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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斷星河》第130章:神秘的天寶閣
夏日的酷暑好似一座大山,壓得人喘不過氣來,衙門裡的大人們大都年事已高,在酷暑的摧殘下好像累癱的狗,奄奄一息,毫無生氣。

 眼見大家都無心公務,監管刑部的裕王乾脆做主放了眾人半天假,然後約上幾位同僚到府中喝茶解暑,其中便有刑部侍郎劉浩飛。

 劉浩飛年過四旬,冷面無私,曾辦過無數大案,具都秉公執法,三十年來從無冤假錯案,人稱鐵面侍郎。

 不過他最出名的卻不是辦案,而是書畫。

 劉浩飛堪稱丹青聖手,字畫雙絕,墨寶但凡問世不出半刻定被人搶購一空,就連宏威皇帝都曾三討其畫,功力可見一斑。

 他原本最不喜歡這種場合,因為但凡此時,總會有那討厭之人阿諛媚上,請他當場寫字作畫,猶如戲子小醜,供人取樂。

 不過今日乃是裕王相邀,眼下幾位皇子漸漸長大,國本之爭浮出水面,皇子間的關系愈加微妙,劉浩飛不願節外生枝,隻得捏著鼻子跟了過來,卻是一個人躲在角落之中自斟自飲。

 看著同僚們圍在裕王左右,一邊敬茶,一邊奉承,劉浩飛心中冷哼,思緒早已飛到了家中那副尚未完成的《千山萬水圖》上,想起此畫還有幾個難處沒有靈感,便細細琢磨起來。

 然而茶喝到一半,討厭的事還是來了。

 刑部侍郎李欣為了湊趣,朗聲對裕王道:“今日酷熱難耐,多虧王爺賞茶,才讓我等浮生偷得半日閑,不如請王爺賦詩一首,再讓劉大人揮筆潑墨,也好留個紀念。”

 此言一出,眾人頓時連聲附和,劉浩飛眉頭一皺,卻不好當著眾人掃了王爺的面子,隻得不情不願地起身,準備揮毫潑墨。

 然而裕王卻搖了搖頭,笑道:“劉大人的墨寶自然難得,但今日酷熱難耐,實在不好再勞煩劉大人,倒是本王最近得到了兩幅奇畫,想請諸位大人品鑒品鑒。”

 “奇畫?!”

 眾人微微一愣,能被裕王稱作奇畫的墨寶定是價值連城,說不定是哪位丹青聖手的真跡流傳,這一下眾人頓時來了興趣,滿心期待起來。

 尤其是劉浩飛,不用當眾獻藝已是意外之喜,聽到還有奇畫可看,立刻喜出望外,心癢貓爪。

 裕王也不囉嗦,朝身邊的常隨使了個顏色,常隨揚起手掌輕輕一拍,四位婢女抬著兩幅半人高的化作魚貫而出。

 “咦?”

 “這是?”

 一見這兩幅畫,眾人都是一愣。

 只見第一幅畫只有黑白兩色,畫的是一個健碩的番邦男子,肌肉輪廓栩栩如生,好似活人,正是徐銳根據印象素描出的雕塑作品《大衛》。

 而第二幅畫線條看似雜亂,卻是五彩斑斕,是徐銳根據印象複製的後現代畫家梵高的傑作——《星空》。

 只不過由於時間有限,這副化作徐銳用的是蠟筆而不是油畫。

 “諸位大人以為這兩幅畫如何呀?”

 見眾人一臉愕然,裕王笑盈盈地問到。

 眾人從未見過這等畫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該如何回答,還是侍郎李欣沉吟了片刻,第一個開了口。

 “王爺,這第一幅畫栩栩如生,如若真人,第二幅畫色澤豔麗,耀眼奪目,果真當得一個奇字,只不過……”

 他話鋒一轉,正要說幾句高深的見解,卻突然被劉浩飛一把推開。

 回頭一看,才愕然發現劉浩飛狀若瘋魔,不管不顧地撲到了兩幅化作面前仔細端詳。

 此舉極為失禮,在場之人頓時大驚,刑部尚書雲牧登時便要開口斥責,裕王卻是笑著擺了擺手。

 “無妨,劉大人乃是丹青聖手,便請他先品評一番吧。”

 劉浩飛撲在兩幅畫作上左看右看,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更多的卻是別樣的火熱。

 “劉大人覺得這兩幅畫如何?”

