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西,我看你吃燒雞吃的這麽帶勁,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說這世界上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麥冬問道。
白雲西想了半天,沒想出來,最後還是將這個問題返回去:“不知道,你知道嗎,公子?”
“先有的雞!”麥冬回答。
“哈~那第一隻雞是怎麽來的呢?”白雲西揚了揚手中的雞腿。
麥冬悠悠地歎了一口氣:“生活所迫。”
“???”
總覺得公子在說些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可是偏偏自己沒有證據,氣死人了。
“鄉巴佬,你在嘟囔些什麽?!!”隔壁桌的一位醉鬼站了出來,拍著桌子質問麥冬。
麥冬說話的聲音控制的很好,自己桌聽的清清楚楚,別的桌卻聽不見。他們只能聽見一陣嗡嗡的聲音,偶爾才能聽見一個完整的字符,所以在酒精的控制之下,有人忍不住煩躁,開始找事!
“我不確定,也許是某種動物!”麥冬說道。
最喜歡有人找事了,裝逼打臉這件事雖然看起來老土,但是親自降臨到自個的身上,卻是非常爽的。
“你說什麽!?”酒鬼拎著一個凳子站起來,他們一桌上的人也有站了起來,躍躍欲試。
白雲東這時在樓上走了下來,見到這一幕,直接橫踹過去,將那酒鬼踹後七八步,將桌子撞倒。
白雲西見到自己的哥哥動手,當即站起來一打三,兩人三下五除二就將酒鬼全部打倒。
周圍的人圍成一圈,酒鬼們人仰馬翻,桌椅菜湯倒成一片。
麥冬站在最後面,左邊花木蘭,右邊夏侯獅。
樓上的蔡夢婷聽見動靜,和柳兒一起站在三樓樓梯口看著底下的白雲東。
“打人都打的那麽帥,真好。”蔡夢婷對柳兒說道。
白雲西踏在一個酒鬼的身上,在他兜裡摸索一陣,拿出來幾兩銀子,然後扔給小二:“這是桌子椅子錢,收好了。”
打壞了桌子椅子得賠,你得把錢都掏出來才能撤,要不然兩邊的人,都不能走,不然顯得自己這個酒樓好欺負。
現在酒樓裡收到錢了,那就一切都好說了。
“去修個頭髮吧。”麥冬對花木蘭等人說道。
雖然這個時代也講究體之發膚受之父母,但是修一修鬢角汗毛還是可以的,剪頭髮的老師傅們這也都算是手藝人。
“好啊公子,我這脖子早就捂得難受了。”白雲西說道。
營地裡還是缺少這些日常店鋪,畢竟只是城市發展的初級階段,就連正常的商店都沒有幾個,更別提這種冷門的店鋪了。
“修個鬢角啊老師傅。”麥冬走進門口喊道。
“好啊,等我吃口飯。”老師傅趕緊往嘴裡扒拉兩口,然後讓麥冬做到座位上。
這年代沒有鏡子,麥冬也看不見自己。
正好,反正以前在地球上的時候,麥冬也沒看過理發店鏡子的自己。
那模樣實在是慘不忍睹,因為自己頭髮濕塌塌地,就像個落湯雞。
頭髮剪了一半的自己,實在是別扭的、難看的讓麥冬難以直視。
現在見不到了,也正好。
麥冬相信他的手藝,反正也就是簡單地修一修,變化不大。
其實麥冬想把頭髮直接全部剪掉,因為太熱了,這還沒到夏天呢,麥冬就感覺到自己頭上像是裝了一個空調外機。
一股子熱氣在自己的頭上循環,難受的慌。
像是太陽是被無數個雲聚起來才發光發熱一樣,
頭髮那麽多,也都會自己發熱了。 但是推掉之後麥冬會死的很慘,就是因為體之發膚受之父母,所以自己頭髮全剪掉之後,輿論都受不了。
頭髮剪光了之後活脫脫是個和尚,況且自己是一方領主,給別人一種自己放下紅塵六根清淨算是怎麽回事。
“像您這樣的公子,往我們店鋪裡來的比較少啊。”剪頭髮的師傅找話題和麥冬閑聊。
“我這次來的就是看角鬥大會的,塞北城的角鬥大會,可是千年難得的盛況,不好錯過。”麥冬說道。
“原來是這樣。
每次到了角鬥大會,我們塞北城都會多好多人,那叫一個熱鬧。
可惜我不是開酒館酒樓的,要不然就賺翻了。
公子家裡是做什麽的?”老師傅說道。
“我家裡是做布匹生意的。老師傅你家裡是幹嘛?”麥冬問道。
“……”場面一時陷入沉默。
“公子吃了飯沒,知道塞北城哪家的飯好吃嗎?”老師傅為了緩解尷尬,隻好找另外話題。
“在雙雀樓吃的,一直在那吃飯,這幾天一直吃鴨子燒雞什麽的,好吃。”麥冬說道。
“雙雀樓的燒鵝最好吃,下次公子可以嘗試一下。 ”老師傅對麥冬推薦道。
“行啊,沒問題。老師傅吃了飯嗎?”麥冬說道。
“……”
…………
荒北的青龍崖大據點已經被溫濤清剿乾淨,但是還有好多分散在外面的,不成勢力的山賊,需要溫濤所解決。
荒北白虎洞、青龍崖、朱雀峰、玄武山這是四個最出名的勢力,還有特別小的流動的山賊群,需要解決。
他們雖然不能強搶村子,但是經常偷雞摸狗,也是村民們不可接受的。
所以溫濤一邊帶人清剿山賊群,一邊帶人在地圖上標注村子的位置。
當然,也有村民親自來營地求助的。
“看你唉聲歎氣的模樣,你是遇到了什麽難事?”溫濤有些好奇,在酒館喝酒的時候遇到了這個面容憂愁的農民。
心裡奇怪的很,不應該啊,營地裡提供住所、土地、食物,按理來說這應該是農民們的樂園才對,怎麽會出現憂心忡忡的人。
“大人有所不知,暖水河北岸這附近白虎洞和青龍崖山賊勢力都被清剿完了,那些宵小的山賊沒人震懾,聚起堆來佔了我們的村子,我是為此事發愁啊。”那位農民說道。
原來不是營地的農民,是外面村子的農民,這就不奇怪了。
他們沒人保護也只是單純的農民,對於數量巨多的山賊是沒有什麽好辦法的。
“嗯?那你在這喝酒乾甚,怎麽不去找營地的管事。”溫濤問道。
“我是不敢啊。營地的主人可是一個大人物,應該是不能隨便見的吧。”農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