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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從跳樓開始》第101章、心有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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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心有隱火

薛開山傷好個七八,重新跟在胥子關身邊查案,胥子關本以為全城戒備,自己作為法曹參軍,總會有些消息傳到耳邊。

但幾日下來,刺客泥牛入海。

來到長安已有月余,天氣愈發燥熱,京兆府的中堂座下放好冰盆,胥子關立在柱子邊,低頭看著地面。

在東京,這個時間主線一已經完成了,主線二的指向也很明確,而他幾乎沒動什麽腦子,正好三年沉寂,殺性濃重,一路殺下來任務就完成了。

這一次他戾氣放了個乾淨,自認心平氣和,也沒造什麽殺孽,動腦比動手的時候多,但兩個任務卻全都是雪中鴻雁,不著片爪。

韓令牧手中倒是有當日的刺客,但這次他顯然多了個心眼,胥子關沒查到他將刺客藏在了哪,不然他不介意帶人再闖一次大獄。

只聽聞刺客的領頭是個光頭,他懷疑是那日楚女館的和尚,但久尋未果。

空氣悶熱,胥子關心中有股隱火,殺性又泛了上來。

“胥六郎。”

“胥六郎。”

“胥子關!”

鮮於仲通在堂中大喝!

胥子關從沉思中驚醒,心有火氣,也就沒那麽多講究,抻了抻袖子,面色冷淡的走到堂中。

“大人。”他向鮮於仲通抱拳。

“陳禦史。”他又向首座另外一人行禮。

鮮於仲通盯了他一眼,心中略有不滿,但現在也沒有別人,他向陳國忠賠笑。

“六郎近日為刺客之事所困,神思不定,禦史見諒個。”

陳國忠打量一下站在堂中的胥子關,高瘦,眉間有煞氣卻無敬意,眼神收斂,卻像一股子烈火隨時會爆開。

“無妨。”他忍著後頸豆大的汗珠,笑道,“有本事的人都狷狂些,不打緊。”

鮮於仲通察言觀色,向旁邊的侍女一打眼神,侍女端了冰梅子湯上來,鮮於仲通取過木盤,親自送到陳國忠面前。

“若只是機敏些,我也不會向禦史舉薦此人,畢竟禦史身邊得力的人也不少,但此子不知什麽時候學了一手刀術,我聽人報,刀法力挫那個修煉纏紅絲的副監。”

陳國忠急飲了一口梅子湯,呼出口氣。

“副監?姓韓的那個?”他放下瓷碗問道。

“是了。”

堂下的胥子關扯了扯嘴角,他跟韓令牧不過相交一招,勉勉強強平手,也不知道是誰報給鮮於仲通,到他嘴裡就吹上了天。

“有些意思。”陳國忠饒有興趣的打量胥子關。

“當個法曹參軍屈才了。”

這句話對混跡官場的油子來說已經算是明示了,但胥子關並沒有打蛇上棍,立在堂中一句話不說。

陳國忠的地位自然不會再說什麽,端起瓷碗,意興闌珊,左顧右盼。

只有旁邊的鮮於仲通心裡痛罵胥子關不知趣,平時也會說話,一到要緊關頭就不來事。

“咳……”鮮於仲通清清嗓子,“胥子關,你這幾日就跟在陳禦史身邊,避免賊人再有妄想妄動,若有差池,可就拿你是問了。”

胥子關皺皺眉,下意識的就想拒絕,但轉念一想,又應下來。

“得令。”

跟在陳國忠身邊固然是離開一線,但總歸還有個薛開山替他傳遞消息,而陳國忠也算是被刺殺者之一……

主線二:陣營選擇,擊殺刺殺者或被刺殺者。{灰色}

真到了不得已,他大可一刀剮了陳國忠,看看這個尚未激活的主線二到底有什麽名堂。

至於之後的什麽全城圍剿、城門閉鎖,挨戶搜查這一套,

他胥子關還沒有放在……咳,確實有點嚴重,他還沒火到失去理智,這個選擇先往後稍稍。

鮮於仲通揮揮手,胥子關退到柱子下,堂上兩人攀談起來,胥子關還以為兩人談的是軍國機密,卻模糊聽到點“這碗底的金魚活靈活現啊。”“我那正好有一對墨玉魚,改日給禦史送去。”

很是有點不問蒼生的味道。

東扯西扯足足半個晌午之後,陳國忠終於起身告辭,鮮於仲通殷切的送到府門,充當車夫,扶著他的手親自進了馬車。

“禦史慢走。”他回到台階上作揖。

車隊慢慢啟程,胥子關驅馬跟在馬車旁。

轉過街角,已經看不到京兆府,陳國忠突然拂開窗簾,向胥子關招招手。

“禦史。”胥子關靠近。

“鮮於仲通說你刀術驚人,你可真有把握對付韓令牧那一手纏紅絲?”

看起來他也沒全信鮮於仲通的吹捧,都是人精堆裡混出來的,人話鬼話還分得清。

胥子關頓了一下, 回答道。

“某家確實與韓副監交過手,未分高下,鮮於大人抬愛,才讚我一聲勇武。”

“誒。”陳國忠擺擺手,“六郎莫要謙遜,實話實說。”

胥子關拽著馬韁,笑了笑。

“纏紅絲詭異陰毒,猶善抽絲剝繭、取人精血,依托龍氣,卻又失之光明,並不是一門正面相接的功夫,若有一口能斬斷紅絲的名刀,韓令牧不過小兒。”

陳國忠沉吟,纏紅絲依托龍氣,能斬斷紅絲的刀自然便是克制龍氣,在當朝可算邪刀,他倒是有幾把,可他要對付的並不是韓令牧。

令他忌憚的是那個和尚。

等他殺進大明宮屠龍,再殺掉城內皇子王爺,天下龍氣動蕩,纏紅絲這些官家功夫要廢去七八成,唯有城內的拜火教徒讓他如鯁在喉。

大在信仰一事上頗為包容,尤其當今聖人,一反武瞾崇佛抑道,各教在長安內皆有廟祠,除佛道兩家之外,襖教{拜火教},景教{基督分支},摩尼教也大肆發展。

康軋犖山自號光明神,派進長安的探子也盡是拜火教徒,若真是讓他們將各襖祠組織起來,也足夠他頭疼。

共分天下只是個笑話,天下從來不是可以共享的東西。

“近幾夜我睡覺時一直惴惴不安,那一日被刺殺的情景歷歷在目,當頭的禿賊確實勇烈,若他再登門,你可有把握拿下?”陳國忠問道。

“未曾親眼見過,某不敢斷定。”

“那我便說與你聽,你近來。”

胥子關再催馬走進,陳國忠眯起眼睛,回憶起韓令牧滿臂鮮血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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