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你要信我啊,我那真的都是手滑。”洛金斯無力的解釋中。
“唯物的講很難讓人信服的!”尼高爾表示拒絕接受你的解釋,“那臨場發揮的一炮,根絕我們會議中分析是你有計劃的奪取重火力裝備,移動到戰艦上作為發射點,擊破衛星控制部,迫使整個戰場環境出現大幅度的變動來終結對己方弱勢的戰鬥。是不折不扣的為了戰爭而放棄人類下限的操作!”
你們還開會研究過?!
“呵呵呵呵呵呵,很好,我能冒昧的問下,負責那個會議的,是不是那個開橙色馬甲機的,就是那個什麽艾曼?”洛金斯感覺自己的名譽被玷汙了。
“是的。”尼高爾看著眼前因為罪行被揭露漏出想要進行滅口舉措的危險人物。
“很好!這事我和他沒完!問一下,他在不在後面那艘船上。”洛金斯問道,“我從來沒這麽迫切的想上戰場砍人,真的,這是第一次有這種衝動。”
“因為被罪行沒能掩蓋?”尼高爾反問,“雖然我個人是不相信的,但其實。。。你在新兵那裡甚至都被扯上了尤尼烏絲7都有份。”尼高爾巧妙的避開了透露己方部隊消息的話題。
???!!!
“啥玩意???”洛金斯臉上浮現出不解和一絲由蜜汁預感而出現的驚悚。
“你要知道因為你乾的事情太出格了,有不明所以的新兵將你吹成了當初襲擊尤尼烏絲7的一員,主力的那種。”尼高爾一臉反將一軍的得意。
“這不是扯。。。”洛金斯當即就是要否決,可是在聽到了幾次尤尼烏絲7這個詞匯之後,一件身體深處的記憶湧現了上來。
那年,洛金斯(本尊)失去了父母,經過了一番調查後卻發現導致父母被卷入意外的直接原因是當時在場的一位所屬調整者把襲擊者引到了父母當時避難的地方才被波及到的。
嗯,看到這段好像沒啥問題,可問題是下面的。
洛金斯(本尊)不知道為啥的就恨上了居民,然後他參與到了一件很握草的事情中。
襲擊尤尼烏絲7的核彈走的不是正規途徑,當時他的工作是某民間運輸艦的駕駛員,幫著蘭波斯菊打著民間運輸船的旗號在開戰前送到負責核攻擊的戰艦上,當然他當時是不知道那是核彈的,隻是事後發生了那件事他自己琢磨出來的運過去的那些集裝箱是核彈的這一事實。
因為事後這貨對這十分後怕後悔,所以這件事藏在記憶裡相當深的地方,直到被人提起,洛金斯才聯想起這段。
我。。。我屮HU,某種程度上這也算是主力喂。
“你怎麽不反駁了,我說你該不會。。。”尼高爾看著在那無語問蒼天狀態的洛金斯,好吧,問不到蒼天,隻有天花板。
“對不起,我特釀還真有參與。。。”洛金斯無語問蒼天,之前的事都能否決,這事。。。這事真不能否認,雖然不是自己乾的,但是卻也是這具身體做過的,這鍋,要背。
這回輪到尼高爾震驚了,大哥,您這恐襲規格突然拔高到了二十四萬人級別真的好麽?
“別誤會,我不是負責投射核彈的,隻是。。。確實參與過那艸蛋的事情,這是事實,我不否認。”洛金斯想了想,還是解釋一下吧。
“那是。。。”尼高爾這孩子已經在面對恐襲界的扛把子(調整者視角)而真瑟瑟發抖了。
於是,洛金斯就開始和尼高爾同學進行了一次敞開心扉的交流。
這一聊直接就是到了輪值結束的正常工作時間,過來送早餐的基拉看到的是坐在地上和綠毛駕駛員聊的火熱的場景。
尼高爾一夜暢聊後感覺到了這人並不是所謂的瘋子恐襲愛好者,現在兩人很聊的來。
“你說你會彈鋼琴?那可是個技術活,我還挺喜歡鋼琴曲的,回頭有機會去聆聽一下。說起來你之前說的那個拉克絲又是誰?”洛金斯摸了摸下巴說道,嗯,一抬頭看到了基拉端著飯盒,一看表,都這個點了!?按照計劃這個時候迅雷應該修好了,自己該去調整機體了,雖然沒什麽必要性來著,但終歸是要去做做樣子的,你不能和人說不修正操作系統坐上去都能開這種扯淡的事實吧。
“好了,回頭再聊。哦,介紹一下,這位才是強襲的機師。”洛金斯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拉過基拉介紹到,“別看這家夥一臉呆樣,他可是第一代調整者哦,原裝的。”
也就是說我被地球聯合軍委托奧布建造的戰艦上的調整者駕駛員擊敗捕獲的?
這信息量有點。。。
尼高爾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轉不動。
“和我一樣,都是在赫立波烏絲上的船,說起來基拉你為啥要幫著他們打架來著?”洛金斯突然好奇了這個問題,按道理來說基拉沒道理跑到戰艦上的吧。
“當時金恩突然襲擊,我為了保護朋友不得不主動戰鬥,尤其是當時那台白色的金恩突然襲擊,我不戰鬥的話托爾他們就會有危險。”
白色的金恩。。。
尼高爾自閉ing,克魯澤隊長你沒事非要追個啥啊,你不逼的那麽急我們可能會輕松不少?
當然,尼高爾可能不知道這個鍋和克魯澤並沒有半毛錢關系的事實。
“洛金斯先生,馬多克先生讓你盡快去機庫調整機體。”基拉說道,“他已經急了。”
“好好,我這就去。也不用這麽急吧,有哥在什麽MS都一樣開。”洛金斯念叨著離開了禁閉室。
調整機體?這艘船上還有其它能出擊的機體?
“你們已經和地球聯合軍會和了嗎?補充了新的機體?”尼高爾試探性的問道。
“啊?並沒有,隻是修複了迅雷,說是之後會有洛金斯先生駕駛。”
當著前駕駛員的面說現任接手的事實,這世道還真是風雲變幻無常態,乾坤逆轉見朝夕。
基拉看著遠去的洛金斯,心中卻也有了一個問題。
如果說自己是為了保護船上的朋友而戰,那麽洛金斯先生呢?他又是為了什麽而戰?
洛金斯知道這個問題後估計隻能歎息一聲,無奈的訴說一個十分現實的答案。
孩子,老哥我沒地去啊,去奧布本土等著被條子逮捕嗎?本來家是在赫立波烏絲的,這不是自己給炸了嗎,除了這條船上能呆我現在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