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做了一個奇怪的夢,自己在海裡漂浮著,在即將溺水而亡的時候卻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
這個感覺他曾經歷過,確切地是他二十多年前的某天曾經經歷過,在醫學上這叫做遺精,這是一種正常的生理現象。
但昨天自己才和阿黛爾練習過,從生理上說自己不太可能出現這樣的行為。
於是他偷偷睜開了眼睛,發現一扇黑色的裙擺橫在自己的面前,裙擺下是若隱若現的修長雙腿。
那兩隻35碼的小腳就放在白起的手邊,白起發誓他是不想做這種事的,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
他終於握住了那兩隻魂牽夢繞的小腳,在手心輕輕把玩著。
玩了一會兒之後他心滿意足地舒了口氣,然後想起了一件嚴肅的事情。
凌紛絮該不會......
不遠處傳來的吮吸聲很好的印證了他的想法,他剛想說些什麽,但脊髓湧現出的酥麻感覺阻止了他想要說的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他下意識地想要握住些什麽,於是順理成章地捏住了凌紛絮的小腳。
那姑娘吃痛地顫抖了一下,爾後那扇裙擺坐在了白起的胸膛之上,白起隻覺得自己的胸口在一瞬間變得濕潤了起來。
在短暫的體液交換之後,凌紛絮縮了縮自己的小腳,但白起沒有松手,而且某個奇怪的東西在經過奇怪的變化之後又恢復了原狀......看上去比之前還要奇怪一些。
真的好奇怪啊。
凌紛絮又低下了腦袋,但白起坐了起來,然後一把拉住了她,嚴肅地說著。
“以後,別這樣了。”
凌紛絮有些驚慌失措地望著他,沒有經過別人允許就觸碰他是一件不禮貌的事情,但自己的確很好奇啊......
她下意識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小聲說著。
“我應該征求你同意的...對不起。”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伸手套了套,白起下意識地抽了一口涼氣,有些勉強地說著。
“松手。”
凌紛絮悻悻地松開了手,回頭望了白起一眼,輕聲說著。
“又要洗澡了。”
......
對於早晨發生的事白起肯定會保持緘默,而且從理論上來說自己是沒有阻止的能力的。
但如果不是那雙小腳的確很軟的話,他多半還是會阻止凌紛絮這惡魔行徑的。
按照慣例,吃完早餐之後兩人就要分開了,但凌紛絮卻沒有分手的打算,她拉著白起在步行街上慢悠悠地逛著,準確來說這應該是散步而非逛街。
白起想出聲提醒她約會該結束了,但一想到這姑娘早晨那勉強的吞咽模樣他又有些不忍心了。
終於在走完一條步行街之後凌紛絮停下了腳步,她深吸了一口氣,輕聲說著。
“白起,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
白起原本是想問要去哪裡的,但凌紛絮眼中是很久沒見過的認真神色,於是他緩緩點頭。
“好。”
她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上車之後縮在了白起的懷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該不會是去見家長吧?
白起扯了扯嘴角,想到了凌紛絮父母得知自己已經結婚還勾搭他們女兒的憤怒情形,然後便是一些狗血的片段在他的腦海中接連上演。
但起初答應凌紛絮答應得這麽爽快,所以白起也沒好意思再問,如果凌紛絮她父母能夠反對這事的話那還真是太好了,
畢竟家裡那小醋壇子香飄百裡的名號可不是蓋的。 在莫約半個小時之後兩人到達了盧米婭彩虹機場,出租車停在了機場的邊緣,並沒有駛入航站樓。
不遠處是機場的起降坪,一輛地勤車停在兩人的不遠處。
凌紛絮注意到了白起審視的目光,小聲解釋著。
“今天能回來,不過會很晚了,但這件事情對你應該很重要。”
白起點了點頭,和凌紛絮一前一後鑽進了那輛地勤車,車輛筆直地駛向跑道上的一架小型客機。
那條跑道的盡頭是一個停機庫,白起注意到了上面印著的花紋,那明顯不是聯邦航空的標識,白起推測那應該是凌紛絮家族的家徽,而這條跑道多半是她們家族的私人跑道。
兩人沿著舷梯登上那架小型客機,上面沒有任何人,連駕駛員也沒有。
在白起驚訝的目光之中凌紛絮鑽進了駕駛艙,然後戴上了頭盔,對著指揮台輕聲說著。
“我要起飛了,麻煩讓讓。”
......
大約兩個小時之後飛機順利落地,如果白起沒認錯的話這應該是聖西達城。
凌紛絮摘下耳機,揉了揉自己有些發麻的耳朵,然後從飛機裡鑽了出來。
舷梯不遠處停靠著一輛豪華懸浮車,車門敞開。
對於這輛車為什麽會出現白起並不覺得奇怪,但他疑惑的是凌紛絮的天訊明明扔在學校裡面,這些人究竟是怎麽和她聯系的。
當然,更加奇怪的是凌紛絮究竟要帶他去做什麽,從她的表情上來看應該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兩人一前一後地鑽進了懸浮車, 懸浮車的車門緩緩關閉,自始至終白起都沒有看到司機。
凌紛絮輕輕咳嗽了一聲,小聲說著。
“去聯邦科學院。”
司機沒有回答,但懸浮車悄無聲息的啟動了。
從凌紛絮的話語之中白起隱隱知道了些什麽,他遲疑了一會兒,小聲詢問著。
“你想帶我,去看機甲?”
凌紛絮點了點頭。
“嗯,黑鳶的仿製品就是聯邦科學院研發的,但他們借用了我們家族的牌子,畢竟不能讓人知道聯邦科學院做了這種不光彩的事。”
白起頓了頓,有些不可置信地說著。
“你在...背叛家族?”
凌紛絮思索了一下背叛的含義,然後點了點頭。
“可以這麽理解。”
似乎是看出了白起的驚訝,她接著補充道。
“這是我權衡利弊做出的選擇,按照常理你應該為我感到自豪而不是用這種驚訝的目光看著我。”
白起抿了抿嘴,沒有出聲。
無論那台機甲是誰研發的,無論那台機甲性能如何,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都沒有任何意義。
只要聯邦沒有人能夠駕駛著那架機甲擊敗自己駕駛的黑鳶,那麽黑鳶就是全聯邦最強的輕型機甲,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白起注視著凌紛絮的眼睛,搖了搖頭。
“沒必要,真的。”
凌紛絮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望著白起,淡淡地說著。
“白起,在沒有看到那台機甲之前,我建議你不要認為自己已經穩操勝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