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起料想的一樣,這件事情最終還是按著他的劇本發展。
某兩個貴族之間的恩怨情仇佔據了各大媒體的頭條,在吃瓜群眾的津津樂道之中事情也就逐漸平息。
對於隊伍之中為什麽又有一個人失蹤了的奇怪事情,李夢然表示非常好奇。
於是在某個下午她和阿黛爾聚在了一起,兩個人偷看著從白起那裡偷來的錄像。
阿黛爾伸手在天訊上點著。
“嗯...你看啊,就是在這裡,白起用機甲抓起了這輛懸浮車...”
隨著天訊上機甲的搖晃,李夢然張大了嘴巴,發出了不可置信的驚呼。
“哇......”
看見那輛懸浮車被機甲錘爆,她再次感歎著。
“帥誒!”
阿黛爾深有體會,她用力地點著小腦袋。
“當然帥啊。”
天訊上的畫面微微搖晃著,然後便看見了下方的懸崖和不時滾落的碎石。
李夢然張了張口,指著那個屏幕。
“白起這是在用機甲攀岩嗎!”
阿黛爾摸了摸腦袋,有些困惑地說著。
“...不記得了誒。”
李夢然偏過頭,神色古怪。
“當時你不是在機甲上嗎!”
阿黛爾悻悻地說著。
“是在機甲上啊,但是......”
她接下來的話被她咽在了口中,兩個女孩的聲音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隨著那台機甲爬上了山頂,然後便看見了那讓人臉紅心跳的晨間運動。
兩個人默契地屏住了呼吸,盯著那個女人在做著高難度的體態。
李夢然扳了板自己的腿,垂頭喪氣地說著。
“我做不到誒......”
阿黛爾的小臉微紅,她推了李夢然一把。
“你想這些事情幹嘛!”
李夢然沒心沒肺地說著。
“當然是用來勾引白起啊...你看他看得津津有味的樣子...肯定是喜歡這個樣子的吧。”
阿黛爾思索了一下,當時她只顧得上去看這個女人去了,倒是沒注意白起的反應。
不過李夢然這麽一說的話...好像還真有一點點道理。
她也下意識地扳了板自己的腿,然後和李夢然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眼裡都冒出了奮鬥的火花。
白起在機甲上看了一會兒,然後便爬出了機甲,站在了中冶小四郎的身後。
可能是意識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李夢然壓低了聲音,有些緊張地說著。
“他在幹嘛啊!”
阿黛爾搖了搖頭。
“不知道啊!”
正當她們聊天的時候,中冶小四郎先生抱住了身前女人的大腿,將她的兩腿並攏,爾後急促地做著活塞運動。
看著那個女人一臉驚慌的表情,李夢然眨了眨眼,然後緩緩伸出了一根手指。
“你跟白起...那個的時候...會是這種表情嗎?”
阿黛爾起先沒注意到這些,仔細觀察了一會兒,她驚訝地說著。
“當然不會是這樣表情啊!”
李夢然指了指她的眼神,又指了指白起的腦袋。
“阿黛爾,你說她看見了什麽會是這樣的表情!”
阿黛爾遲疑了一下,有些狐疑地說著。
“...看見了白起的臉嗎?”
她還想說些什麽,但李夢然一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後從手指縫中悄悄地看著天訊上的畫面,
嘴裡大義凜然地說著。 “惡心死啦!”
阿黛爾深有感觸地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李夢然的背。
“快看快看,我要殺人啦!”
天訊中白起揮了揮手,然後便看見一道白色的光線從機甲上射出,緊接著那個女人便化作了一灘妖嬈的飛灰。
李夢然抓著阿黛爾的衣袖,慌張地尖叫著。
“好恐怖啊!”
阿黛爾吸了吸鼻子,伸手捏著李夢然的臉。
“你還給我裝,白起都告訴我了,他說你殺過人的!”
李夢然悻悻地低下腦袋,戳著自己的手指。
“我殺人那是...那是逼不得已嘛...”
阿黛爾戳了戳她的腰,語氣有些低沉。
“這又不是壞事,至少遇見危險還可以保護自己啊。”
天訊之中的少年握住了那柄軍刀,狠狠地刺入了中冶小四郎的手掌中,把他釘在了那張米白色的榻榻米上。
李夢然眨了眨眼睛,指著白起的背影。
“他們...認識?”
“當然...不認識啊!”
阿黛爾下意識地回答著,不過在認識之前硬生生塞了一個不字進去。
李夢然狐疑地說著。
“你不是說他是在執行白芸兒給他的任務嗎,那他們兩個為什麽要聊天?”
阿黛爾頓了頓,小聲解釋著。
“因為...因為...我怎麽知道嘛,有可能是在確認這個人的身份吧,畢竟出來殺人萬一殺錯了怎麽辦!”
李夢然指著中冶小四郎的鼻子,冷冷地說著。
“不對,他們兩個肯定認識!”
沒等阿黛爾回答,她繼續說著。
“看見白起的姿態沒有?他在和中冶小四郎交談,你看見白起的站位沒有!這比陌生人之間要近,像是很熟悉的人在交流著些什麽,他絕對認識中冶小四郎!”
阿黛爾一時語塞, 斷斷續續地說著。
“...你這麽一說...好像...真的...認識吧。”
李夢然還想說些什麽,但門鈴忽然響了響,兩個姑娘默契地結束了交談。
阿黛爾飛快地把天訊收了起來,李夢然則是攝手攝腳地走到了門口,趴在貓眼上望了一眼。
確認是白起之後她飛快地打開了門,然後臉上堆出了燦爛的笑容。
“白起!你回來了啊!”
阿黛爾心虛地站了起來,背著雙手在房間中晃悠著。
兩人之前偷了白起的空間水晶,然後又把機甲上面的錄製芯片給拿下來了,要是被發現的話肯定會被打屁屁的吧。
不過說起打屁屁,阿黛爾就想到了某個高難度的動作,兩者結合一下好像有那麽一點感覺了。
李夢然吸引著白起的注意力,關切地說著。
“白起,投注的事怎麽樣啦!”
白起撇了撇嘴。
“賠率太低,沒投。”
“太低是多低...”
李夢然低下腦袋,在自己的天訊上翻找著關於明天比賽的賠率。
亞瑟軍校對南弗嘉軍校,押南弗嘉軍校獲勝的賠率是一賠八十,押亞瑟軍校的賠率也就可想而知了。
的虧白芸兒之前那麽興奮,估計現在要白高興一場。
阿黛爾從枕頭下面摸出那枚吊墜,然後故作驚訝地說著。
“白起,你的機甲誒!”
白起看見了那枚吊墜,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他疑惑地從阿黛爾接過了那枚吊墜,然後掛回了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