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蛇仙人的話，四郎的眼前彷彿又浮現了曾經他們初次見面時的場景......

.........

幾年前，龍地洞中

「衛宮四郎，見過白蛇仙人。」

「不用如此生分，叫我婆婆便好，對了，你應該看不慣這個樣子，我換一個。」

說著，四郎眼前的畫面扭曲了一下，身前的大蛇已經失去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老嫗。

看著發愣的四郎，蛇仙人笑了笑：「看的出來，你有些疑惑，說說吧，我希望能和你好好相處。」

「........為什麼選擇我？大蛇丸前輩應該不是那種隨便的人才對，而且三大聖地的傳承應該沒這麼簡單就送出來吧。」

也無怪四郎會有這種想法，和自來也那種妙木山主動契約的不同，大蛇丸的龍地洞契約是自己千辛萬苦找來的。

哪怕是他，也經歷了很多的考驗，而四郎呢？打贏一條龍套蛇就完事了.....四郎又不是大蛇丸徒弟，不可能這麼草率。

因此，在蛇仙人說了那句話後，四郎便直接開口問了，真假他自己會去判斷，這種時候，沒必要去裝作看不出來。

這種情況，正常人都知道不簡單，來的太容易了，那可是龍地洞。

因此，蛇仙人聽到四郎的話後，笑了笑：「果然，就知道你要問這個，其實很簡單，世界變了。」

四郎皺了皺眉頭，「戰爭結束不好嗎？」

蛇仙人搖了搖頭，「不是指這個，而是世界本身的性質變了！」

「世界？什麼意思？」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只是有個大概的猜想而已，幾年前，忍界就開始出現了一些變化，自然能量也開始出現一些異化，開始展現其他的效能。」

「甚至就連仙術也出現了很大的變化，具體的還沒查清，不過就目前看來，應該是良性的變化，如果你將來想學仙術的話，不用擔心這些，對了，需要給你說說仙術嗎？」

「仙術嗎？不用了，我聽自來也前輩說過，這個以後再說，那為什麼選擇我？」

「自來也？哦，那個妙木山新仙術的選擇啊，這麼熱情嗎？」說完，蛇仙人右手微微一抬，四郎腳下升起一根石台。

「站累了吧，先坐，我們慢慢說。」

待四郎坐下後，她繼續說道：「選擇你自然是有原因的，因為你足夠特殊，你的查克拉的性質很貼合世界的變化！」

「如果我沒有見到那幾個小鬼的話，也許我會認為世界是因你而改變的。」

「還有其他人？」

聽到這，四郎驚訝的問到。

關於查克拉這點沒什麼好說的，也許系統的改造能瞞過三代等人，但絕對瞞不過蛇仙人這些疑似經歷了查克拉由無到有的那個過程的存在。

而且仙術的開發也要對查克拉有足夠的理解，因此，對於這點四郎頂多就是有點驚訝它們知道自己而已。

他現在最感興趣的，是蛇仙人口中說的「那幾個小鬼」，和他的情況很像，也就是說很可能和魔術有關。

四郎對這個，還是很有興趣的。

「是的，不過那幾個小鬼的力量只能說是接近而已，日後能不能順勢改變還是個未知的數，能力雖強，卻不是我們所想要的。」

「所以你們想要的是什麼？稱霸世界？」

聞言，蛇仙人笑了笑，然後散去幻想，高高的懸起，靠在身後的石壁上說道：

「並不是，我們所想要的很簡單，存活下去，世界已經在變了，我們所能做的只有適應它，不然終究會被淘汰。」

「除此之外，我們沒有其他的想法。」

說著，蛇仙人身軀一動，扭到四郎的身邊，幻化成人，「人類的歸於人類，」接著，又散去幻像，重新盤在石壁前。

「獸類的歸於獸類，不論過去，不看未來，隻算當下！」

說完，蛇仙人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四郎，等待他的決定。

就這樣，一人一蛇隔著條無形的界限對視了一會兒，四郎開口說道：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你能證明你說的就是對的嗎？」

「無法證明，也不需要證明，事實究竟是不是如我所說的那樣，你自己會找出答案，和你說這些，只是希望你不要對我們懷有過多的戒心。」

「畢竟我們將來也許需要你的幫助，我們不會幹涉你的所有決定，但人都是不可控的，誰也不知道自己會走到哪條路上，大蛇丸就是最好的例子。」

「所以我希望能從你這獲取一個特權，一個能夠乾預你發展軌跡的特權。」

聞言，四郎眉頭一皺：「什麼意思？」

「每個人根據各自不同的發展，都會走向不同的道路，而那些路也許並不是你所想要的，但為了活下去，你卻必須這樣做，就如你一般。」

說著，蛇仙人看了眼四郎的衣領。

四郎一愣，然後摸著自己下了暗示魔術的衣領默默的思考著。

「你這個方法確實很厲害，但堵不如疏，終有一天，你會被其所害，而你變了的話，我們並不清楚你的態度，因此，留個後手，對你我都有好處。」

「但最終決定權仍在你手上，不論現在，抑或未來。」

..........

想著曾經和蛇仙人交談的那一幕，四郎自嘲的笑了笑。

「婆婆，你知道嗎？我當初認為我不會後悔的，現在想來，還真是天真....」

「看來你醒過來了。」看著臉上帶著自嘲的四郎，蛇仙人淡淡的說道，活了這麼多年，四郎的情況她早就猜到了。

不過正如她所說的一樣，她不會過多的干涉四郎的選擇，只會在關鍵時候點醒四郎，再由其去做決定。

「是啊，真沒想到我居然會做出那種事，呵，正義的夥伴？真是丟人啊。」四郎想起自己在樓蘭所做的事，不由的又自嘲了一下。

「好了，自嘲的話到此為此，你的決定呢？那個計劃還要進行嗎？」

「計劃？當然要進行！」說著，四郎扯下了自己的衣領，「只不過，是以人的，不，以一個魔術使的身份去做這件事，同時，道個歉，雖然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