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給灰原哀買的衣服,全都是小女孩的衣服,沒買成年女性的服飾,而阿笠博士一個萬年單身漢,家裡也不可能有女性的衣服。
所以,阿笠博士找了一些自己的舊衣服,拿出來給成人形態的灰原哀穿,阿笠博士體型偏胖,衣服也都非常的肥大,穿在灰原哀身上更是明顯,松松垮垮的。
不過,這種寬大的衣服,卻額外突出兩個點。
阿笠博士家沒有女性的衣服,自然也沒有女性的內衣,灰原哀胸前的雙峰頗具規模,所以,胸前兩點的輪廓,很明顯在襯衣上凸顯。
柯南和阿笠博士在旁邊看著儀器上的數據,沒有注意到這邊風光。
“色狼。”灰原哀注意到吳帝的視線,捂著胸前,瞪了吳帝一眼,又套上一層外套。
這一次,吳帝揉了揉鼻子,沒有反駁什麽,畢竟佔了人家便宜。
“沒想到,喝了白酒後,真的能夠變回原樣,看來白酒內有分子,能夠刺激身體內細胞的APTX4869的藥性,產生了回逆效果...”灰原哀拿過數據,開口說道。
“你們的成人形態都維持了多久?”灰原哀問道。
“柯南持續了半天,大約十個小時左右,我因為和琴酒戰鬥,過度消耗念力,隻維持了不到兩個小時,就變了回去。”吳帝回憶道。
“恩...”灰原哀點了點頭,拿筆記錄著什麽,不是的還測量一下自己體內的血壓。
“小蘭姐姐,今天晚上我就不回去了,我會住在阿笠博士家。”柯南給小蘭打電話道。
“哎,我晚飯都已經做好了,一直在等你回家。”小蘭說道。
“因為阿笠博士做了一個很有趣的遊戲,吳帝要和他一起玩,明天我就會回去的。”柯南說道。
“你真是越來越會扮小孩了,話說,你找借口,為什麽把我也扯進去。”吳帝說道。
柯南今天不打算回毛利家,他依然對灰原哀不放心,所以留在阿笠博士家裡過夜,灰原哀也沒有在意柯南心裡的小九九。
一晚過去,第二天的天明時,灰原哀變回了小孩模樣,這一晚,灰原哀全程都沒有睡覺,一直在進行測試和筆記記錄。
“得到了很多數據,但沒有原本藥物的資料,根本無法進行交叉對比。”變回小孩模樣的灰原哀,看著寶貴的數據資料,眉頭緊皺的說道。
雖然苦思無果,但灰原哀和柯南還是得去上學。
“對了...”放學回家後,灰原哀坐在沙發上看時尚雜志,看到旅遊專欄時,突然想起來什麽,立即跑去拿電話給她姐姐打了一個電話。
“恩...那些照片果然還在,在教授那裡麽...不用,姐姐你現在的處境很敏感,你不能暴露,我們去拿磁盤就可以...”
“怎麽了?”見灰原哀放下電話,吳帝問道。
“我剛才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幾年前我姐姐去旅行,拍了很多的照片,我在組織內的研究所裡,不能和外界聯絡,郵件和電話都無法使用,姐姐就將儲存照片的磁盤郵給我。”
“當時,我用研究所的電腦看完照片後,把磁盤郵了回去,但在那之後,我備份儲存藥物資料的磁盤不見了,找了很久沒找到,不過因為是備份文件,過後我就忘了,沒有太在意。”
“現在回想起來,那個儲存藥物資料的磁盤,應該是和姐姐旅行的照片的磁盤混雜在一起,一起郵了回去。”
“雖然,那個磁盤裡儲存的藥物資料是幾年前的,
沒有這幾年最新的數據,但也比從頭開始,重新研究要快很多,而且這幾年的進度,我都還記得,只要找到那個磁盤,得到磁盤裡的藥物數據,就能最大限度的恢復APTX4869的資料。”灰原哀說道。 “你剛才給你姐姐打電話,那個磁盤在她那裡麽?”柯南迫不及待的問道。
“沒有,我姐姐說那次旅行的照片的磁盤,寄送給了一起旅行的大學教授,那些照片是他們一起製作的。”灰原哀說道。
“那個教授叫什麽名字?”吳帝問道。
“南陽大學的教授廣田正巳,我姐姐搶十億用的化名,廣田雅美,用的就是這個教授的姓氏。”灰原哀說道。
“哦哦,你們是明美的朋友啊,那些儲存照片的磁盤確實都在我這,我打算留作紀念,不過,這麽一說,那些磁盤裡面確實有一張奇怪的磁盤。”
“讓我想想,東西我放哪了, 畢竟過去好幾年了,我肯定沒有丟,就在我家裡,你們來取吧,一會我會有幾個客人要來,之後就沒事了。”
阿笠博士聯絡到廣田教授,廣田教授很熱情,答應把儲存著藥物資料的磁盤,還給他們。
開了幾個小時的車,吳帝等人才抵達廣田教授的家。
“您就是阿笠博士把,我已經聽我丈夫提過您的事情了,快請進。”廣田教授的妻子接待了吳帝等人。
“在電話裡,聽廣田教授說有客人要來拜訪他,客人們已經走了麽?”阿笠博士閑聊道。
“恩,我丈夫的學生,今天剛好有幾個來看望他...”廣田教授的妻子笑道,有學生來看望自己的老公,他這個做妻子很驕傲。
“老公?”來到廣田教授的書房,廣田教授的妻子敲門,但敲了半天,裡面也沒人應聲,門被鎖上也打不開:“奇怪了,他在書房裡幹什麽,門還給鎖上了?”
“吳帝...”柯南對吳帝叫道。
“你也感覺到不對了麽,我聞到了血的味道。”吳帝說道。
經歷了喪屍世界爆發的生化危機後,吳帝對血腥味變的額外的敏感,走到這書房門口,吳帝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一直敲門,廣田教授不應聲,廣田教授的妻子也開始擔心了。
但廣田教授的書房並沒有備用鑰匙,眾人只能用力將書房門撞開,只見一名頭髮花白的老人倒在血泊中,身上壓著一個沉重的書櫃,早已經沒有了聲息。
“老公!”廣田教授的妻子發出不敢相信的驚呼,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