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傷各機歸航,其余各機散開,陣型A,火力壓製繼續。對方的能量應該已經不多了。”米歇爾對在場的菜鳥們下達命令,“切,聯合軍的MS是怪物嗎?不,是駕駛員是怪物嗎?這種水平不可能是自然人。”
米歇爾觸摸到了真相,可是這個真相實在讓他不想接受。
猛攻高達收起了兩門大型射擊武裝,剩余的能量不能支撐這種奢侈的武器繼續消耗了。
雙刀出鞘,調整心態,這裡是戰場,不允許名為憐憫的存在,既然無法通過和平的手段相互理解,兵戎相見即為傳達信念的最終手段。
洛金斯,戰力全開!
米歇爾敏感的感覺到了不對,之前因為煙霧的干擾並沒有明確的察覺到,可是此時卻是讓他發現了,當對面這台明顯是炮擊戰配置的機體拔出雙刀的時刻,似乎自己面對的是一隻出籠的猛獸。
“全體都有,小心!”米歇爾相信自己從戰場上歸來的直覺,這種感覺自己在之前對上蛇尾的傭兵時有過,此時他不得不承認對面這個恐怖分子是個不好招惹的“高玩”。
猛攻推進力全開,迎著槍林彈雨向第一台金恩逼近。
“叮叮當當的煩死人了!雜魚!”洛金斯感覺到機體的震動實在令人煩躁,身體潛意識的直覺之下進行了應對。
猛攻高達雙手手腕關節極速旋轉,握持著光束軍刀甩出了360°快速旋轉,在機體兩邊形成了如同光束護盾形式的刀幕。
F91式光束軍刀二刀流特殊移動!
“What the fuck?!”*10086在場看到這一幕的所有駕駛員全都是這種想法,“還有這種操作?!”
憑借著遠高於對方的機動力,逼近了金恩的下一秒,光束軍刀大風車就這麽直接掃過了這台金恩後猛攻不帶停歇的直奔下一台。
兩片大風車在手臂的活動下靈活的調整角度格擋掉大部分襲來的實彈打擊同時也規避著被打中中間部位薄弱手部的可能性,缺少重火力裝備的金恩面對這一招顯然有點心有余而力不足。
轉眼間又追上了一台金恩,這次的角度並不適合出刀,洛金斯直接一記雙腳蹬踹給這台金恩正面留下大腳印,在這失重的環境下做出了後空翻,旋轉的光束刀幕與這後空翻的身影徹底嚇尿了這群ZAFT的菜鳥新兵。
米歇爾從通訊中的話語已經知道了士氣跌落的事實,而且對方這個狀態下即使是自己也沒有勇氣上去一較高低。
仿佛聽到了米歇爾心中的祈禱,亦或者是某個壞大叔計劃得逞,ZAFT方面發出了撤退的信號彈。
帶著幾分不甘心,米歇爾立刻招呼新兵撤退,臨走時不忘拉上被砍殘的,射壞的隊友,而洛金斯也沒有繼續追擊,不是他手下留情,拔出雙刀的模式下他就會鬼上身般的變成對生命消逝沒有任何憐憫的鐵血戰士。
不追擊的理由隻有一個,機體剛才那一陣子瘋狂噴射,推進器已經到了必須緩緩的程度,再猛追下去怕是要爆缸了。
嗯?洛金斯不含感情的雙眼看到了強襲,此時居然被聖盾捕獲了?
真是殘念呢,沒想到所謂的最強調整者隻有這點水準嗎?就讓在下用這為數不多的能量送你和這台紅色的高達一起上路吧。
兩把光束軍刀歸位,高能火線步槍組合完畢,鎖定目標。
冰冷的意志快速消退,洛金斯感覺到了異常。
WTF?!這是要幹啥?一炮崩掉這個世界的主角?這種作死旗子是要幹啥?
即刻轉換槍口,
由精準射擊的光束改為霰彈射擊,一發出去打散了對面的陣型。 聖盾因為捕獲著強襲,不管是靈活度還是機動性都有所下降,這波彈幕命中了聖盾幾發,當然強襲也不幸吃了幾發,好在洛金斯有意將打擊范圍放在了首位,出力方面並沒有全力發射,對能量耗盡的裝甲沒有造成過大損傷。
當然一會回去怕是要免不了一頓叨叨了。
“派對還沒結束嗎?允許我遲到了!”
莫比烏斯零式姍姍歸來,線控炮展開,對著聖盾就是一通射。
友軍返航,洛金斯知道這時候不是計較一點得失的時候了,也對決鬥和迅雷進行射擊戰牽製,哪怕能量已經即將進入紅色區域。
聖盾放棄了捕獲強襲的想法,變回了MS形態快速加入了戰鬥。
“強襲,去大天使號換裝備!”穆說道,“炮戰裝備已經準備好了!”
MMP!洛金斯很想吐槽一句,雖然自己的猛攻也是強襲胸部,但是似乎並沒有能夠主動脫掉背包更換背包的能力。(當然,自造部件開啟外掛屬於例外情況)
組裝機居然在自由度上輸給了品牌機?
好吧,看在自己外掛不是那麽簡單的份上忍了。
“切,還沒打完就想跑嗎?怎麽會讓你得逞!”暴風的駕駛員迪亞哥顯然並不想這麽放走獵物,雙炮組合,高能火線能量長程步槍對準了正在遠離戰場的強襲,瞄準,射擊。
怎麽會讓你得逞!早就注意到另一邊因為聖盾加入戰鬥讓穆一時間沒去牽製而獲得喘息的暴風的動作, 一腳踹開衝上來進行格鬥戰的迅雷,雙炮組合,神來之筆的一炮送出。
一道光束被另一道光束攔截了,這簡直是讓人覺得無比臥槽的操作,就是洛金斯自己都傻了,其實剛才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麽操作。
“怪。。。怪物啊。”迪亞哥覺得這簡直艸蛋到了極點。
“撤退!”阿斯蘭在小隊語音中說道,“對方。。。太強。”
“混蛋!”伊扎克嘴上不饒人其實心裡也是認命了,這哪來的怪物?
紅衣小隊難得達成了共識,在強襲的瘋狂炮擊展開後識相的跑路了。
“有一手嘛。”穆的聲音傳來,“或者說你簡直是皇牌駕駛員啊。”
“剛才那一炮真的是巧合。”洛金斯尬笑著回答,他知道那不是巧合,但是他敢說嗎?
“這個我知道,戰場上啥事都有可能,但是我想有的人不會這麽想的。”穆說道,“安提米昂之鷹也沒有宣傳中的那麽無所不勝。不過你確實做到了這種事情,日後估計不管是好是壞都會受到影響。”
“看來你也是有什麽苦水啊。”洛金斯感覺到了成年社會人之間才會品嘗的黑暗面。
“不說這些了,總之我們暫時安全了。”穆看著已經徹底遠去的四台G的推進光芒松了口氣說道。
“是啊,暫時的。”洛金斯重複了一遍,也說出了最重要的一點。
暫時的。
在這戰火紛飛的時節,長久的安全永遠是一種奢侈的消耗品和可望不可即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