹正迎風飄揚。
稀稀落落的花瓣順著夏風飄落,在屋頂邊緣便被玻璃攔下,那些白色羽毛般的花瓣堆積在玻璃幕牆邊緣,重疊成了一道白色的細線。
只有最頂層的套房才能看到這顆南京花樹,每年只有11月到2月才能夠看到南京花飄零的盛況。
一男一女正對坐在南京花樹下,沈辛夷在笨手笨腳地泡著茶,看似忙活了好一通,實則就是完成了將茶葉投入熱水這一步驟。
她小心翼翼地端起茶杯,雙手遞到了白起面前。
“殿下,喝茶。”
白起抿了抿嘴,自從跟她講完故事之後她就變成了這樣,不過好在自己已經習慣了這個稱呼。
他端起茶杯,眯著眼睛看著遠處的南京花樹。
和皇宮內的花海比起來,這株南京花顯得孤零零的,實在算不上美麗。
可物以稀為貴,這株孤單的南京花樹依舊吸引了許多遊客慕名而來。
沈辛夷泡完茶後就縮成了一團,腦袋枕在膝蓋上,盯著白起的臉出神。
白起伸手在她眼前揮了揮,那姑娘後知後覺地眨了眨眼,然後抿了抿嘴。
從她這個小動作中,白起明白了什麽,他向後縮了縮身子,但已於事無補。
看似較弱的姑娘從原地彈起,在茶桌上空劃過一道優美的曲線之後,一把把白起摁在了地上。
她用力壓住白起的雙手手腕,咬牙切齒地注視著他的眼睛。
白起掙扎了兩下,最終宣布無效,因為他鍛煉身體的成效在基因變態的伊文伊人面前沒有絲毫意義。
沈辛夷咬了一會兒嘴唇,爾後憤憤不平地說著。
“我的搏擊是s,你別反抗了。”
白起抿了抿嘴,把頭偏到一邊。
“我沒反抗。”
對於白起的抱怨,沈辛夷置若罔聞,她接著說道。
“不喜歡我為什麽要跟我來開房,開房就該乾開房的事,你一直拉著老娘喝茶講故事是什麽意思!”
白起沉默了一下,一字一句地說著。
“剛認識你,也開房隻睡了覺。”
聽見了白起的話,沈辛夷變得抓狂了起來,她用力摁著白起的手腕,大吼道。
“要不是問了阿黛爾,我還真以為你是個同性戀,我沈辛夷又有什麽不好,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甚至還很聰明!”
白起還沒來得及反駁,身前的女孩就連珠炮一般說著。
“你這個死變態,小白臉,花心人,負心漢,同性戀!”
白起不明就裡地眨巴著眼睛,開房是沈辛夷拉著他來的,只是為什麽搞得像是自己主動了一樣。
真是委屈巴巴
沈辛夷嘀咕了一大通,最後還是慢慢松開了白起的手。
她望著白起右手上的紅印,又覺著心疼了起來。
白起說過他的右手有傷,自己該小心一點的。
望著神色愧疚的小姑娘,白起覺著有些好笑,不過他的視線又慢慢被沈辛夷的卷發吸引過去了。
那天自己把她們三個騙去燙頭髮,
然後自己跑去大保健,那些事情其實就在不久前發生,但現在想來覺得異常遙遠。 白起輕輕撫摸著沈辛夷的卷發,在他縮回左手之前,沈辛夷用力摁住了他的左手。
透過一層布料,白起感知到了沈辛夷的心跳。
這種事情自己應該避免的,但自己最終還是被情緒支配了啊。
白起輕歎了口氣,將沈辛夷擁進了懷中。
她是穿越後自己認識的第二個女孩,兩人在薩諾中立區渡過了漫長的一夜,那一夜注定在她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現在想來,那個夜晚會在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心中留下些什麽,自己早就應該想到的。
可當時的自己沒有資格去想這些有關生活的事,那時候自己滿腦子都是復仇和不甘,直到現在自己性格中的缺陷才被慢慢補全,成為了一個完整的人。
隨著一件件衣物散落在木地板上,房間中也傳來了一陣踉蹌的腳步聲和讓人臉紅心跳的親吻聲。
和沈辛夷說的一樣,她的身材真的很好,小腹上是川形的肌肉,纖細的腰肢摸上去讓人充滿了征服的欲望。
和之前很多很多次一樣,白起親吻著沈辛夷身體的中線。
在分開她的膝蓋之後,他深情地注視著她的眼睛。
“這件事後,跟我走。”
沈辛夷下意識地點頭,但最終還是歎了口氣。
“白起,不可能的,帝國人只能是帝國人,如果我真的這樣做了,我全家都會死。”
“我知道。”白起摸了摸她的臉,“那,好好活著,總有一天,我會,征服帝國。”
沈辛夷用力地點著頭,然後抬了抬自己的腰肢。
白起俯下身子, 親吻著她的嘴唇,同時觸碰著她的一切。
在兩人接觸的一瞬間,沈辛夷的牙關顫抖了一下,最後又恢復如常。
一道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滑落,白起自然而然地親吻著她的眼睛,然後握住了她的雙手。
在溫暖與溫暖之間,沈辛夷慢慢閉上了眼睛,她找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這種感覺讓她幾近窒息。
屋外白色花瓣隨風飄零,屋內低喘與嬌息相呼應。
白起撫摸著沈辛夷的腰肢,兩人的靈魂在某個瞬間重合到了一起,那一瞬間的情緒交織成了讓人戰栗的電流,最終化作了更加緊密的擁抱和帶著喘息的吻。
在一切終於結束之後,白起把沈辛夷摟在懷中。
因為初經人事的關系,女孩有些虛弱,無意識地撓著白起的手臂,嘴裡喃喃道。
“真好”
白起掀開她的額發,親吻著她的額頭。
在休息片刻過後,白起把沈辛夷橫抱了起來,接著朝著浴室走去。
女孩想掙扎著站起,但最終還是老實巴交地享受著白起的伺候。
衝洗完畢之後,白起把她擦拭乾淨,最後用睡袍摟住了她。
和在薩諾中立區那個午後一樣,她規規矩矩地躺在了被子裡面,白起則是在被子外面看著她。
只是和那次不同的是,這次她枕在了白起的右手上。
白起的右手上有幾道抓痕,那是某些事情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