 李欣被他推了一把,在裕王面前丟了醜,卻不好發作,便冷冷問了一句。

 劉浩飛想也不想道:“筆力孱弱,技法欠佳,空有其形卻不得其神,當歸為末流……”

 “放肆!劉浩飛,你敢這般詆毀王爺的奇畫?”

 不等他把話說完,在場之人又是一驚,李欣哪會放過這等機會,當即歷喝一聲。

 裕王的臉色也不太好看,雖然他也覺得徐銳在畫畫一途上天賦一般,但被說得一無是處還是令他有些難以下台。

 劉浩飛不理會眾人反應,朝裕王拱了拱手,沉聲道:“王爺,下官所言絕無半句虛言,不過這兩幅畫雖然筆力、技巧均屬下乘,但卻開了一個流派之先河,下官作畫三十余年,還從未見過如此奇畫,當真大開眼界,就這一點也稱得上價值連城!”

 此言一出,現場頓時一片安靜,足足愣了兩秒,眾人才“轟”的一聲議論起來。

 李欣詫異地坐回了椅子上,他怎麽也沒想明白,不諳世故的劉浩飛怎會突然開竅,先抑後揚,不露聲色地拍了裕王一記馬匹,著實比自己高明太多。

 裕王臉上果然重新掛上了笑容,喜道:“劉大人不愧是丹青聖手,所批所評字字珠璣。”

 見裕王下了結論,一眾官僚頓時好評如潮,出言湊趣。

 然而劉浩飛臉上卻沒有半點得意,反而像是有什麽話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他猶豫片刻,硬著頭皮對裕王說道:“王爺,這兩幅畫所用技巧極為特殊,想來筆墨也與平時作畫所用不同,可否請王爺賜教。”

 裕王微微一愣,指著劉浩飛笑道:“劉大人果然慧眼,這兩幅畫的確不是用尋常筆墨所作,第一幅畫用的是鉛筆,第二幅畫用得是蠟筆。”

 “鉛筆?蠟筆?”

 眾人第一次聽說這兩種物件,不禁面面相覷。

 劉浩飛迫不及待地問:“王爺,可否讓下官見見這兩種筆?”

 “這……”

 裕王露出一絲為難。

 劉浩飛忙道:“不瞞王爺,下官正作一副《千山萬水》圖,其中有幾個難關一直沒有攻克,直到今日見到這兩幅奇畫,這才有了靈感。

 只是這兩幅畫端的十分特殊,若無王爺口中那兩支神奇畫筆,仍舊無以為繼,是故還請王爺不吝相告,下官願以家中任何一副墨寶換取其中一隻神筆!”

 “轟”的一聲,眾人又是一陣騷動。

 劉浩飛乃當世名家,其丹青墨寶極為難得,就算是宏威皇帝想要也得厚顏想請,沒想到他竟願意用任何一副墨寶換取其中一支筆,難道這兩支筆果真如此神奇?

 然而,在劉浩飛的灼灼目光之下,裕王卻苦笑著搖了搖頭。

 “劉大人,非是本王小氣,實在是本王也沒有哪兩種筆啊。”

 “什麽?”

 “王爺也沒有?”

 在場之人一陣驚愕,劉浩飛臉上頓時寫滿失望。

 裕王歎了口氣道:“不瞞各位,本王日前收到一封請柬,是一個名為天寶閣的商鋪所發,說是商鋪尚未開業,僅僅邀請幾位客人鑒賞寶物,本王欣然前往,便是在那看中了這兩幅奇畫,才花重金買了下來。”

 “天寶閣?”

