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麽人?你的劍法……柳生新陰流,神刀兌山流,田宮神劍流還有許多根本不是劍道但卻是殺人用的刀法,你到底是什麽人!”本院清野看著張天虹,他明明有好幾次殺死自己的機會但是卻沒有下手,反而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了更多是屈辱性的傷痕。
“你應該聽說過我吧,我只是一個流浪的劍客而已。至於為什麽來到你的道館……這麽說吧,我只是想見識見識天然理心流,和他真正的奧義。”張天虹收刀後退,給本院清野流出了施展的空間“來吧,不要說我沒給你機會,死了之後才覺得後悔。”
“原來如此……沒找到繼承了劍客天賦的人居然是個外國人。”本院清野擺好了架勢“既然如此,我就把我會的天然理心流奧義交給你吧!看好了!”
張天虹點了點頭,手裡的刀一轉對著本院清野,下一招就是你死我活的時候了。
“荒海の水につれそう浮島の衝の嵐に心動かず”本院清野並沒有急衝衝的進攻,而是站在那裡唱起了一首有些蒼涼的和歌,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師傅曾經告訴過自己:天然理心流的極意就在於這一首和歌之中。
“獅子王劍!”本院清野持刀向著張天虹衝了過來,刀未到,勢先來。
“奧義之太刀,添截亂截!”張天虹大喝一聲,也抬刀迎向了本院清野。
刺眼的火花四濺,清晰的斷裂之聲,塵埃落地之時兩人換了個身位。
“好快的刀啊。”張天虹收刀回鞘由衷的感歎了一句,這是他目前為止見到的劍道最強者,抬手捂住了肩膀,肩膀上砍著半截斷劍。
“哈哈哈哈,承讓承讓。”本院清野把剩下的那把斷刀收回了刀鞘,一道血痕慢慢的出現在了他的脖頸上,血順著傷口噴湧而出,在半空中出現了一道血噴成的彩虹。
決鬥已經結束,道場的大門打開,本院清野的家人走了進來,看見地上的死屍,泣不成聲,跪在他的屍體之前放聲痛哭。
本院清野的兒子今年才不到十歲,死死地看著張天虹“你殺了我爸爸我一定要找你報仇!”
本院夫人急忙一把捂住了孩子的嘴吧,生怕張天虹殺心一起,動手屠了本院家這一根獨苗“不是的不是的,沒有報仇沒有報仇,別殺他別殺他!你要殺就殺我好了!求求你!求求你!”
張天虹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根煙“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殺他的。喂,小鬼,如果你想報仇的話你就來吧,現在你是打不過我的,日後有一天,你學有所成就帶著生死狀來找我吧。”往外走了幾步好像想起了什麽“本院夫人,等到出殯的時候,幫我給上柱香吧,至於他的牌位……牌位上可以寫上劍術大師,他值得這個稱呼。”說完,拔出了那把斷刀扔在地上。
打了個出租車來到了醫院中,在一個小護士跟前掛號,然後掛了個急診,拒絕了醫生給自己打麻藥的想法,反正這種痛苦自己受的多了,醫生給傷口簡單的消毒,就這麽半個小時張天虹的傷口深處已經開始愈合了,醫生直接就開始給張天虹縫針。
休息了一晚,感覺肩上好多了,算算時間也差不多有半個多月了,拿手機查看了一下路線,從距離自己最近的東京上野車站坐國營火車轟隆隆地一路向鐮倉出發,火車就這麽轟隆轟隆的向著鐮倉開動。
不知道為什麽今天國營火車發的居然是一輛看起來很老舊的火車,遠不如私營公司的高速列車快,目的地裡東京也並不是很遠,交通方法也有很多種,按理來說像是今天這麽老舊的列車本來應該沒有什麽人會選擇。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今天這輛車上還是有不少的旅客,不僅如此還是一些年輕的男男女女,張天虹趴在面前的桌子上,看著前面那一排的一個女孩悄悄的把頭枕在身邊的那個男孩的肩膀上。很快就要到站了,張天虹突然拿出了刀,在兩個人驚訝的眼神中放在了桌子上。
“出來吧。”就在剛剛,張天虹已經感覺到了在空氣中如同實質一樣的殺意。
原本作為張天虹背後的一個男人走了過來,在對面那一對小男女驚恐的眼神中坐在了張天虹的身邊,張天虹余光看見了這個男人身上有著青色鱗片從他的手背覆蓋到大臂,與身體極不相稱的巨爪下垂拖在地面上。
“你是怎麽發現我的?”整輛車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停了下來,窗戶外面人影叢叢,整個車廂已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餐盒。
“發現你還不簡單嗎?你根本就不懂怎麽收斂殺意,坐在我後面就感覺有人拿樹枝不停的捅咕我一樣。”張天虹摁在了刀上“不過我沒想到你們的勢力這麽大,居然能夠控制一整輛列車給你們投食。”
“我們還沒有那麽大的勢力。”男人把爪子也放在了桌子上“只是因為車太舊了,一不小心壞在這裡了,我們也只有五分鍾而已。”
“那麽……你想怎麽樣?”
“很簡單,你我之間井水不犯河水,我能看得出你不是普通人,所以我們只要他們,夠吃就行。”男人看著張天虹“你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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