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者還有著自己的家庭,不但結婚了,還有可愛的孩子。
但一場悲劇發生,在懲罰者和家人在公園野餐的時候,遭遇到了黑幫火拚,他的家人受到波及,被卷進黑幫的槍戰中,全都死亡。
甚至,懲罰者的頭部也被子彈擊中,但他沒死,被送到醫院進行搶救,僥幸撿回了一條命。
從那之後,海軍陸戰隊的英雄就變成了懲罰者,他在用自己的方式方法,來為自己的妻兒報仇,發泄自己的怒火。
被懲罰者屠殺的那些黑幫,就是那天在公園交火的黑幫,目前,只剩下最後一個黑幫,沒有被懲罰者屠殺。
而更深度的調查有關懲罰者的事情,吳帝發現了更有意思的內幕。
“!!”在關押懲罰者的囚禁室,房門突然開啟,懲罰者猛的抬起頭。
“弗蘭克·卡斯特。”吳帝看著懲罰者叫出他的名字。
“這裡不是警局,這裡是哪裡?”懲罰者問道。
“這裡是哪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吳帝說道。
“我看了你的檔案,知道你為什麽要做那些事,還知道,你就差最後一個幫派沒有報復。”吳帝繼續道。
“你什麽意思?”聽著吳帝的話,懲罰者問道,語氣有些不善。
“沒什麽,你跟我來。”吳帝說著,轉身離開。
“……”懲罰者猶豫了一下,但想到他現在在別人的地盤上,早就已經是任人宰割的局面了,就站起身,跟在吳帝身後。
但跟在吳帝身後,剛穿過門,懲罰者眼前的景象一變,來到了一間倉庫內。
在倉庫內有幾十個人,雙手抱頭的跪在地上,在一旁的桌子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武器,從鐮刀錘子到手槍步槍。
看到這些人時,因為傳送門,而有些錯愕的懲罰者眼睛立即變紅了,這些人就是剩下的最後一個幫派。
“這是給你的禮物,你可以隨意處置。”吳帝說道。
說完,吳帝轉身離開了倉庫,留下懲罰者一人在倉庫內,緊接著,就聽到倉庫內傳出打砸的聲音,還有慘叫聲,唯獨沒有槍聲。
“別著急,很快的...”站在倉庫外面的吳帝,對手心上的鬼火中的骷髏頭說道。
過了不到一個小時,懲罰者全身都是血沫的從倉庫內走出,身上還掛著一些不明的內髒組織,在倉庫門打開的同時,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湧出,鮮血順著門流了出來。
倉庫內的人,已經全都被懲罰者殺了,這些黑幫,死的沒有一個人是無辜,都是罪有應得。
“你有什麽目的?”懲罰者對吳帝問道。
“還沒有結束,你想真正的報仇麽?這些黑幫只是打手而已,公園裡發生的一切,其實並不是意外,是精心安排設計的,目標就是你們全家。”吳帝說道。
“什麽!?”以為已經給自己的妻兒報仇了,失去了復仇的目標,有些迷茫的懲罰者,聽到吳帝的話,眼神一凝。
“現在,你想知道,讓你家人的慘死的幕後黑手麽?”吳帝問道。
“告訴我!是誰!!!”懲罰者眼神變的無比可怕。
懲罰者換了一身衣服,洗去一身血汙後,看著吳帝交給他的厚厚資料。
“這不可能!你在騙我!”看著資料上的內容,懲罰者非常的激動,伸手要去抓住吳帝的衣領。
“冷靜點,仔細看看,你肯定能分的清楚,資料裡的內容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吳帝說著,勾了一下手指,懲罰者整個人飄到空中。
“!!”懲罰者面對這個詭異的情況,顯的有些手足無措,在空中手腳亂揮,他雖然是一名身經百戰的戰士,但也見過這種場面。
吳帝見懲罰者冷靜下來了,就把懲罰者放了下來。
懲罰者看了吳帝一眼,撿起地上的資料,繼續翻看起來。
‘嘭!’懲罰者仔仔細細的,連續看了幾遍,幾個小時的時間裡,一句話都沒說,突然雙手用力錘在桌子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懲罰者抬起頭,雙眼中布滿了血絲。
“我要報仇!”懲罰者開口說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直沒喝水,喉嚨發乾的原因,懲罰者的聲音乾澀沙啞,有些嘶啞。
懲罰者的情緒非常激動,這份資料裡的內容,太過震撼,事關他的直屬上司,他的戰友,甚至,還有他那如親如家人一般的兄弟。
最親近的人背叛了他,這種真相,折磨著他的身心,怒火焚燒他的靈魂。
“可以,我會幫你報仇。”吳帝說道。
“為什麽?”懲罰者問道。
“什麽為什麽?”吳帝反問道。
“你為什麽要幫我,告訴我這一切?”懲罰者問道。
懲罰者現在無比的憤怒,怒火好似要將一切都燃燒殆盡,但越是這種盛怒的情況,懲罰者反而越冷靜,無比的冷靜,這是他在戰火紛飛的戰場上鍛煉出來的素質。
懲罰者很清楚,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吳帝這麽幫他,肯定是有原因,有所企圖,而吳帝也沒有掩飾這一點。
“我想要招募你,為我做事。”吳帝直言道。
“只要能幫我報仇,我的一切都交給你!就算你是惡魔,索要我的靈魂也無所謂!”懲罰者咬牙說道。
懲罰者的家人全死了,原本以為是親人的兄弟、朋友、上司,卻是幕後黑手,背叛了他,在他背後狠狠的捅了一刀,鮮血淋漓,他已經沒有任何的牽掛了。
只要能夠為家人報仇,他把自己的靈魂賣給吳帝又如何,只要能夠復仇!
“出賣你的靈魂也無所謂麽。”吳帝雙眼眯起。
“放心,我不是惡魔,惡魔可不像我這麽善良,我也不會要你的靈魂,相反,我會給你一些東西。”吳帝說著抬起手,一團鬼火出現在掌心。
“!!”懲罰者看著這團鬼火,突然一個骷髏頭出現在鬼火中,對著懲罰者發出無聲的嘶吼,懲罰者瞳孔劇縮。
惡靈騎士之魂看著懲罰者,非常的激動,催促著吳帝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