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小姑娘想法都非常的多,非常耐人尋味,和她們不在同一個年代出生果然有很多東西是自己所不了解的。
那麽問題來了,究竟是自己有問題還是現在的姑娘們有問題呢?
他把沈辛夷放在被子裡面,用手護住了她的眼睛,最後輕輕地打開了房間的燈。
不遠處是她散落的睡衣和睡褲,凌亂地擺在了地上。
白起估摸著沈辛夷應該適應了房間中的燈光,慢慢松開了手,爾後盯著她的眼睛,輕聲解釋著。
“我不和,小姑娘,睡覺。”
沈辛夷眨了眨眼。
“小姑娘...是指年齡嗎。”
白起稍作思索,斷斷續續地回答著。
“嗯...都有。”
回答完這個問題他站了起來,然後把沈辛夷的衣褲撿了起來,最後又熄滅了房間中的燈。
“你真變態。”
沈辛夷抱怨了一聲,然後抱起自己的那團衣服鑽進了被子。
被子裡面響起些細細索索的聲音,不一會兒她又把頭探了出來。
“那阿黛爾為什麽可以。”
白起張了張口。
“她...”
沈辛夷疑惑地補充著。
“她是個例外?”
白起吸了口氣。
“不,其實她,也很沒用。”
沈辛夷頓了頓,往被子裡面縮了縮。
“你說的沒用...是指...是指...那個嗎?”
白起在黑暗中盯著她的眼睛,點了點頭。
“嗯。所以,我不和,小姑娘,睡覺。”
沈辛夷舒了口氣。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是個老變態...沒想到你只是對性行為的伴侶要求比較高哦。”
沈辛夷抱住了白起,在他耳邊輕聲說著。
“那...這種東西...不練習的話...怎麽會進步啊...”
白起一時語塞,這姑娘最終還是抓到了自己話語中的漏洞嗎。這個問題白起也有思考過,這個東西不練習真的會進步嗎?可是跟這些什麽都不懂的小姑娘一起的話又感覺很麻煩。
沈辛夷接著問道。
“白起...你希望我跟別的男人...練習這些嗎。”
這句話聽上去簡直有十二分的變態啊我草。
白起瘋狂地眨著眼睛,左右甩著腦袋,最後停了下來。
“不希望。”
沈辛夷又靠近了些,像是被小惡魔附體的巫女。
她俯下身子,聲音放到了最低,沙啞中帶著些嫵媚。
“那不就行了...”
白起一把推開了她,往被子裡面縮了縮。
“不行,結婚後,再練習。”
沈辛夷楞在原地,理了理自己的額發,也慢慢縮進了被子。
過了半晌,她幽幽地說著。
“白起,我是伊文伊人,我們是不可能結婚的。”
白起扯了扯嘴角,冷冷地說著。
“有可能的。”
沈辛夷抿了抿嘴,她明白白起想說些什麽。
“除非聯邦戰勝了帝國,或者帝國戰勝了聯邦。”
說完這句話,兩人之間陷入了沉默。
沉痛的戰爭還是在兩人之間隔開了一條裂隙,或許十年,或許永遠,這條裂隙才會慢慢合攏。
畢竟上一場戰爭足足打了四十年,而下一場勢必會發生的戰爭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會開始。
沈辛夷歎了口氣。
如果她想嫁給白起,
那麽她必須要取得聯邦公民的身份,這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在伊文伊帝國之中,她這樣做的行為就等於叛國...或者投敵,帝國不會放過她的家人的。 寂靜的空氣中響起幽幽的聲音。
“白起,就現在好麽,我不想等那麽久了。”
白起摟住了她,在他耳邊輕聲發問。
“你為什麽,想和我,睡覺。”
沈辛夷沒有遲疑,很快做出了回答。
“因為喜歡你啊...所以想把什麽都給你。”
這是一個合理的回答,但白起並不喜歡這個回答。
他握住沈辛夷的手,嚴肅地說著。
“你,如何確定,我喜歡你?”
沈辛夷從未見過如此嚴肅的白起,她的右手抓了抓自己的大腿,小心翼翼地說著。
“感覺得到啊。”
白起繼續問著。
“如果,是假的呢?”
沈辛夷一把抱住了白起,抱怨著。
“說了感覺得到啊...我見過的男生也不少的...只有你這個變態是例外。”
白起深吸了一口氣,盯著窗外的霓虹出神。
對於愛情,他沒有資格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定義,但他知道,只是單純的愛欲交織並不能算是愛情的。
以前和傅藍汐在一起的時候會感覺很輕松,整個人沒有那麽大的壓力,光是如此簡單的感覺,白起就會認為這是愛情了。
可是到了現在,身邊的女孩越來越多,除開阿黛爾是徹底扣響他的心門之外,其余幾個女生的的確確是沒走進他的內心的,所以他不想因為愛欲而傷害她們。
就和阿黛爾說的一樣,兩個人做了那種事情之後, 會的的確確感受到一些變化,而這種變化對於自己以後的人生會有怎麽樣的影響,這是白起無論如何也推斷不出來的。
所以面對這些女孩有些不顧一切的喜歡,白起覺得有些困惑的同時也覺得有些麻煩。
他的麻煩已經足夠多了,再多的話他會失去自我的。
想了一會兒,他看向了沈辛夷。
懷中的女孩正直視著他的眼睛,兩人的眼睛深處是自己的倒影和窗外散射的霓虹。
那期期艾艾的眼神讓人有些心動,也讓人有些惆悵。
他拍了拍沈辛夷的背,輕聲問著。
“沈辛夷,什麽是,愛情?”
敏感的女孩感受到了白起變化的情緒,她沉思了一會兒,緩緩說著。
“我覺得...愛情是一種交換。男人和女人在這個過程中從對方那裡得到了些什麽東西...就像你救了我的命,所以我想報答你...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報答?”
白起重複著這個詞匯,有些不解。
他從來就不知道什麽叫做報答,他是一個以自我為中心的人,所以他從來都不會做任何虧欠別人的事,那麽也就不存在著報答。
白起皺起了眉。
“你在用,你的喜歡,報答我的,救命之恩?”
沈辛夷眨了眨眼,小聲嘀咕著。
“這是喜歡,和報答沒有關系的!”
“那報答呢?”
面對這個有些執拗的男人,沈辛夷往上蹭了蹭,對上了他的嘴唇,在這之前她怒吼著。
“這是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