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四郎聽到阿喀琉斯最後解放的寶具時,他就知道自己輸了。
誠然,阿喀琉斯連續釋放這麼多寶具消耗很大,但架不住他的消耗更大。
投影寶具還只是小頭,真正的耗藍大戶,還是「卍解」這個狀態技。
卍解,是四郎對魔力放出的一種運用,將原本偏向純魔力的攻擊方式,轉變為增幅肉體的方式。
是與莫德雷德的赤雷、黑呆的無限光炮截然不同的使用方式。
但就像黑呆需要聖杯的無限魔才能無限光炮一樣,四郎這個前置條件也很高,第一是身體素質必須開發到極致!
也就是實際面板三維要都是A!
只有這樣,才能駕馭住那狂暴的力量,現在的四郎,只有在投影相關寶具提升面板後才能做到這點。
第二則是這招會消耗完四郎所有的魔力,包括刻印裡面的,這會讓四郎的戰鬥力驟降,這也是當初為什麼不用來對付斑的原因。
一旦用了,就只能勝不能敗,一點後路都沒有。
除非哪天四郎對大源魔力的利用能和自身的小源魔力相平甚至超過,不然這招註定上不了生死戰。
扔寶具玩幻崩不香嗎?
可惜這招對阿喀琉斯無效,只有帶神性的攻擊和神造兵裝才能在勇者不凋花無效前傷到他。
低頭看了眼抵在脖子上的槍尖,四郎無奈的笑了笑,舉起了雙手:「不愧是戰神,我輸了。」
阿喀琉斯氣勢一泄,散去了寶具,護著胸前的傷口,一屁股坐到地上,顯然,如此頻繁的解放寶具對他造成的消耗並不小。
說到底,他的魔力也才c而已,連放戰車盾牌兩大寶具已經是極限了,就算後續彌勒給他供給魔力,他也只能維持常規的戰鬥。
畢竟查克拉和魔力還是存在區別的,四郎他們能隨意轉換只是特例而已,對於從者來說,master那邊傳輸過來的查克拉還需過濾一遍,轉化成魔力才行。
「你這傢夥...不會是海格力斯的憑依者吧?」阿喀琉斯看了看胸前的傷口,向四郎問道。
也無怪阿喀琉斯這樣想,一來,四郎懂得射殺百頭這一高超技藝,二來,其身具神性,從其對自己造成的傷害來看,似乎還不低。
多種條件一綜合,自然不難得出這個結論。
「大力神海格力斯嗎?說實話,我倒想成為他的憑依者,可惜不是。」說著,四郎向阿喀琉斯拋去一塊綠色的寶石。
然後在阿喀琉斯震驚的眼神中抬起右手,露出鮮血一般的令咒。
「以令咒之名,綠精靈,治癒阿喀琉斯的傷勢!」
語畢,一道紅光從四郎右手射向綠寶石,然後,綠寶石原本緩緩散發的綠光微微一暗,接著猛地大放!
一股磅礴的魔力湧出,加速了阿喀琉斯身上傷勢的癒合。
「你也是master?」
「沒有,這個是我自己的令咒,不是聖杯系統的,綠精靈,哦,就是你手裡那個,是我製作的一個使魔,擅長治癒魔術。」
「........那這一戰應該是你贏了,足足三劃令咒,這已經可以再讓你使用一次剛剛那招。」阿喀琉斯苦笑著搖了搖頭。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在他看來,自己確實輸了,戰鬥到最後,當自己將槍架在四郎脖子上的時候,就已經精疲力盡了。
反觀四郎,還有三道令咒,以及如正在治療他的綠精靈使魔,而且,綠精靈是治療型的,他不信四郎沒有準備戰鬥型的。
勇者的不凋花只有在他全盛時期或者不知道他真名的情況下才有用,知道真名可以打他的腳後跟,而他現在的速度.......
「不,是你贏了。」
對此,四郎持相反的意見,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當時他的身體已經不足以支撐第二次「卍解」。
再一個,四郎的這些令咒是動不了的,今時不同往日往日,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可以奢侈到使用三劃令咒進行廣域命令的地主家傻兒子了。
現在他的三劃令咒各有用處,第一劃是守鶴那傢夥的,它現在已經從研究部的一名素材提供者,變成了研究者。
這一劃令咒是它每天修行要用到的,它要像九尾證明,尾巴數量不是衡量實力的標準!
第二劃是綠精靈的,恆定只有它能承受這劃令咒的魔力,原因嘛,超級奶媽很重要。
第三劃,原本是用於供給一道大魔術,現在暫時被聖杯戰爭佔用。
因此,四郎此時除了天之鎖是真的彈盡糧絕了,而天之鎖現在因為閃閃的原因,又不怎麼敢用。
所以就造成了這麼個結果。
此時,恩奇都和彌勒也慢慢的走了過來。
「這次聖杯戰爭的第八從者,ruler。」感受到阿喀琉斯的目光,恩奇都微微一笑。
聞言,阿喀琉斯移開了目光,既然是ruler,那就說明他對彌勒沒有什麼不好的心思,只是單純的保護她而已。
不過四郎這邊就有點驚訝了,原本他以為恩奇都現身是為了保護彌勒,但現在看來不是.....
如果是為了保護彌勒的話,現在恩奇都應該靈體化了才對....
「ruler,有什麼特殊情況嗎?」
「嗯,動用你那劃令咒的時候到了。」恩奇都平靜的說道。
四郎面色巨變,前面說過,第三劃令咒目前是在為聖杯戰爭服務,為了這個,四郎甚至停掉了其維續的大魔術,其作用很多,但基本都是為了保證聖杯戰爭的進行。
所以如果可以,四郎希望到結束都用不到這玩意兒。
但現在,恩奇都卻要動用這枚令咒,不論是什麼情況,都是四郎不希望看到的!
無他,這次的聖杯戰爭說到底主要還是月世界那邊完成的,四郎這邊只是選定了一個地點,負責隱瞞而已。
且這次的聖杯戰爭是遍及全忍界的,一個搞不好,最終決戰就會爆發!
這對四郎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他還有很多準備沒做完。
比如,他現在屁股是完全歪在月世界那邊的,忍界這邊只有一個水門的兄弟情,還涉嫌誘拐.......
沒有灌輸任何思想的鳴人還沒有成長起來,不能作為他的靠山。
一旦月世界計劃失敗,他就只有被迫登上英靈座這一條路......這絕不是四郎想要的結果!
「嘶~呼~」深呼吸了一下,四郎嚴肅的看著恩奇都,「具體是什麼情況?」
「除去我,出現了第八名Servant·Lanc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