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虹沒有去管順著樓梯掉下去的伽椰子,要是她直接死了,就說明她弱的根本沒有什麽利用價值,直接上到了二樓,二樓整個樓道裡腐臭的味道更是濃鬱,張天虹隨手打開了一扇門,屋子裡全都是雜亂的腳印,地板的角落裡都是深黑色的血跡,張天虹隨手拉開了位於牆角的壁櫥,好家夥,這個味道聞起來令人作嘔,張天虹眨了眨眼睛,眼角有淚水劃過,只有這個時候張天虹無比羨慕叢雲牙沒有鼻子,想起了電影中的一個情節,張天虹鑽進了壁櫥裡,果然,張天虹發現這個壁櫥的上方是可以打開的。
“唰”
就在張天虹抬頭查看天花板的時,壁櫥的門已經被人關了起來,外面有撕膠帶的聲音,張天虹知道肯定是伽椰子在外面搗鬼,索性也就不再嘗試這扇門能不能打開。伸手輕輕的推開了上面的天花板,張天虹回手在臉上一抹,鼻子直接從臉上消失了,這個味道比豹貓城的味道刺激的多的多,如果把犬夜叉放到這裡來,絕對刺激。
順著天花板上面的缺口爬了上去,在閣樓裡放著不少的黑色塑料袋,還有一些已經放置了很久,身體大部分都乾癟了的屍體,其中就有那個小男孩佐伯俊雄的屍體,張天虹翻過了屍體,左手的一根手指就從他的嘴裡面鑽了進去,過了一會手指又重新鑽了出來。
“原來佐伯俊雄是餓死的嗎?”張天虹皺了皺眉頭,伸手撕開了邊上的一個塑料袋,蒼白的殘肢從裡面滾落了一地,身邊這麽多的食物他怎麽就能餓死在這裡呢,哼,小鬼就是嬌氣。
張天虹在塑料袋子裡面翻找起來,結果除了一手的腐肉,什麽東西都沒有找到,看來恐怖遊戲裡隨地能找到關鍵物品果然是不現實的,張天虹繼續在閣樓上翻找那些屍體,伽椰子不可能把這些屍體無緣無故的放在這裡,把一個穿著水手服的女生的屍體翻了過來,從兜裡掉出來了一個手機,張天虹隨手放在一邊,把那些被自己翻過的屍體隨意的堆積在一起,張天虹突然抬起了手,手指上有著很特別的粘液,張天虹看著下邊那個下巴被撕開的屍體,口腔裡面的味道彌漫了出來,張天虹面皮抖了一下抬腳把屍體的腦袋踩碎,自己手上的這些東西真是太惡心了。
在閣樓上除了一具具的屍體,剩下的東西都沒有,哦,還有一些沒有用的雜物,張天虹用腳踩了踩地面,自己的下面聽起來應該是個房間什麽的,腳下一用力,地板被踩碎,整個人就落了下去,落在了房間裡,張天虹一個伸手,之前從那個女生身上搜出來的手機不知道為什麽也從閣樓上掉了下來。
張天虹看著手機,很老式的粉紅色翻蓋手機,只不過整個手機已經磨損的差不多了,只能看見外面的金屬機身而已。
這個手機裡有什麽東西嗎?不過有什麽東西的話他們為什麽把這個手機留下給我呢?張天虹摁住開機鍵,在一陣悠揚的開機音樂聲中,手機畫面上蹦出了很有少女心的開機畫面,手機電量還有驚人的百分之三十,這玩意用的是核電池吧,隨便的看了看未接來電和信息什麽的,依舊沒有什麽有用的東西,大部分都是少女之間的消息,張天虹把手機翻過來,手機的後蓋上有一張粉紅色的貼紙寫著一個電話號碼。
張天虹隨意的把手機放在一邊,在屋子裡四處的翻找,在靠近窗戶的那個書桌裡想到了一個咖啡色的本子,張天虹還沒有打開看本子上寫了什麽,那個手機就響起了鈴聲。
拿過手機看了看,張天虹挑了挑眉毛,這個號碼有一點熟悉,
好像就是手機背後寫的那個電話號碼,是她暗戀的人嗎?不對,那個女孩已經死了那麽久了,無論這個號碼的擁有者是誰,他都應該收到了風聲,或者說…是那個有意思的東西。手機鈴聲停止了,張天虹又把手機放在了一邊,反正如果是那個東西,他就一定還會打電話過來。
翻開本子還沒看完一頁,電話鈴聲又響起了,張天虹打開了電話,果然,又是剛剛的那個號碼。
張天虹接通了電話“我們來做個交易,你幫我做一件事,這個東西我就給你。”裡面傳來的正是張天虹自己的聲音,掛掉了電話,張天虹看著一個小時以後, 有意思,有意思,真的是鬼來電啊,他們都是衝著自己來的嗎?還是衝著自己手上的這個小東西來的。
張天虹也不再看那個本子裡寫了些什麽東西,把本子重新放在了桌子上,推開門走了出去。
回到了客廳,張天虹把沙發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坐在了那裡,叢雲牙插在了一邊的地上,從懷裡掏出了那兩片四魂之玉碎片,把碎片插在桌上,紫色的光芒瞬間照亮了整個房間,龐大的妖力向著四周散發而去,張天虹閉上了眼睛開始等待他們的到來,四魂之玉碎片對於人類鬼魂妖怪都是致命的誘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一個小時就要過去了,就在張天虹打了個哈氣的時候,突然,一陣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傳蕩在空蕩的房間,張天虹沒有睜眼,門外的家夥實力肯定不強,就連突破伽椰子進到房子裡面的力量都沒有,他沒有參加這場會議的權利。敲門聲過了一會就停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伽椰子把它處理掉了,不到片刻時間,又傳來了敲窗戶的聲音,真是討厭的家夥,實力不足就不要跑過來。
張天虹眯著眼睛,雖然聲音的來源距離自己有一個拐角,但是那個拐角有一面小小的鏡子,以張天虹的目力依稀可以看到廚房的玻璃窗戶裡面有一隻手在不斷的拍擊著窗戶,發出一陣陣刺耳的聲音。
“解決掉它,伽椰子。”張天虹又閉上了眼睛“這是你的房子。”
張天虹話音未落,玻璃外面的拍擊聲突然停止,玻璃上出現了幾道血痕,慢慢變得越來越多,直到將那片窗戶都糊上一片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