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對方提起劍就要衝過來砍自己,但是對方很明顯忘了現在的腳下可不是普通的土地,而是一個爛泥潭了。
當對方用力想要猛衝過來的時候,毫無意外的腳滑了,隨後便狠狠地摔倒了地上。
都不需要通過魔法感知,艾德就可以從對方哪裡感受到滿溢而出的惡意。雖然不知道惡意從何而來,但這並不影響艾德的基本判斷。
“嘖嘖,你我初次相見便行如此大禮,這可如何使得,快快請起,快快請起啊。”
如果不看艾德那一臉嘲諷的表情,還以為兩者之間是多麽的河蟹友善呢。
“啊~~~,艾德!”
對方狠狠地錘了一下地面惡狠狠的看著艾德,其他人臉色也沒什麽善意。
“別那麽大聲,我能聽得見,能聽得見,叫我有什麽事啊。”艾德伸手扣了扣耳朵,一副被你吵到了的樣子。
“……。”
看對方將頭一扭不想搭理自己的模樣,艾德便接著問道:“我問你,我們之前見過面?”
對方的怨氣太大了,隔著十來米艾德都能從對方身上感受到惡意。自己一沒搶他老公二沒殺他父母,至於這個樣子麽。
再說了你是來找我麻煩好伐,要有怨氣也是我有才正確嘛。雖然這裡邊確實自己的算計,但問題是你應該不知道才對啊。話又說來了你來著裡還不是衝著賞金來的?所以說大哥不說二哥,至於這一副死了ma的樣子嗎。
“哼,我不想跟你說話。”
對方從泥潭裡爬起來,摸了一把臉,只是對方手上本來就有不乾淨,再這麽一抹那畫面簡直太美。
所以艾德毫不猶豫,都不帶掩飾的就笑噴了。那聲音是無比的爽朗,毫不遮掩,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樣子。
艾德一邊笑一邊想,嘖,人呢?怎麽才來這幾個,這跟自己的計劃相差甚遠啊,再不來人自己可就要拖不下去了。
在艾德的計劃中,怎麽也得有百十人那場面才叫合適。
最好裡邊魚龍混雜什麽人都有,只有這樣結果才會以最快的速度傳開。艾德現在大勢已成不再需要苟著慢慢發展了。
現在艾德需要在這個世界上佔據一定的話語權擁有一定的名氣,最起碼不能讓某些人覺得自己是個軟柿子,誰都可以上來捏一下。
想要達到這樣的效果,有兩條路可以走,一種就是比較傳統的路線,比如收學生啊,做好事啊,這種路線最快最有效地辦法就是進入禁忌之地直接搞一隻別人搞不定的魔獸帶出來。
只不過這種方法不僅見效慢還麻煩,即便獵殺了一隻魔獸也不定會有多大的效果,畢竟肛精、智障這種東西,那個世界都不缺。或者說他們因為利益或者種種原因,故意抹黑,視若無睹。
而另一種就是艾德現在選擇的這一種了,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搞個大新聞。眾口鑠金之下,就是有些人想要反駁也不可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相比於第一種這種方法只要實力夠就翻不了車,而且快捷簡單也沒有那麽多麻煩事,最重要的是除了名聲不好之外,不會有任何的不良後果。
而對艾德來說好名聲有用嗎,能吃嗎?不僅不能吃,一個好的名聲往往還會成為拖累,在前世多少人為盛名所累。
看看每到捐款的時候演藝圈的現狀就知道了。多余的話就不說了,懂得自然懂。
“閉嘴,你快住口。”
艾德的嘲笑明顯將對方徹底激怒了,
只是對方就像被激怒的小奶貓,除了口中叱喝之外,並沒有什麽明顯的動作。 看到這一幕,艾德心裡就犯嘀咕了,這些人有點不對勁,好像不是衝著那百萬賞金來的。那些老油條怎麽可能因為這麽幾句話就延誤了時間。
最讓艾德感到疑惑的是,除了最前邊那個渾身上下充滿惡意的家夥,背後那二十來號人就跟背景板一樣,除了在那家夥跌倒的時候扶了一把之外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動作。艾德在他們身上感知到的惡意也不是很濃重。
“薩耶,對面那些家夥好像不對啊。”
“大人,那些人除了最前邊的那個之外,其他人沒什麽戰心,而且說話管用的是背後那個。”
艾德奇怪的掃視了一圈。
“你們是什麽人,頭上那隻鳥是你們的?”
