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時分,白起被一陣奇怪的感覺弄醒了。
他低頭看了看身下,發現阿黛爾在摸自己的小帳篷。
小姑娘瞧見自己不禮貌的行為被發現了,不僅沒有一點羞愧的神色,反而更加大膽了起來。
昨天晚上白起看她有點疲憊,就沒想著和她折騰,沒想到睡了一晚上她倒是生龍活虎的了。
阿黛爾揭開那個小帳篷,輕輕握著,過了一會兒她低下腦袋聞了聞,然後又飛快地縮回了頭。
白起撇了撇嘴。
“起床,還是幹嘛?”
阿黛爾眨巴著眼睛,看了看手裡的東西,又看了看白起的臉,嘴裡吐著氣。
“...啊...”
白起一把把她抓了過來,然後摟在懷中。
“阿黛爾,我申請,今天去,大保健。”
阿黛爾吸了吸鼻子,飛快地搖著頭。
“不行,不可以!”
上次不是答應的好好的嗎,怎麽今天就變了,真是奇怪。
白起不明就裡地問著。
“為什麽。”
阿黛爾抿著嘴,手上微微用力。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女孩子來那個的時候心情會有點不好,阿黛爾應該是心情有點不好吧。
所以白起握住了她不安的小手,小聲安慰著。
“好,我不去。”
“唔...”阿黛爾猶豫了一下,“去是可以啦,但在那之前...你先要和我...練習一下。”
說起來練習真是一個淫蕩的詞匯啊。
白起撫摸著阿黛爾溫熱的地界,然後看著小姑娘局促不安地扭動著身子。
他促狹地盯著阿黛爾的臉,小姑娘起初是緊閉著眼睛的,過了一會兒發現白起遲遲沒有動作,最後偷偷睜開了一條縫,看見了白起可惡的臉。
“你...”
她發出一聲微弱的抱怨,細若叮嚀。
白起好奇地低下了頭,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在這個過程中阿黛爾的雙腿打開又合攏,彎曲又伸直,最後她一把抱住了白起的腦袋,微微帶著哭腔。
“白起你壞死了!!!”
白起當然不會承認這一點,他在阿黛爾的肚子上擦了擦手指,面無表情地說著。
“這才,三分鍾。”
阿黛爾愣了愣,連哭帶鬧地抱怨著。
“三分鍾就三分鍾啊!奧特曼變身不也是三分鍾嗎!三分鍾很長了!”
白起眨了眨眼,看了看自己的下身,神色有些苦惱。
沒等他苦惱多久,阿黛爾掙扎地爬了起來,然後把白起摁在了床板上,盯著某個部位發著呆。
過了一會兒她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地蹲了下去,一種漲漲的感覺從身下蔓延到了她的臉。
她張著小嘴,許久都沒有合攏,過了很久才吐出一口長氣。
白起配合地握住了阿黛爾的腰,腰肢纖細,但好像有那麽一丁點的贅肉,而前幾天好像是沒有的,看來這幾天披薩加奶茶果然很養人。
白起享受地閉上了眼睛,手指微微用力,配合著阿黛爾有些生澀的動作。
不過很快房間中就響起了噗嗤噗嗤的聲音,阿黛爾劇烈地喘著粗氣,喘息與喘息之間的間隔愈來愈短。
再某個長音之後,阿黛爾一屁股坐了下來,乏力地伏在了白起的身上,渾身香汗淋漓的。
白起捏了捏她的小屁股,軟軟的,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逞強的小姑娘這次也沒有堅持多久就變成了軟軟姑娘,
實在是有些不頂用。 阿黛爾休息了一會兒,咬著牙坐了起來,因為白起在告訴著自己他根本沒有進入狀態。
可是還沒蹲起來她就兩腿一軟,然後被白起托住了身子。
面無表情地少年面無表情地盯著阿黛爾,最後輕輕歎了口氣。
阿黛爾羞愧地低下了腦袋,小聲說著。
“你可以去大保健了。”
白起眨了眨眼,把軟軟姑娘摟在了懷裡,試探性地問著。
“要不...堅持一下?”
軟軟姑娘苦著臉,皺著小眉頭。
“再休息一下好不好啊。”
白起拍了拍她的軟肉,泄下氣來。
“知道了。”
軟軟姑娘在白起身上磨蹭了一會兒,伸手握住了凶器,慢慢,慢慢地趴了下去,爾後白起便感覺到自己進入了某個濕濕的地界。
他低下腦袋,發現阿黛爾的腮幫鼓鼓的,臉上的表情有些痛苦。
看見白起正盯著自己,軟軟姑娘臉色漲紅,但還是上下動了動,過了一會兒她松開了嘴,發出啵的一聲輕響。
在她又一次伏下身子的時候,白起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用教訓的語氣說著。
“不許,勉強自己。”
阿黛爾抿著嘴巴,小聲解釋著。
“我沒有勉強自己啊......”
白起撇了撇嘴,用手揉搓著她的臉頰。
“還說沒有。”
詞窮的阿黛爾低下了腦袋,委屈巴巴地說著。
“是...是有一點...但是...我會克服的。 ”
白起的手微微用力,冷冷地說著。
“以後,多鍛煉。”
阿黛爾眨巴著眼睛,點了點頭。
“知道了...”
這小姑娘每次去鍛煉身體的時候都不太老實,找了很多借口,身子骨有些柔柔弱弱的,還美其名曰怕曬黑什麽的,現在想來著實可惡。
白起冷哼了一聲,用手摟住了她的背,然後把她壓在了身下。
注意到了白起的表情,阿黛爾雙手撐住了白起的胸膛,驚慌地說著。
“白白白白白起!你要幹嘛啊!”
白起按住了她的肩膀,淡淡地說著。
“懲罰你。”
“唔...”
阿黛爾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了,她又變成了軟軟姑娘。
軟軟姑娘軟軟地隨波起伏著,過了半晌她忽然又來了精神,短暫地變成了阿黛爾。
阿黛爾享受了一會兒,然後又變成了軟軟姑娘。
不過這次白起可沒有放過軟軟姑娘的意思了,因為軟軟姑娘老是在挑逗自己,每次自己都心慈手軟地放過了她,這次軟軟姑娘一定要承受後果了。
“不行了啊白起......輕一點......就一點點好不好......”
軟軟姑娘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卻是發著毫無意義的鼻音了。
在一段時間之後,白起終於放過了軟軟姑娘,不過這個時候他想起家裡好像停水了。
於是他打開天訊,給自己的蝸居交了二十元聯邦盾的水費,然後抱著軟軟姑娘走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