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你們什麽意思?為什麽我的房間鏡子能夠看到隔壁?”
“這位女士!這是我們酒店的特色房間——情侶假扮!專門提供給一些情侶的!”
什麽?情侶?這下花木蘭算是明白了,難怪之前她在房間內翻出了許許多多奇怪的東西。什麽皮鞭,鎖鏈……之類的
“不過,為什麽要給我們準備這樣的房間?”
“這是血羽神將吩咐,說是您會喜歡的!”
血羽!花木蘭緊咬牙冠,恨不得此刻就衝進城主府給這貨來上一個巨大的讚,不對,是用力的一擊。
什麽意思?我花木蘭回事這種好色之徒嗎?母胎單身二十六年,姐我憑的是實力!
“算了,還是回房間吧,說不定還能看到一些別的福利!”
………
而此刻,與魏小白同住一層,一處至尊級的房間內。
紅褐色裝扮的房間內,血紅色床單的床上,兩條修長的美腿交叉著,自上是酒紅色的睡衣。女子手裡握著水晶酒杯,杯子裡盛著紅酒,好似血液一般。
外面,那是一輪明月。今夜的月亮與以往不同,比起以往更加的血紅,妖豔。
女子伸了伸脖頸,如同白天鵝一般,冰雪般的肌膚再月光下閃著光澤。
輕輕抿了一口酒,女子臉上一陣享受,回味無窮。望著杯子裡回蕩著的紅酒,映照著女子那藍色的雙瞳,一絲紅色的妖豔之光閃過。
“小寶貝!我來了!”
……………
午夜!
或許別的地方早已經陷入了沉睡。然而月城卻不同,月夜,此刻才是某些存在的興奮活動的開始!
樓道裡,一名身著酒紅色睡衣裙慢悠悠的行走著。很快她便來到了一處房間,輕輕的在門口一點,一個黑色的漩渦便出現了。女子踏進漩渦當中,瞬間整個身影都消失了。而同一時刻,漩渦也不見了蹤影,連同女子一同消失在了樓道裡。
魏小白的房間裡,床上男子靜靜的躺著,睡的很沉穩,恬靜。
而在這時,突然門口處一絲微小的亮光閃過,伴隨著水波紋的晃動,一個身著酒紅袍的女子突然出現了那裡。
女子來到這屋子,第一時間並不是撲向男子,而是深深的吸了口氣。感受著這充滿著男子獨特氣息的空氣,女子藍色的雙瞳落在了床上正躺著的魏小白的身上。
嘴角微微一笑,她走了過去,她的步調很慢。越是興奮,越是期待的時刻,她往往都很平靜。
將紅色的高跟鞋脫掉,穿著黑色絲襪的美腿輕輕的上了床,緊接著向著男子靠近。
雅莉絲汀很緊張,也很激動,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外出去覓食。通常,食物都是家裡人安排好的,她隻負責汲取就行了。可如今她已經十五歲了,眼看著就要成人禮了,她必須要學會自己覓食。
第一次覓食,那是非常寶貴的。如同初吻,甚至比初吻還要重要。盡管之後會吸取各種各樣的血液,但是第一次的永遠都是難以忘記的。
每個血族之人都會用心準備第一次。有的是一個星期,一個月,甚至半年。而雅莉絲汀她,準備了足足三年!
這三年,她去過了有太多的地方,有半獸國,有聖妖域,有大周朝。
半獸國的半妖,聖妖域的美麗生命體——精靈。太多的存在,甚至是那些所謂的神族與魔族,她都去過,但最終都失望而歸。
不是沒有,只是沒有最符合的,
能夠讓自己一眼看上去便心動的,擁有極強的吸血欲望。 因為對於血族來說,吸血便是戀愛,因為愛,所以才要吸他。所以,吸血鬼之間是沒有戀愛的。她們只會與別的種族產生愛,然後誕生處生命,進而將新生命在血族聖墟當中轉化為血族生命體。
這,是血族的代價,也是不死族的誓言!
大周朝是最後一站,也是她待了最久的地方。血族與人族是宿敵,但奇怪的是血族的人最喜歡人族的血液,也就是喜歡人族的異性。這,或者就是俗話中,相愛相殺吧!
她在人族中去了很多地方,長安城,劍閣,天道院,甚至是皇宮內部。可惜,依舊沒有什麽起色。
月城是她踏上回家的路!本是今天就要回去,但是因為在經過城主府的那一瞬間時,她的跳動的非常緩慢的心臟突然猛地跳的厲害,獠牙突然伸了出來,化作了血族之體。這嚇得她趕緊躲進了一家酒店,還以為是自身出什麽事了。
可就在不久後,突然她輕緩地心又跳動起來。但是這次她沒有害怕,因為她聞到了一股氣息。很美味,很香甜,這是她腦海中第一瞬間的信號。
隨著氣息越加濃厚,她的吸血欲望越加的強盛。但是她這一次保持的很淡定,畢竟剛才是突然襲擊,這次她有所準備。不慌不忙,這才是一名優秀血族所具備的品質。
望著他一步步的靠近自己,她那隱藏在黑袍下的紅色眼睛緊緊的盯著他。
不愧是我看中的美味,竟然如此的美麗,原本只是氣息就已經心動了。如今看到他的容貌,我這算是徹底淪陷了嗎?
明銳的聽力聽到了他的房間號,她很快便辦了一個和他靠近的房間,然後便開始一系列的準備,迎接她第一次吸血的到來。在這期間她有些忐忑,因為她了解那兩間房間的不平常。所以,她擔心在她去之前,她的獵物已經被該死的人族女子給玷汙了。
“該死的人類,若是讓我知道你真的玷汙了他,我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這是她內心的怒吼!
將在將洗澡間設上禁製,她有些緊張的雙腿跨坐騎在了他的身上,輕輕將他的衣服解開。當看到了他肩膀處的紅色的痣女子這才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他是完璧之身。她拍了拍胸口內心一陣竊喜。
竊喜的同時,她也有了一個很頭疼的問題,那便是接下來該怎麽辦啊?
“直接吸嗎?不行不行!”她搖了搖頭,這樣實在是太簡單粗暴了,沒有一點兒意思,這可是這一次啊,怎麽說也得有些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