“什麽那隻鳥,會不會說話,那是青隼,沒見識。”
艾德翻了個白眼,青隼就不是鳥了?白馬還不是馬了?不過艾德並沒有多說什麽。而是朝天上擺了擺手。意思很明顯,下來我看看。
只是艾德這個動作讓對方可找到機會了。
“哎喲喂,你以為什麽人都可以叫下來嗎?我告訴你…。”
對方話音還沒說完,就見一隻腹部灰白,背毛藏青色的鳥兒從天上落了下來,剛好落到了艾德的肩膀上。
“你剛剛說什麽?我沒聽清。”
“你,你,你,怎麽怎麽回事?青隼為…為什麽落下來了?”
艾德伸手摸了摸青隼的頭,青隼還歪著頭蹭了蹭一副極其親密的模樣。艾德順手撕了一塊生肉喂給青隼。
“對呀,你說青隼為什麽會落下來呢?還跟我這麽親密。”
不光對面驚了個呆,薩耶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大人這是?”
“咳咳,天機不可泄露啊。”
“對對,這種秘法當然得好好存著。”薩耶聽到艾德話,一臉警戒的看著對面,大有你們再問就把你們全部都留下來的架勢。
艾德看到薩耶的模樣隱晦的翻了個白眼,除了神紋還有什麽東西有著神奇的效果。要知道神紋本身是從規則中衍生出來的東西,別說讓一隻普通的鳥對自己親近,如果本身實力夠,讓老虎生一隻豹子出來都不是不可能。
“你,你快把青花還給我。”
話音剛落,就看到旁邊一個人湊到對方耳邊小聲的嘀咕著什麽。
艾德聽到對方這麽說就請加的清楚,對方的身份不簡單。這種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或者說僅僅憑著訓鳥這一手就足以在這個世界站住腳。當然實力不夠也可能被人窺伺直接給滅了。
“你們不是衝著賞金來的,你們是那家的?”
這話艾德並沒有朝著那個怨氣衝天的問,而是站在對方側後方的那人。
“不許說!”
“回大人的話,小的忝為托兒巴托家族警衛隊隊長,郝斯倫爾見過艾德伯爵大人。”
“托兒巴托,我怎麽聽著這麽耳熟?”
“大人之前與赫拉爾小姐見過面。”
“哦,你這麽一說我到是想起來了,那這位是?”
“這是二小姐雅米拉·托兒巴托,咳,還不快見過大人,。”
“哼~!見過艾德伯爵大人。”雅米拉拖著長腔一看就沒有誠意。
這件事情無論對方說的是真是假,艾德都不可能跟一個小女孩一般見識。如果是真的那她老爹這個時候還在自己領地裡等著自個呢,這事自己理虧沒得跑的。
只是看著對方那泥猴子一樣的模樣,艾德是忍了又忍才將放聲狂笑的欲望給壓了下去。但即便如此艾德的鼻孔裡時不時的往外喘出幾聲粗氣,展示著艾德的不平靜。
“你,你笑了是吧,你絕對笑了是吧,我,我,我,我要殺了你呀~!”
只是雅米拉還沒把劍舉起來就郝斯倫爾給繳了械,動作那叫一個自然順暢就跟排練了好多遍一樣。
順便還說道:“小姐刀槍無眼當心傷了自己啊。”
“雅米拉小姐平時野慣了,不通禮數,還請艾德大人見諒。”
“又是你,快把劍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