 眾人思前想後,似乎並未聽說個這個商鋪,不禁大為詫異。

 裕王卻露出一抹悵然之色,回憶道:“天寶閣果真無愧天寶二字,內裡所藏珍寶無一不是稀世珍品,這兩幅奇畫也不過是下下之物而已。”

 “什麽?!”

 眾人頓時大為震驚,這兩幅價值連城的開山之作都算是下下之物,那其他珍寶又會有多珍貴?

 “王爺,不知如何才能拿到天寶閣的請柬?”

 劉浩飛急切地問,眾人連忙豎起耳朵,顯然也對那天寶閣充滿了好奇。

 裕王歎了口氣道:“天寶,天寶便是有緣者得之,天寶閣發放請柬不拘一格,本王也是僥幸得到一張,實在不知如何獲取。”

 “竟然是這樣?!”

 眾人一陣失望。

 但裕王接著話鋒一轉道:“不過本王聽說天寶閣最近將發放最後一批請柬,品鑒結束之後便會正式開業,如果諸位大人有緣,說不定也能拿到一張請柬,提前大開眼界。”

 “哦?!”

 聽得此話,眾人又生出幾分期待,尤其是劉浩飛,他對那兩支神奇的筆志在必得,眼中好似燃起了熊熊烈火,滿腦子都是“天寶閣”三個字。

 就在裕王與刑部官員們喝茶解暑的這幾日,肅王參加了恆誠郡主的受封禮,在禮成之後肅王送給了恆誠郡主一條項鏈。

 項鏈采用了摩納哥公主的“無邊瀑布”項鏈造型,只不過把所有鑽石都換成了玻璃。

 這個世界沒有玻璃,一眾勳貴都不知道自己是被徐銳用假貨蒙騙,只見項鏈造型奇特,玻璃更是晶瑩剔透,切割精細,在陽光之下流光溢彩,耀眼奪目,瞬間將其他珠寶甩出幾條街去。

 在場的王孫貴女們頓時被那閃耀的寶光晃花了眼,目光再難從“無邊瀑布”之上挪開半分。

 在帶上這條項鏈的一瞬間,相貌平平的恆誠郡主頓時成為全場焦點,驚歎之聲連綿不絕,竟是令她喜極而泣,拉著堂兄好一頓千恩萬謝。

 宴席散去,不少王孫紈絝找到肅王,百般討好,也想弄到一條玻璃項鏈,可是無論眾人如何哀求,肅王都只是雙手一攤表示無能無力。

 事後漸漸流出一個傳言,據說肅王那條項鏈是在天寶閣上重金買下的,世間僅此一條,再無存貨。

 然而僅僅過了三天,在太后壽辰上,劉異又向太后獻上了一頂造型獨特的皇冠,皇冠按照瑪格麗特公主的“鑽石胸針皇冠”設計,同樣將所有的鑽石替換成玻璃。

 這一次,在燭光的照耀之下,皇冠寶光大放,宛若仙器,頓時令所有壽誕之禮黯然失色。

 據說當日太后雙手端著皇冠不住顫抖,戴上之後更是一連幾天都不願取下,最後還是在宏威皇帝的苦勸之下,才勉強將皇冠取下,放在床前, 卻時不時就要看上幾眼。

 至此,天寶閣聲名大噪,每個家資不菲者都在期待著能得到一張傳說中的請柬,私底下請柬的價格甚至已經炒到了數萬兩的天價。

 可即便價格再高,能夠得到請柬的人,又有誰肯為了些許黃白之物輕易將請柬讓與他人?

 一時間,天寶閣成了為大魏權貴階層中最炙手可熱的談資,而請柬則有價無市,仿若至寶。

 就在大家紛紛討論這個神秘的天寶閣時,似乎只有一個人看出了點眉目。

 “先是老四和老六,現在又是劉異,徐銳這小子又在搞什麽鬼?難道他還能憑空變出寶物不成?”

 宏威皇帝坐在南書房裡恨恨地低語,神色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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