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這也不是光為卡卡西他們準備的,最近四郎趕製了不少,都給了自己的一些關係好的朋友。
不過實際上這東西用處真的不大,只能用來保命。
因為這個雖然在理論上來說是可以解放的,但實際上並不能,寶具的解放可不只是簡簡單單的喊真名就完了。
就拿最簡單的光炮來說,看似只有一根長長的光柱,直接揮就好了,但實際上,念得真名很有講究,還有揮的角度,注入的能量之類的。
而且更關鍵的是,四郎的寶具只是投影出來的,是無法轉讓的,這也就意味著他們無法長時間的持有。
只能趁解除封印的瞬間使用,因此,局限性還是很高的,也因此,四郎沒在這上面費多少心思,隻封印了一個醫療寶具給他們保命就完了。
畢竟其他的他們也玩不轉,四郎之所以能自如的使用,那是因為投影寶具會附帶原主人的戰鬥技術,而且其他人就沒有這個福利了。
因此,基於這一點,玖辛奈他們也隻開發到這一步,再往下,就不劃算了,就算能突破這點,但四郎總不能每天乾這個吧?
當然,哪怕只是這樣,也能扭轉很多局面了,戰略意義還是很強的,當然,前提是四郎將其公佈,並提供給村子。
但四郎又不傻,現在做這些,好處全是村子的,他能得的少之又少,鳥傀儡那是為了自己的發展,積攢前期資源。
現在大可不必這樣,因此,四郎就隻給了自己的朋友。
......
第二天,四郎起來後先是去實驗室忙了一陣,加速禮裝的製作,然後大概在中午的時候,才背著一個巨大的捲軸,帶著阿月向火影大樓走去。
這個時間點,當四郎趕到時,他們應該剛好拍完照,之前四郎就已經和水門對過時間了,他可不是四郎這種慢性子,能拖就拖。
因此,對三人的介紹考驗拍照一氣呵成,一上午就弄完了。
不過這主要還是沒什麼可以考驗的,論實力,卡卡西的實力他早就有所耳聞了,能和他分到一隊,另外兩人也不會差。
論默契,一起修行了這麼年,自然是不用說的,因此這也只是走個形式而已。
「喲,水門哥,弄好了?」
四郎一到火影大樓前,就看到水門和琳無奈的看著卡卡西和帶土在那爭吵。
「嗯,剛剛弄好,你這,陣勢挺大啊。」水門看了看四郎身後的捲軸,笑著說道。
「嘛,沒辦法,師兄的責任心,唉~我就是太好了,難受。」
聽到這話,一旁的卡卡西頓時忍不住了,顧不得和愛人吵架,連忙跑到四郎面前嚎道:「你丫還有臉說?這幾年你和我聯繫過幾次?」
「嘛~嘛,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我這不是來給你慶賀了嗎?」
「切,誰稀罕你。」
「哈哈。」
看著將身體扭到另一邊的傲嬌卡,四郎笑了笑,果然,這傢夥已經凱化了,而且因為心態比原來恢復的快的原因,比原著中還嚴重。
原本他只在凱的面前這樣搞,現在在四郎的面前也開始這樣了,不過在四郎看來,這是好事。
一個孩子太冷的話不太好,處理不好的話,心理多多少少會有點毛病。
「笑什麼笑,說吧,有什麼事?」
「沒什麼,就是給你一個東西。」說著,四郎從背後取出一把短刀遞給卡卡西,「給,這個保管了這麼久,也該給你了。」
卡卡西沒有立即接過,而是愣愣的看著短刀,而其他人多少也知道卡卡西的事,因此,哪怕是最跳脫的帶土,此時也安靜的看著他倆。
「我現在,有資格嗎?」
「為什麼沒資格?還是說,你覺得這把刀配不上你木葉天才的名頭?」
「但是我的劍術....」
卡卡西話還沒說完,便被四郎打斷了。
「我知道,你沒練,旗木劍術我也會,這種事情看一眼就知道了,你跟朔茂老師學了這麼多年,應該很清楚。」
「那為什麼還要交給我?我配不上這把刀。」
「你以為這把刀還有什麼榮耀嗎?現在這把刀上,沾染的是恥辱,不論這是怎麼來的,在別人的眼中,它就是恥辱。」
「所以,這份恥辱,你是希望自己洗刷,還是由我來?」
卡卡西沉默了一下,然後鄭重的從四郎手中接過短刀,並將其背在背上。
「還不錯,有點樣子了,今後的路要怎麼走看你的了,劍術還是忍術,你自己決定,不要被這把刀左右。」
「我給你這把刀不是希望你被它束縛,我想朔茂老師也不是這個意思,旗木劍術並不強,我想見識過那天戰鬥的你應該很清楚。」
確實,這點卡卡西很清楚,當時四郎的劍術就不說了,那種非人般的劍術整個忍界的歷史上都不一定有。
而哪怕是太一的劍術論深奧程度,也比旗木劍術強很多,旗木劍術是旗木朔茂強,不是劍術本身強,這點區別還是很大的。
因此,卡卡西點了點頭。
然後,他便看到四郎將身後巨大的捲軸甩到面前立著。
「好了,現在該給你畢業禮了,剛剛那個算是代朔茂老師給你的。」
卡卡西疑惑的看了看四郎的捲軸,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契約捲軸?我有忍犬了,不需要蛇,而且我也不喜歡蛇。」
聞言,四郎翻了翻白眼:「你想要我還不給呢!通靈獸自個兒找去!」
「那這是什麼?」
「忍術,這裏面記載了我知道的所有忍術!我記得你是全屬性,這玩意兒夠你用的了,這樣一來不論是劍術還是忍術的路都給你了,就看你怎麼選了。」
「這麼多!」卡卡西看著眼前比他還高的捲軸驚訝的叫道,其他人也同樣驚訝的看著四郎。
尤其是水門,他見過禁術捲軸,這已經比那個還要大了,雖然論質量是比不上那個,但數量絕對比那個多!
「你這怎麼來的?」
「忍者,還能怎麼來?」四郎微微一笑,稍稍(騷騷)的昂了昂頭。
這種裝逼時刻,怎麼能輕易的放過?
「臥槽!你這得有多少?」
「也沒多少,只是忍界大部分的忍術而已,血繼限界都只有能修鍊的那些,唉~失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