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塞琳娜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在他的身後就打開了一個漆黑的通道,多佩瑪從那個通道裡面走了出來,塞琳娜一開始並不知道在他的背後到底發生了些什麽,他只是覺得突然間有一股寒意襲來,就像是在寒冬之中抱著冰塊站在雪地上一樣。
多佩瑪將手中的刀刃靠在了賽琳娜的脖子上面,賽琳娜緩緩的回頭,盡量保證自己的脖子不會被刀刃給劃傷,多佩瑪向他伸出了自己的手,示意讓他將手中的電話交給自己。賽琳娜思考了一下,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將自己手中的手機交給了那個她不認識的女孩,畢竟現在的情況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賽琳娜可不想要用自己的生命去試一試這個女孩是否真的會殺了自己。
從賽琳娜的手中接過了手機之後多佩瑪伸手就將手機掛斷了。
在電話另一頭的布魯斯並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麽,他只聽見賽琳娜剛剛說了一個字就突然間停了下來,剩下的只有她非常急促的呼吸聲,最後電話就直接掛斷了,雖然不知道電話的另一邊到底發生了些什麽,但是布魯斯大概也能猜得出來,阿歷克斯絕對是對賽琳娜下手了,他就知道阿歷克斯這個家夥絕對不會待在德魯斯海爾裡面一動不動的任由自己動手,而因為賽琳娜之前一直待在國外而且行蹤不定的關系,所以布魯斯下意識的忽略了阿歷克斯對她下手的可能性,但是沒有想到這個家夥。居然真的會選擇賽琳娜來動手,不過這麽想想看倒也是正常的,畢竟阿歷克斯這個家夥的手段布魯斯已經見識過了。
在掛斷了電話之後,多佩瑪向著賽琳娜輕輕的撇了撇嘴,示意讓他跟著自己從來時的那個通道裡走過去,塞琳娜遲疑了一下,也就是在那遲疑的一瞬間多佩瑪手中的刀刃就在賽琳娜的脖子上面畫出了一個不小的血口子,直到這個時候賽琳娜才算是真的確認了,如果自己有任何反抗或者是別的的動作,那麽這個小女孩兒絕對會毫不留情的選擇直接殺死自己,塞琳娜輕輕咬了咬牙,本來自己以為這個肯定是電話那邊那個神秘人派來的小女孩會在盡量保護自己生命的前提下將自己帶走,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他就有討價還價的余地了,然而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小女孩居然下手這麽狠,可以說是毫不留情,看來就和之前那個神秘人所說的一樣有沒有自己對他來說並不是非常重要。
“你好,賽琳娜小姐,我們很久沒見了,不過我想你應該還記得我的樣子才對吧。”當兩個人從那個通道走出來之後,賽琳娜立刻就看見了在通道對面坐在椅子上的阿歷克斯,畢竟在這棟建築物裡邊實在是沒有別的什麽東西好注意了,除了擺放在牆角的兩具棺材和坐在椅子上的那個人之外這裡剩下的也就只有柱子了。
“我好像我好像見過你,你好像是曾經布魯斯身邊的那個助手,我記得我們兩個人在貝恩事件之中曾經見過面,但是你怎麽會在這裡,而且你剛剛給我打的那個電話到底是因為什麽?你到底想要做些什麽?”通過聲音的比對,賽琳娜非常肯定這個家夥就是剛剛給自己打電話的那個神秘人。
“我想那只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不過你能夠記得我,我還是感覺到非常開心的,”阿歷克斯輕輕的笑了笑,多佩瑪把剛剛那個手機遞到了阿歷克斯的手中“我作為布魯斯的助手已經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時間久到就連我自己都已經忘記了到底有多久,我們上一次見面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誤會而已,到後來誤會解除了,我和他依舊是兩類人而已,而我今天之所以會叫你過來,就像我剛剛電話之中說的那樣,我需要一些更有戲劇性的東西,而很明顯的,你可以為這一次的事情帶來更有戲劇性的表演。”阿歷克斯回撥了賽琳娜剛剛打通的那個電話號碼。
“阿歷克斯,你將賽琳娜抓走到底是想要做些什麽事情,我警告你不要做出任何讓你後悔的事情!”布魯斯接通電話的一瞬間,就衝著電話那一頭的阿歷克斯大聲喊叫著,不用聽對面那個家夥說話布魯斯就知道他是誰“該死的!我知道你很恨我,我也知道你想要殺死我,我也知道在你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些什麽,但是聽我說,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都和真正的你沒有關系,在之前被小醜所帶走的那些日子裡,我想在你的身上發生了非常可怕的事情,那些事情讓你原本就有些不穩定的精神出現了某一些問題,所以你才會做出現在這些事情,但是相信我,我可以幫助你。”
“呵,你真是令我覺得好笑,難道你覺得我瘋了嗎?你難道真的覺得小醜會把我給逼瘋了,難道你就這麽小看我嗎?我可不像是那樣的人,哪怕是在稻草人的恐懼毒素之中,我都不會覺得害怕,更不要提肉體上的那種痛苦了,所以說如果你也覺得我是個神經病那麽就只能說明你對我不足夠了解而已,那還真是令我傷心的事情吧,我們明明一起待了那麽久,結果你居然認為我只不過是這種程度的家夥而已。”阿歷克斯的聲音之中充滿了諷刺“反正我們現在也沒有什麽事情,不如我們就來聊聊天好了,聊聊看你到底覺得我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反正你應該也需要一定的時間來思考一下到底要怎麽樣對付我,尤其是在我手裡掌握著這張王牌的情況下。”
“我從來沒有這麽想過,如果不是因為你的所作所為,我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對付你,你曾經是我最好的助手,事實上我之所以會在後來考慮培養一些羅賓和我一同打擊罪犯就是因為你是因為你,我看到了一個人的力量,永遠沒有辦法改變一個城市,也是因為你,我才想到了需要一個幫手。”布魯斯的聲音充滿了誠懇,他說的好像完全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