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雙手捧起天訊,遞到了白起面前。
“先生,您的天訊,恕我冒昧,我能問一下您喜歡什麽樣子的女人嗎?”
女人還他媽有什麽樣子的?
這個女人是在為難我嗎?
白起皺了皺眉,冷冷地說著。
“隨便。”
接待繼續詢問著。
“體型方面有什麽要求嗎?”
“沒有。”
接待眨了眨眼,仍然禮貌地詢問著。
“有需要她扮演些什麽角色嗎?”
扮演些什麽角色?
這樣想想好像有些興奮啊......
白起抿了抿嘴,還是決定作罷,畢竟今天的時間比較匆忙,下次時間充裕的話可以考慮。
於是他搖了搖頭。
“不需要。”
“那...”接待猶豫了一下,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那穿著方面呢?先生有特別的要求嗎?”
這家店會不會太專業了一點?
看來每個地方的大保健的確有每個地方的特色,所以人們常說的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看樣子也有一定的道理。
白起點了點頭,禮貌地說著。
“不用了,謝謝。”
接待伸手指向大廳深處。
“先生您請跟我來,現在還沒到營業時間,所以大廳沒有開燈。”
說著兩人走到了電梯前,她替白起摁下了電梯,同時扶住了電梯門,這一切都讓白起有種賓至如歸的感覺。
“先生,仙女們才剛起床,還請您稍等片刻,她們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給你。”
白起頓了頓,轉過了頭。
“別化妝了,我趕時間。”
接待小姐臉上的笑容頓了頓,迅速拿起了手腕上的天訊。
“黛黛,別化妝了,客人趕時間...好的,別讓客人久等。”
掛掉天訊之後她指引著白起走出電梯,然後替他打開了一個包間的木門。
在進門的時候白起掃了一眼門外的標牌,這個包間的名字好像叫做小橋流水,而屋內的景致也像模像樣的。
開羅人民的生活水平的確不錯,看來未經戰爭的洗禮的確有一些東西是在緩緩進步。
“先生,請您稍等片刻,黛黛馬上就過來...您需要喝些什麽?”
白起揮了揮手。
“不用,謝謝。”
接待鞠了個躬,面對著白起退出了包間,最後替他輕輕關上了房門。
在她離開之後,白起仔細打量著這個房間。
跟一般酒店的豪華套房差不多大,一共有七八十個平方,房間之中一應俱全,用來辦公小住也算是不錯。
只是家具的布置和房間中的小物件有些奇怪,想必這些就是人們所說的情調了吧。
他抬手看了一眼天訊,天訊上沒有任何訊息,看來那三個姑娘在乖乖地燙著頭髮,這是一個好消息。
忽然走廊上傳來了些驚呼聲,看樣子是兩個姑娘在爭執著些什麽。
白起沒有興趣去關心這些,他身子後仰,靠在了房間中的木沙發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過了莫約五分鍾,走廊上的爭吵聲慢慢消停,然後一個人輕輕敲了敲門,慢慢走了進來。
白起期待地睜開了眼睛,看見一個穿著露臍輕紗的女人走了進來,臉上蒙著面紗,看不清面容。
那人在白起面前微微躬身,聲音有些尖細,但並不難聽。
“先生叫我黛黛就好。
” 黛黛......
聽見了這個名字,白起不由得想到了遠在盧米婭城的阿黛爾。
從道德上來說,這樣做的確是有愧於阿黛爾,不過白起最終還是說服了自己。
那人在白起面前蹲下,面紗外的眼睛撲閃撲閃,雖然沒有化妝,但依舊很靈動撩人。
“先生在想些什麽?”
白起撇了撇嘴,把她摟進了懷中。
“沒什麽。”
那人在白起懷中扭動著。
“先生是不是在想別的女人?”
白起眨了眨眼睛。
“你怎麽,知道?”
那人笑了笑,發出銀鈴般的笑聲,說起來這聲音好像有些熟悉。
“看先生的樣子就知道了啊...是不是在想家裡的妻子啊?”
白起皺起了眉,這個人為什麽從自己的神色間可以看出這麽多的東西?自己並不會表露出這麽多的情緒。
那人俯在白起耳邊,輕聲吐著氣。
“有我陪著先生,先生就別想其他人了哦。”
那你囉嗦這麽一大通是為什麽幹什麽啊。
白起扯了扯嘴角,把她翻了個身子,伸手握住了她的腰。
在他進行下一個動作之前,他小聲詢問著。
“你幾歲?”
“先生都不看看我的臉嗎?”
那人嬌羞地說著,但肢體語言已經暗示了更多的話。
白起沉聲說著。
“不需要,你幾歲?”
那人猶豫了一下,小聲說著。
“我今年...二十五了。”
“哦。”
白起點了點頭,慢慢褪著她的褲子。
隨著他輕緩的動作,那人的身體緊緊繃著,看來是一個敏感的女人。
輕紗下是一條保守的內褲,在這種地方工作的人不該穿這種內褲,看來有些地方還是值得改進的。
白起自顧自地想了想,然後慢慢脫著那塊布片。
“嗯?”
隨著他手上的動作,白起發出一個疑惑的聲音。
“再說一遍,你幾歲?”
那人晃了晃屁股。
“說了二十五啊,你快點啊!”
白起仔細觀察著,繼續詢問著。
“工作,多久了?”
“...兩...三年了吧。”
白起搖了搖頭,松開了扶著她大腿的手。
“你在騙我。”
根據科學依據,如果女性性生活過於頻繁,那麽下體長期反覆受到外來摩擦的刺激,以致局部色素沉著增加,其色澤就會隨時間的遷移而日見加深,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同時性刺激時荷爾蒙的黑色素也會讓下體變成黑暈色。
而面前這個黛黛顯然不符合這一點!
媽的,這明顯就是一個不熟練的業務員!這家店裝修得這麽好又有什麽用?
說到底這還是一家賣服務的地方,如果業務員的服務能力不能夠提升,那麽其余東西將失去一切意義!
白起扯了扯嘴角,氣憤地站了起來。
那人注意到了白起的動作,慢慢站了起來。
“先生...您在幹嘛?”
“沒興趣了,再見。”
白起沒有看她,徑直走向房外。
正當他握住門把手的時候,背後響起了一個讓人冷汗直冒的聲音。
“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