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晚笑著道:“嫂子,可能我跟別人不一樣,我不是親爹娘,我是家裡抱養的你知道的,所以我不在意血緣,我就在意相處的好不好,並且我跟公婆也不是要一直生活在一起的,保持合適的距離,真心的相處,我覺得還不錯。”
丁玲還想說話的時候,外邊有腳步聲,丁玲也就不說了。
沒一會沈凌君進來了:“之前曉晚和戰北就沒少買菜,今個戰勝和丁玲又買了這麽多,咱們家這年可是過得太豐足了。”
丁玲特別會表現,這時候趕緊道:“媽,我們這些小輩不就是該孝順你們的,我們平時回來的不多,這好不容易回來,買點東西還不是應該的。”
這話把沈凌君哄得真的高興:“丁玲懂事,不過你們現在都是忙著事業的時候,就別總是掛著家裡,我和你爸現在也還年輕呢,不用你們操心,你們管好自己的小家,我們就知足了。”
丁玲笑著道:“知道媽為了我們好,我們會努力的,不過這該回來盡孝的我們也不能省了。”
林曉晚聽著丁玲的話,也明白前世為什麽所有人都被這兩口子騙了,只有陸戰北一個明白的人,可是沒人聽沒人信,自己更能體會道陸戰北前世的那種悲涼絕望了。
這回自己跟陸戰北站在一起,並且自己現在在這個家裡還是有點威信了,以後自己會阻止一切不好的事情發生,特別是不會讓陸戰勝去騙姥爺那邊。
做好飯,男人也都幫著端菜什麽的,熱熱鬧鬧的都上桌了。
今個陸戰勝買回來的易拉罐的啤酒,所以也不用酒杯了,就一人一罐也方便,林曉晚他們女的就喝珍珍荔枝,也是易拉罐的。
飯桌上說著說著,也說到了陸戰勝要做生意的事情。
陸戰勝永遠是帶著優越感的說話:“我和丁玲也想著這上班固定工作什麽的穩定,但也不是長久之計,畢竟這掙錢少,所以想著也做點買賣,不過工作暫時不能辭了,等到廠子做大了再說別的。”
陸建國聽了之後道:“你要是想要做生意的話,那咱們家可是有人能指點你一二了,曉晚做生意絕對有頭腦,你有什麽不懂的就向曉晚請教。”
這句請教讓陸戰勝心裡不舒服了,自己多大的人了,並且自己什麽身份,林曉晚算什麽?
他笑著對著陸建國道:“爸,曉晚小打小鬧的行,我這是要做大了,丁玲的老舅自己有廠子,我們有什麽不懂的去請教老舅就行了。”
這話陸建國可是完全不能認同的道:“戰勝,你這性子還真的不行,不能以貌取人,曉晚是年紀小,但是人家的本事確實比你大,四季服裝廠人家有三成的股份,一個季度人家分紅就拿回來兩萬多,這還是為了來年投資,沒有全分,你覺得她是小打小鬧?”
因為都是自己家人,所以陸建國倒也沒多想,就把林曉晚的事情都說了。
林曉晚倒也不擔心陸戰勝知道這些,因為這樣以後陸戰勝就會把手伸向自己這邊,自己還真的不怕他,畢竟自己對他了如指掌。
當然這話確實是把陸戰勝嚇了一跳:“什麽?爸你說真的?”
不光是陸戰勝了,丁玲一下子也蒙了,自己的舅舅是有個廠子,家裡都以這個舅舅為榮,人家一年能掙上兩三萬呢,可是林曉晚一個季度就頂上這個舅舅一年了,並且人家是為了以後的投資,要不然一個季度就超過自己家最引以為豪的舅舅?
陸建國見到陸戰勝的驚訝,點點頭:“所以說你還是不如曉晚沉穩,人家掙多少錢回來都沒覺膨脹,哪像你,這事情沒做呢,就覺得你多有本事,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的,這性子你還真的別太著急做生意了,不成熟。”
本來好好的飯桌上,氣氛開始變了,因為陸戰勝一直是希望自己比陸戰北強的,陸戰北雖然學習好,可是他沒有自己靈活,並且自己一直覺得自己的媳婦娶的比陸戰北好了百倍千倍,現在活生生的被打臉了,人家的媳婦才是寶貝呢。
陸建國看著大兒子的不成熟繼續道:“你覺得曉晚這麽有本事了,是不是就會一心經商了?人家可是有遠見的,還會去參加高考,還會讀大學,以後不管是那一方面,她都會是個出挑的人,所以你們真的要向曉晚學習,以後也要不斷的學習,不要滿足現狀不要膨脹,記住了麽?”
陸戰勝看向了林曉晚,這個女子真的是長得好看,氣質好,眉眼間有一種很深很吸引人的魔力,再看向自己的妻子,現在的丁玲就是一個怨婦的樣子,並且丁玲經常的說她娘家,自己也是厭煩了。
忽然陸戰勝有了邪念,他的心裡打起了算盤。
陸戰北和林曉晚安靜的吃著飯,但是他們說的,兩人都聽著呢,當然也有自己的想法。
陸戰北絕不會讓林曉晚跟陸戰勝兩口子過多接觸的,因為這兩人就是一對狼狽。
林曉晚想的跟陸戰北不一樣,自己倒是希望陸戰勝把精力放在自己這邊, 這樣就不會讓沈凌君那邊受傷了。
丁玲現在是最慌的,因為之前自己怎麽也沒想到林曉晚能這麽厲害,自己一直是以自己的娘家為榮的。
現在發現,自己跟林曉晚真的是差的太多了,就算是自己的娘家都加上,也不如林曉晚這一個人。
可是這林曉晚一個小姑娘怎麽這麽有本事?
看著這氣溫凝固了,沈凌君趕緊緩和氣氛道:“老陸,這一家人團員在一起,你別總是訓孩子,讓他們好好吃飯,我就覺得咱們家孩子都挺好的,戰勝人家從來不用咱們操心,工作好媳婦孩子都好,你別不滿足。”
這話其實是好意,可是在陸戰勝的心裡,就覺得這是沈凌君看不起自己,顯示她的兒子媳婦。
陸建國也知道是過節,也不想說太多影響氣氛:“吃飯吧,我不是訓他們,就是講講道理。”
沈凌君道:“道理也不許講了,今個就高興的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