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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去,這菜,這口感,真的好久都沒有吃過飯了!”
“是啊,子畫,你可真是收了個好徒弟啊!”
絕情殿外的大桃花樹下,四人正圍著石桌坐在一起。桌上,原本豐盛的菜肴此刻被吃的精光,三名絕色女子全都一臉笑呵呵的望著唯一的男子。
“呦,我說大師姐,當初是誰反對子畫收小骨為徒的!”笙簫默突然陰陽怪氣的說到。
摩嚴向來對這種事是遊刃有余,輕輕撥弄了一下耳邊的秀發,一本正經的說道:“師妹,師姐我當初那樣還不是擔心子畫和我長留的名聲!這掌門弟子是多麽重要你們是知道的,這關系到下一代掌門的人選,以及我長留在這六派當中的威嚴,我可是…………”
“行了行了,別說了!明明擺著的事叫你一說搞的好像是我的罪責似的!”笙簫默說不過摩嚴,直接就認輸了。
摩嚴那嚴肅的臉上罕見的笑了笑,望著魏小白,“哎呀,真的是沒想到啊!短短一個月內你竟然跨過了練氣期和辟谷期直接入了築基期!秒,果真是秒啊!”
“尊上謬讚了,小骨隻是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情,身為師傅的弟子,自然是要背負著使命,不能給師傅丟臉,給長留丟臉!”說著,魏小白望著白子畫淡淡的笑了笑。
“好,說得好!”摩嚴興奮拍了一下桌子,“子畫果然有眼光,都說男大十八變,果然如此!你年紀輕輕竟然懂得責任這兩個字,實在是不易,比起我那個落十一實在是好的太多了!”
“阿嚏!”貪婪殿內,正整理著書籍的落十一突然打了一個重重的噴嚏。
“奇怪,誰在罵我?難道是糖寶,說實話我也好久沒有見她了,不知道她怎麽樣了?”一想到糖寶,女子臉上滿是憐愛之色。
“我靠大師姐,沒必要這麽過分吧,好歹落十一是你的徒弟。雖說她是笨了點,傻了點,有些木楞,沒脾氣,還有些…………,但總歸來說,她還是你的徒弟啊!”笙簫默一臉好意的規勸道。
然而當她回過頭,卻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著她。
摩嚴:師妹說的真好,說的我現在就想把那沒有的徒弟踢出貪婪殿!
白子畫:師妹,真的過分了!
魏小白(花千骨):尊上,猴賽雷!
笙簫默(哭臉):我究竟做錯了什麽?
…………………
“我勒個乖乖,六派基礎劍法全都被他給學會了,而且還獨自進行了創新,完善!”望著院中正一心一意練劍的魏小白,摩嚴感歎道。
“我去,真的不服不行了!子畫,你這徒弟真的隨了你了,跟你當初是一模一樣的!”笙簫默說到。
“要不是你從未接觸男女之事,我真的以為他是你兒子了!”突然,摩嚴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頓時,整個氛圍都冰冷的不像樣。
白子畫皺了皺眉,冷冷的望了兩人一眼,“我………看起來很像他娘嗎?”
摩嚴,笙簫默:…………
“啊!”
正在這時,突然魏小白不小心扭了一下,眼看著就要倒了下去。
突然,他感覺身後被什麽攔了一下,隨後便是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整個人直接陷入了一個冰涼,柔軟的懷抱裡。
“怎麽了,沒事吧小骨?”抬起頭,眼前出現的是白子畫那擔憂的俏臉。
“沒……沒事!啊!”魏小白忙著起身,結果還沒等站穩,
整個人又再次跌倒在了對方的懷裡。 “行了,別強撐著了,我是你師傅,在我面前用得著這麽裝堅強嗎?”眼見魏小白又要站起來,她突然莫名其妙的大吼起來。
瞬間,魏小白愣了,乖乖躺在了對方的懷裡不敢動,如同受了傷的小狗一般。就這樣,他被白子畫抱了起來,向著絕情殿內走去。
“對了,‘六派雲遊’勞煩師姐師妹準備一下,兩天后我準備帶著小骨出發!”當走到了摩嚴兩人身邊,她突然說到。
只見兩人傻傻的站著,點了點頭,“好,沒……沒問題!”
望著白子畫一直向前走著,進去了絕情殿。這時,兩人這才松了口氣,回過了神。
“我去,你看到了嗎?子畫竟然發怒了!”
“是啊,真的是太奇怪了!好久都沒見她發怒了,我記得上一次發怒是在……”
“一萬年前被我襲胸!”
摩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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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絕情殿,白子畫直接就抱著魏小白來到了她的住處。
將對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她便急著要脫掉他的鞋子要檢查傷口。
見此,魏小白趕緊阻止了對方,說道:“師傅,沒必要!不過是一些小傷罷了!”
“不行, 我不放心!”白子畫執意要看。
“師傅!”
呲!
爭持之下,突然一不小心將魏小白的上衣給撕破了。一時間,白子畫猛盯著魏小白胸口露出來的地方。
魏小白下意識的將其捂住,然而胳膊卻被那玉手給抓住了。
“放開!”
“師傅,我……”
“我讓你放開聽清楚沒有!”突然,她怒吼著,一把就將那白色的上衣扯開。緊接著,那纖細的身體裸露在了她的眼前。
不是那種白嫩,光滑的肌膚。而是到處都遍布青腫,紅色傷口,劍傷。很多,多到很難讓她找到一處好的地方。
一時間空氣停止,氣氛變得僵硬,冷清。她紅著眼,牙齒緊咬著下嘴唇,身體顫抖著。
“這……這些都是哪裡來的?”
“練劍練的!”魏小白淡淡的說到。他撿起了被撕爛的衣服,重新套在了身上。
白子畫愣住了,絕美的臉上滿是若即若離之感。
練劍嗎?原來一個月來進步這麽大,是付出了這麽多!我竟然還以為他是僅憑領悟!是啊,這天底下哪有真正的天才,天道怎麽會允許真正的天才出現了!
“可是………為什麽,為什麽要做到這個地步?”她突然開口問道。
剛下了床,正準備離開的魏小白停了下來,嘴巴動了動。
說道:“我不想讓你在別人面前低頭,不想你被那些人說三道四。你是我師傅,是我唯一的師傅!”
說完,他便離開了,只剩下了白子畫一人坐在床邊,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