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麗麗看著桌上的男人眼光都在林曉晚的身上,心裡不痛快,但是這個時候也是自己動手了好機會,林曉晚,讓你處處出風頭,一會我就讓你後悔來到了沈城。
她對著剛去衛生間回來的李敏使了個眼色,然後又拿起了酒瓶子:“大家別光顧著說話,再喝一個。”
說話間李敏站起來:“我看曉晚喜歡吃這個鍋包肉,我把這個菜換過來。”她站起來,正好擋住了周麗麗倒酒的雙手。
可是林曉晚是有先知的,第三杯酒有問題自己是十分清楚的,這時候她的余光一直追隨著周麗麗的雙手,看著她從袖子掏出來紙包倒進了自己的酒杯裡。
這包藥讓自己現在看了還是覺得渾身發冷呢,前世喝下了這杯酒之後,周麗麗就讓自己陪著她去衛生間,到了衛生間,自己就覺得頭暈的厲害,想讓周麗麗扶著自己回來,可是卻被周麗麗硬是塞進了女廁裡,關了門她就走了。
自己那時候還有點思維,很想插上門,但是發現門上的插銷不在,之後藥效就開始發作了,自己隻是覺得渾身燥熱,下體奇癢無比,很快就神智已經不清了。
後來自己清醒過來的時候,就是衣衫不整,扣子都解開了,褲帶也是開的,手還放在褲襠裡,坐在廁所門口。
因為這廁所就男女各一間,中間隔了個洗手池,所以不管是男女都在這看著,周麗麗好心的蹲在自己身邊,哭著讓大家走開不要看,卻什麽都沒做。
當時自己嚇蒙了,緊緊地抱著周麗麗,就像是找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後來是劉方楠最先反應過來,給自己身上蓋了衣服。
圍觀的人群裡,很快就有人議論開了,說自己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剛結婚就耐不住寂寞了,虧了還是地質專家的妻子,丈夫在一線為國家做貢獻,而她卻這般淫蕩,竟然在這公開場合乾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來解寂寞,這是侮辱國家。
還有人說她是軍隊大院的人,這又增加了一條侮辱軍人,這樣的議論一下子就傳開了。
現在想想,這不都是有人在人群裡說了什麽,要不然那些圍觀的怎麽知道自己剛結婚,丈夫是幹什麽的,自己住在軍隊大院裡?
後來陸戰北就來了,把自己抱回了家,到家之後自己大病一場,差點自殺,是陸戰北說了相信自己,才讓自己沒有割腕,隻是那之後,自己的人生就變了,邊的看人都不敢抬頭了,人也很極端。
之後,陸戰北為了讓自己離開這個環境,也正好他們地質隊要在原縣長時間駐扎,所以他申請了讓自己跟著去原縣,那離自己家也不算太遠,陸戰北安排的都很好,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她剛到了原縣駐扎地,這事也就在地質隊裡傳開了,自己的日子就沒有好過過。
想到這些,林曉晚握緊了拳頭,這一世,自己也要讓周麗麗嘗嘗前世自己受的苦,她忽然站起來,看向了窗外:“誰在窗戶那?”
這一句話,大家都看向了窗外,林曉晚趁著大家都看向窗外的時候,很快的把自己的酒杯跟周麗麗的換了過來。
之後她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看花眼了,這是二樓,怎麽可能有人,是燕子飛過去了好像。”
大家看著她紅著臉的道歉,也不覺得是個什麽大事,都笑笑又開始說話吃飯了。
周麗麗趕緊端起酒杯道:“咱們再喝一個,以後曉晚就是咱們的朋友了,以後大家要多照顧她。”
這樣的話現在林曉晚聽著是那麽的刺耳,
前世就是被這些話迷惑的,自己那麽相信她,出了事之後,隻有周麗麗沒嫌棄自己,自己更是把她當成了最信任的人,甚至把自己跟陸戰北的一切私人事情都告訴她。 這一次,自己要讓她欠自己的都還回來,她端起酒杯,笑著對周麗麗道:“謝謝麗麗。”然後對著大家道:“以後還請大家多多關照。”
周麗麗很快的帶頭喝下了這杯酒,然後放下酒杯,還不忘了給林曉晚夾菜:“曉晚,你多吃點。”
林曉晚笑著道謝:“你也吃。”
這任誰看了,兩人都是那麽好的不可開交的朋友。
周麗麗瞄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然後對著林曉晚道:“曉晚,陪我去趟衛生間吧。”
林曉晚站起來:“好,正好我也想去呢。”
周麗麗讓大家隨意,然後拉著林曉晚的手出了包間,順著走廊往衛生間走,走了幾步她就覺得自己的頭有點暈,她使勁的甩了甩頭。
到了衛生間的門口,周麗麗看著林曉晚問:“曉晚,你暈不暈?”
林曉晚沒有回答周麗麗的問題,反問道:“麗麗,你是不是不舒服?怎麽這麽問我?”
周麗麗趕緊搖搖頭:“我沒事,你先去廁所,我在門口等你。”說到這的時候,周麗麗的腳下已經發飄了,她的重心都靠在了林曉晚的身上。
這時候林曉晚更知道周麗麗的手多黑,下了多猛的藥了,自己這一世回來不是當聖母而是報仇的,所以她直接把神志不清的周麗麗扶進了女廁。
這時候她才發現,門上的插銷不在,跟前世一樣,自己心裡清楚,這絕不是巧合,這個飯店是這一片最好的,門鎖這麽關鍵的東西,壞了一定很快有人來修的,哪怕用根筷子頂上,也不會讓這門關不上。
她真的佩服周麗麗準備的這麽完善,一點都不給自己留機會,既然這樣,那你就好好的享受你自己設下的圈套吧,她虛掩上門,然後走到洗手台那擰開了水龍頭,讓水噴到了衣服和臉上一些水,然後走回了包間。
李敏看見回來的是林曉晚而不是周麗麗的時候,臉色一下子變了:“林曉晚,你怎麽回來了?”
這時候林曉晚很確定,李敏也是完全的知情人,還是這個事情的參與者,之前李敏一個人去了衛生間,那門上的插削應該就是她卸下來的吧。
“我難道不能回來?有什麽事情麽?”林曉晚特意的加重了語氣問李敏。
李敏尷尬的搖搖頭:“沒事,我就是看你自己回來了,麗麗呢?”
林曉晚很隨意的走到座位處:“麗麗在衛生間裡,我洗手時候把水噴到了身上,回來那手絹擦一下。”說著,拿起放在桌上的手絹,把身上的水擦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