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親親這件事情,最終還是沒有親的。
阿黛爾還是害羞了,既然如此白起也就當做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天天在阿黛爾面前扯東扯西。看著笨拙的少年想著法子讓自己忘記親吻這個約定,阿黛爾在心裡抱怨了一會兒,最終接受了這個事實,因為至少在過去一周的時間中,白起屬於她。
嗯,就是這樣自私,這種自私讓她很開心。
而且兩人之間還是多了些什麽東西,比如吃完飯後兩個人會靠在一起聊聊天啊,她偶爾也會學著白芸兒一樣捏一捏白起的臉,雖然捏上去沒什麽感覺,但是看見白起吃癟又不敢反抗的樣子真的很開心......這或許就是白芸兒學姐的快樂源泉吧。
說起白芸兒,她這一周也來找過白起幾次,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不懷好意了,不過白起和她之間保持著非常安全的距離,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上周的那番話起了作用。
說實話阿黛爾真怕白芸兒某天把白起給強暴了......不過白芸兒雖然無恥,也不會下作到這個程度吧!
自己要不要......先把生米煮成熟飯啊。
阿黛爾晃了晃小腦袋,把這個齷齪的想法從腦海裡去除,專心對付著手裡的小蛋糕。
這一周的時間白起在養傷,她在練習廚藝,新買的蛋糕機有些白癡有些傻瓜,把原材料放進去等個十分鍾就好了,也不需要過多的操作。
但不管怎麽說,蛋糕還是她做的嘛,所以她可以臉不紅心不跳地問白起好吃不好吃,而白起都會很給面子的說好吃。
雖然做什麽他都會這麽說,但阿黛爾聽了還是會很開心。
白起三兩口把面前的小蛋糕給吃掉了,然後把牛奶移到桌邊,展開手腕上的天訊,認真地看著新聞。
新聞按道理來說是一種記錄與傳播信息的一種工具,是用來記錄社會、傳播信息、反映時代的一種文體,最重要的則是實事求是。
而大多數新聞都帶有著撰寫者的主觀臆想,這些臆想大多都帶有些商業化的性質,而白起元帥每天的樂趣就是在心中吐槽這個傻逼怎麽睜著眼睛說瞎話之類的雲雲,這是中年人的快樂源泉之一。
雖然他現在不是中年人,但他還是很快樂就是了。
關於黑鳶和白影湛盧的消息這一周都沒有看到,白影湛盧肯定是因為聯邦軍方封鎖了一切消息,而黑鳶估計是因為被一台聯邦六代在模擬戰上給打爆了,然後自己花錢封鎖了消息,畢竟價值五千萬聯邦盾的機甲被五百萬的貨色乾掉,這讓那些花了錢的冤大頭多不開心啊是不是。
“白起,你的手沒事了吧。”
阿黛爾一邊收拾著桌上的杯碟,一邊回頭問著。
白起晃了晃右手,好像恢復得差不多了,但還是有一點點疼痛。
他看著阿黛爾的背影,笑了笑。
“差不多了。”
“差不多是什麽意思啊......”
阿黛爾把洗完的碟子晾在洗碗台上,小聲抱怨著。
“我好了,沒事了!”
白起換上肯定的語氣,大聲回答著。
“哦。”阿黛爾乾巴巴地哦了一聲,接著說道,“你今天下午有大課哦,你別忘了。”
白起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把凳子塞到桌下,伸了個懶腰。
“出發吧。”
“著什麽急啊。”
阿黛爾撇了撇嘴,現在出門的話多半要碰到白芸兒,現在的阿黛爾不太喜歡白芸兒了,
不過她也不好明說,硬拉著白起的手走出了門。 “白起司早啊白起司!”
一打開門果然看見了白芸兒,還聞到她家裡傳來些怪怪的味道,像是有什麽東西被燒焦了一樣。
阿黛爾吸了吸鼻子。
“白芸兒學姐,你有沒有聞到什麽味道?”
白芸兒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她心虛地看了一眼白起,然後飛快地轉過身一腳踢在房門上,閉合的房門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什麽味道?沒有味道,阿黛爾你肯定聞錯了哈哈哈哈。”
白芸兒發出掩耳盜鈴的大笑,摁下了電梯。
肯定又是不知名的黑暗料理,白起抿了抿嘴,心想著估計明天自己就會知道那是些什麽物質了。
白芸兒看著白起的右手,上面的固定架已經拆除,她關切地問著。
“白起司你手沒事了吧?”
“沒事了!”
阿黛爾搶先一步,摟住白起的左手,大聲說著。
白芸兒這幾天明天感覺得到阿黛爾的敵意,她大概也知道阿黛爾為什麽會不開心,於是也就沒像以前那樣無法無天的了。
反正阿黛爾住學校之後......嘿嘿嘿嘿。
白芸兒陰暗地想著,在心中發出了小人得志的笑聲,接著用力拍了拍白起的肩膀。
“沒事就好啊白起司,明天又到了你表現的時候了, 你可得加油啊!”
“你別拍他啊!”
阿黛爾小聲咆哮著。
“他摸我的時候你怎麽不說......”
白芸兒幽幽地說著。
“他他他......”阿黛爾慌張地看了一眼白芸兒,接著瞪著白起,“你你你你......”
白起扯了扯嘴角,戳了戳阿黛爾嘟起的腮幫,打斷了她接下來想說的話。
“阿黛爾你這種思想是錯誤的!”
白芸兒一腳跨入電梯,義正言辭地說著。
“我和白起之間,是純粹的戰友情誼!”白芸兒把阿黛爾摟在懷中,吧唧一聲親在她的臉上,阿黛爾掙扎了兩下,揪了揪白芸兒腰間的軟肉,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白芸兒貼在她的耳邊,認真地說著。
“等到軍演大賽之後我就要去軍隊了,到時候可就沒人幫你擋住刁蠻的小貴族艾詩·馮·希爾瓦娜斯小姐還有賢惠人妻凌紛絮小姐了哦,那個時候你不一定能護住白起了!”
阿黛爾怔了怔。
“啊,白芸兒學姐你不是明年才畢業麽。”
白芸兒歎了口氣。
“話是這麽說啊,但遲早都要去軍隊的,只差最後一個學分就能畢業了,這個月應該能處理完,然後等軍演大賽過去我也就放心了啊。”
“原來...是這樣啊。”
阿黛爾小聲說著,感覺自己誤會白芸兒了。
“你以為呢?”
白芸兒反問了一句,在阿黛爾的背後,盯著白起的背影看了一會兒,接著大步走出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