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艾德同樣讓人將克洛伊的牢房換了一間。
“艾德閣下沒想到對刑訊如此的有研究啊,在下萬分敬佩。”
艾德看著離自己三米遠的哈魯默然無語,我透,你妹的果然是個奇葩,我這是身上長刺了,怕被我扎著?還有嘴上說著敬佩但理我八百米遠算幾個意思?怕我吃了你?
哈魯看著艾德的眼神,小心謹慎的往艾德這裡靠了兩步,然後說道:“咳,接下來提審普魯斯特爾?”
“普魯斯特爾先不著急,我們先去吃個飯,我也餓了,對了這份東西就交給你了。”
“可是十六皇子還沒找到。”哈魯著急的說道。
“…普魯斯特爾已經回來了。”艾德揉了揉眉腳認真的看著哈魯。
“我可以肯定普魯斯特爾大有問題,而且他已經回來了呀。”
哈魯緊緊地捏著手裡的記錄:“那有沒有說那個只是……。”
艾德拍了拍哈魯的肩膀,無奈的歎了口氣,除非被綁走的那個十六皇子身上有什麽起死回生的道具,否則生存下來的可能性極低。對方也不是傻子,自然會確認十六皇子是否還活著。
看對方死咬著自己出去狩獵的情況來看,顯然這裡邊有自己不知道的問題。只是艾德打死也不可能想到這裡邊鬧了一出老司機強行拉客上車,然後被不幸被反殺的沙雕事情。
不過不管怎麽說普魯斯特爾肯定不乾淨就是了。
艾德跟哈魯來到飯館,看著心不在焉的哈魯艾德無奈的歎了口氣。
“唉,你也不要太擔心,也許事情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糟糕。”
“什麽意思。”
“如果我是普魯斯特爾,現在我絕對不會回來,而且十六皇子可是皇族嫡子,怎麽想身邊都得有個保鏢或者保命的玩意吧。”
“而且到現在我還沒有看到皇族有什麽大動作。這難道不奇怪嗎。”
“大動作?那之前那些…。”哈魯往窗外指了下一臉的不解。
“呵呵。”艾德伸手點了點哈魯,無奈的搖了搖頭。
哈魯這個家夥扮演起來那叫一個有模有樣,剛開始艾德都被忽悠了進去,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只是哈魯跑過來問了一句然後就沒動靜了,這明顯不太正常,很可能這是做給某些人看的。
再加上十六皇子失蹤了,出動的僅僅是一些軍隊和治安官,在某些人看來已經算是聲勢宏大,但在艾德看來著遠遠不夠。雖然艾德也感受到了某些奇異的波動,但太過刻意,就像在告訴某些人,我已經在查了哦,你可不要看不見哦。
吃過午飯艾德並沒有立刻回去,而是欣喜地在街上轉了一大圈,這才回到了治安所。
艾德通過看守簡單的了解了一下塞恩,克萊伊以及普魯斯特爾情況,艾德的離間計已經初見成效,無論是油光滿面的塞恩還是冷汗直流克萊伊,這兩個人都換了牢房。
如果對方什麽都沒說,那麽為什麽會換乾淨整潔的牢房?雖然相信對方的義氣,但凡是總有例外。
艾德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只要開始往這個方面想,那麽總會有種種的跡象表明,塞恩這兩個人必然交代了什麽。
直接交代重點的可能性不大,但不知道交代了什麽才是最讓人不安的。
等待是煎熬的,這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就像兩個世紀那麽長,當艾德見到普魯斯特爾的時候,感覺對方整個人都變的呆呆傻傻的。
兩眼無神的盯著艾德看,
臉色也極其的蒼白。看到這家夥這個臉色艾德就知道火候差不多了,這個時候直接下重料絕對有所收獲。 “哼,知道為什麽將你帶過來嘛。說說吧。”
艾德裝作什麽都已經知道的樣子,拿筆指了指臉色蒼白的普魯斯特爾。
“我,我什麽都不知道啊,你,你讓我交代什麽。”沉悶的聲音夾雜著劇烈的喘息聲,就像剛剛跑了一個百米賽跑一樣,上氣不接下氣的。
“呵,這兩天奧恩和克洛伊去打獵沒錯,但這裡邊並沒有你對吧,我的人正在搜查奧恩和克洛伊的家,想來很快就會有所收獲。”
“都這個時候了還嘴硬,是誰指示你的,若是老實交代你不過屬於從犯,再加上戴罪立功還可以從輕發落,你以為你硬扛著就能扛過去了。”
“別那麽天真,想要讓一個人死並不難,只不過有人想要知道真相所以我才會坐在這裡,否則我想見你就不是坐在這裡,而是坐在你墳頭上獻花呢。”
看著嘴唇隱隱有些發青的普魯斯特爾艾德微微縱了縱肩:“我的時間很寶貴,沒工夫跟你在這裡磨耗時間。”
艾德抬了抬頭看了一下時間:“我給你一刻鍾的時間仔細考慮一下,如果你願意交代,那麽我就聽聽,如果實在是不願意,亂葬崗不過又多一具死屍而已。”
怕死的人正常情況會很懦弱,但怕死也能給他無盡的勇氣。艾德看的很清楚普魯斯特爾很怕死,非常的怕死。熬過了無數的刑罰與審問, 為的不過是活命而已。
所以艾德上來就是一記攻心,先攻破他的心理防線讓普魯伊特爾的心理防線出現漏洞,然後一招釜底抽薪,直接將對方支持柱給抽走。
你不是因為怕死才一直硬抗嗎?我就直接將你硬抗的理由統統拿掉。看你還能不能扛得住。
艾德出去跟哈魯簡單的交流了幾句之後,便回到了審問室。
“怎麽想好了嗎。”
普魯斯特爾一臉懵逼的看著艾德,不是說給一刻鍾的功夫嗎?這時間也就剛過幾分鍾吧,三分鍾都沒有啊。
艾德完全沒有理會普魯斯特爾的表情:“嗯,還沒有想好啊,看來是要死不招認了,今天晚上找個時間埋了吧。就說畏罪自殺好了。”
聽到艾德的話,普魯斯特爾渾身上下打一個激靈,那不以為然的表情,蔑視的眼神,淡然的語氣無不展示著艾德的高傲。
這種高傲表明了對方對自己生死的不在意,但普魯斯特爾心裡卻沒有半點的不忿,不在意好啊,越不在意說明自己越容易脫罪啊。老實交代說不定不僅僅無罪還有功呢。
而且生死就在當下,只要艾德走出這個門口,那麽自己的性命也就只有短短幾個小時可活了。普魯斯特爾毫不懷疑艾德能不能做到這一點。
“我說,我都說。”普魯斯特爾就像殺豬一樣,高聲的嚎叫著,生怕艾德真的走出去不再回來。
艾德不耐煩地看了普魯斯特爾一下:“嘖。說吧,我趕時間。”
但艾德的這番做派卻恰恰的驗證了普魯斯特爾之前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