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化醒果,需要大量的內力和時間,季倩和葉世楷同時輸出內力煉化,四戰將則在一旁護法。
“快好了。”葉世楷看著那最後一點點醒果,額頭上也冒著汗珠,於此同時,病床上的蘇傾雨也恢復了正常神色。
“最後一點,一定要把握好。”季倩小心地控制著內力,生怕控制不當,傷到蘇傾雨的神經。
“一定要成功啊。”
兩人緩緩地輸出內力,終於,最後一點醒果也消失不見,紅色的氣息消失,兩人同時收去內力,靜靜地看著蘇傾雨的動靜。
“呼,呼。”安靜的房間中,傳來了舒緩的呼吸聲,葉世楷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其他人也是如此,魔姬甚至緊張地閉上了眼睛。
蘇傾雨的俏臉微微發顫,在眾人的注視下,眼皮緩緩張開,手掌中指也動了動,葉世楷一喜,這是人體在恢復機能的表現。
“我,我這是在哪啊。”空氣中傳來了一陣虛弱的聲音,葉世楷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一下子奔到床邊,拉住了蘇傾雨的手。
“傾雨,傾雨,你聽得見我說話嗎。”葉世楷緊張地說道,當兩人的四目再次對視在一起時,一種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葉世楷真的害怕,蘇傾雨會搖頭否認,醒果可以讓大腦沉睡的人蘇醒,但是神經這種東西很脆弱,一個不小心就是悲劇。
“嗯。”蘇傾雨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眼中泛出晶瑩的淚光,輕輕點了點頭。
“太好了。”葉世楷不敢大聲喊叫,生怕噪聲干擾蘇傾雨,強忍著心中的喜悅。
“傾雨,上次你在酒店裡被襲擊,已經昏迷十幾天了。”季倩也走了過來,向她解釋道。
“十幾天,居然這麽久。”蘇傾雨眉頭一顫,的確,十幾天的時間,對昏迷的她來說,是眼睛的一睜一閉,而對葉世楷來說,卻要比十幾年還難熬啊。
“對,十幾天的時間裡,你都一直昏迷著。”葉世楷淡淡說道。
“老公,讓你擔心了。”蘇傾雨隱約記得,當日在酒店裡,她讓葉世楷再向她求一次婚,然後一聲槍響,她就倒在了血泊中……
雖然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醒的,但蘇傾雨可以確定,葉世楷這十幾天已經是很難受的,短短十幾天,葉世楷似乎就瘦了一圈。
“傾雨,你現在剛蘇醒,身體還很虛弱,要靜心休養,公司裡的事情已經拜托給安嵐了,你不用擔心。”葉世楷握住蘇傾雨的小手,淡淡說道,按照醫生的安排,三天的“大補”之後,蘇傾雨又可以生龍活虎了。
“好,我都聽你的。”蘇傾雨輕聲說道,葉世楷靜靜地坐在一邊,其他人也紛紛走了出去,這件事情也算是冥宮多日來難得的一件好事。
葉世楷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蘇鵬展和蘇梓晴等人,還有安嵐等公司的高層,為了防止集團被惡意攻擊,所以安嵐封鎖了蘇傾雨昏迷的消息,關鍵時候穩住了天雅這艘“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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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顆假的。”於此同時,在皇冠酒店的一間房間內,一名黑衣女子正看著保溫箱裡的那顆“醒果”,更確切的說,是顆山楂罷了,臉上閃過一絲自嘲的笑意。
“很好,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黑衣女子將山楂丟進垃圾桶裡面,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是你啊。”黑衣女子戴上面紗,將房門打開,外面的是另外一名女子,而且極其有趣的是,這個女子是戴著白紗蒙面,正好是兩種對立的顏色。
雖然戴著面紗,
但黑衣女子似乎是已經知道了女子的身份。“我戴這個,只是為了防止被別人看見。”女子緩緩摘下頭上的面紗,如果葉世楷在場,一定會被面前的女子而感到驚詫,女子不是別人,竟然是唐韻。
“我明白,這是你的原則,小心駛得萬年船吧。”黑衣女子輕蔑地笑了笑,唐韻沒有生氣,只是冷漠地看著她。
“你的行動失敗了。”唐韻冷聲說道。
“被他們擺了一道。”
“蘇傾雨已經醒來,這是你的失誤造成的,如果讓主上知道,你覺得你是什麽下場。”
“唐韻,你未免把責任推得太乾淨了吧。”黑衣女突然笑道“在b國機場,你的人不是一樣奈何不了他們嗎, 更何況,任務失敗,我頂多也就是把酬金還給你們便是,你家主上要是想對我動手,盡管來吧。”
“燕京第一殺手,原來也不過是個毫無誠信的家夥,要是讓外界知道,也不知你還有立身的資本沒有。”唐韻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冷冷注視著黑衣女子的面紗。
“唐韻,你家主上根本就不敢發出來,外界又怎會知道。”黑衣女冷嗤說道“更何況,以我個人的角度,還真不喜歡你家主上的作風。”
“唐韻,要說起來,你又為什麽去傷害他呢,如果沒有你這位“空姐”的信息,刺客又怎麽能準切地知道他們起飛的時間,以此下手呢。”黑衣女子話音剛落,唐韻的手指關節就已經被捏的發白,這是氣到極點的表現。
“這事不用你管。”
“這是酬勞,我原封不動還給你們,請你家主子放心,作為殺手,我不會透露不該說的。”黑衣女子嗤笑一聲,指了指一旁的行李箱。
“主上的錢,從來沒有送回的。”唐韻搖了搖頭,直接拒絕道。
“那你們想要如何。”
“主上還有一個任務要委托你,這些錢就作為定金吧。”唐韻將行李箱推回到床邊“任務完成之後,還有一千萬美金的酬勞。”
“你先說說看,我再決定是否要接。”黑衣女子轉過頭,淡淡說道。
“這個任務,恐怕由不得你接不接了。”
“你是在威脅我。”黑衣女子的語氣中多了幾分的寒意,所有的強者,都最討厭被人威脅,葉世楷也是如此。
“你可以這麽理解,但我不認為你有不接受任務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