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仔細考慮一番決定這個問題還是交由芙蕾雅自己決定吧,隨後艾德就從背包中拿了一份自己記錄的筆記交給了芙蕾雅。
這是艾德沒事的時候,自己記錄下來的筆記,除了記錄系統給出的魔法知識之外,更多的則是艾德實力還弱小的時候記錄下來的腦洞,當然這話自然不能原樣跟芙蕾雅說,得修飾一番。
“這是我日常記下裡的筆記,你可以先拿著看看,裡邊除了各種魔法知識之外,還有一些有關於魔法的猜想,這部分你先不用管就是了。”
“好的,主人。”
看芙蕾雅將筆記收好,艾德不放心還是叮囑了一句現在還是以冥想鍛煉精神力為主。
芙蕾雅自然是滿口答應著,隻是看著芙蕾雅緊緊地按在胸口的筆記,能聽進去多少就不知道了。
剛開始的時候艾德想要將芙蕾雅好好培養一番當做自己的助手做些雜事,結果事實證明計劃永遠沒有變化來的突然,眨眼間自己脫離的了小作坊跳過了高管、大老板的階段坐到了憑借知識產權掙錢的水準。
來領地前以為這裡都是冒險者很亂所以打算教給芙蕾雅一點護身的手段,結果沒想到貴族的名頭太過響亮,雖然沒有到憑借著伯爵的名號人人跪舔的程度,但出門刷臉完全沒有問題。
再加上之前的表現以及薩耶的描述,艾德很簡單的就能判斷出這個世界的魔法還很原始,就跟剛剛經歷過第一次工業革命一樣。這讓艾德很是尷尬。
絕大多魔法師施展的魔法威力著實有限,尤其是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而艾德已經有了一個完整而且系統的體系。這一點可以參考系統技能樹。
再加上艾德偶爾迸發的腦洞,這期間的差距簡直不以道理記。所以芙蕾雅有沒有實力其實也就不重要了。
當艾德將芙蕾雅打發走之後,艾德就將注意力放到了烈焰狐身上,從剛剛的表現看這小家夥的智慧很高,最重要的一點是通人性。
艾德覺得這小家夥很有問題,尤其是在系統技能樹分支裡有一部分是關於靈魂的。用魔法分裂一小部分自己的靈魂在動物身上留下印記,通過印記來控制對方的思想和行為。
雖然有限制而且還有很強的副作用,但用來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確實在合適不過了。既然系統內有介紹,那麽艾德自然要好好檢查一下。要是有人掌握了這樣的魔法,那麽這隻狐狸身上應該有這樣的印記才對。
當艾德將注意力放到烈焰狐身上的時候,烈焰狐就開始往後退,嘴裡還嗚嚕嗚嚕的發出恐嚇聲。只可惜就像小孩子拿著塑料棒子威脅大人一樣,對大人來說完全沒有威脅性,反而覺得好好笑。
“啪!”
烈焰狐聽到熟悉的響指聲,渾身上下的毛瞬間炸了起來,然後一個大跳扭頭就跑。隻是這可是艾德的院子,不說別的就是滿院子的雕文就夠烈焰狐喝一壺的了。
毫無掙扎的余地。看著被藤蔓吊在半空中的烈焰狐艾德摸了摸下巴。
“能聽得懂我說話吧?”
“吱吱吱。”
“哦,我忘了,你不會說話。”
艾德一邊說一邊摸,從頭到腳全部摸了一遍,甚至連口腔牙縫和爪縫這些細節的地方都沒放過。
“嘖,沒有印記啊。難道我想錯了?”
當艾德認真仔細的檢查完之後,就看到烈焰狐一副被無數大漢輪了大米的表情,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生無可戀,目無高光。
” 看著烈焰狐的搞笑的模樣,艾德將烈焰狐放到地上,然後輕輕的拍了拍這小家夥的腦門,隨後從系統中買了一顆炎陽果,放到了烈焰狐的頭頂上。
“嗅嗅嗅。”
“吱吱吱。”
看著恢復了精神的烈焰狐艾德默默地歎了口氣,要是自己的生活這麽這麽簡單那就好了。
………….
“喲,你的信上說了什麽。”
“切~!那幫死老頭還能說什麽,就問我在這裡過得怎麽樣?”
“嗯,那你打算怎麽回復呢?”
“哼,還死不了。”尤克奈一臉的不屑。
“……。”布克德聽到尤克奈的回答也是一臉的無語,早知道溜不來撩撥這個家夥了。
“你那邊呢。”
“跟你的差不多,也是問往這邊什麽情況。”
“對了。奧萊爾你注意到了沒有?”
“什麽!”
“最近村子的角角落落出現了很多花紋?我在那裡感受到了魔力流動的痕跡,最後的流向好像是艾德那邊?”
“嗯,根據資料艾德閣下好像掌握了一種全新的知識,通過雕刻雕文來積攢魔力,然後達成施法的效果?”奧萊爾遲疑的說道,然後反問了一句:“這件事情你應該知道才是?”
“哦!這就是那個所謂的雕文咯。真是好奇啊。”
“你最好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這我當然知道,不用你操心。”布克德擺了擺手一副我辦事你放心的模樣。
“……。”
奧萊爾揉了揉太陽穴,感覺這幾天生活好難受,不僅僅要觀察艾德掌握全新的資料為以後做準備,還要跟本來應該是同伴的人勾心鬥角。尤克奈這家夥不聽指揮不說還是一個問題少年,滿滿的都是叛逆,布克德看起來是個老好人但一直在暗搓搓的挑火。
最後剩下的那個可以說是最沒壓力的了,吃吃喝喝,玩玩樂樂一點壓力都沒有。但就這個看似毫無心機的家夥但卻在短短幾天內跟村子裡的人打成一片,之前還表現得那麽老實,感覺好窩火。
MMP,整個隊伍裡沒有一個省油的燈,自己這個老大的位置要保不住了呀。
奧萊爾心裡閃過一個念頭,要不找個機會把這些人給埋了呢?隨後就將這個想法深深地按在了心底,先不說能不能成功,即便成功了也不可能天衣無縫,風險太大了,不合適。
雖然奧萊爾感覺很難受心裡很煩躁,但面上卻一點波動都沒有,隻是將該囑咐的地方囑咐好,現在奧萊爾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
就在奧萊爾在思考下一步怎麽接近艾德的時候,突然聽到人有敲門。
“誰!”
“少爺,是我烏拉爾。”
“什麽事?”
“主家,來信了。”
“…我知道了。”
奧萊爾深深地吸了口氣,那幫混蛋每次來信都他喵的沒好事,希望這次不要太壞。
當奧萊爾將厚厚的一封信細細讀完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不信,宗師級的煉藥師?什麽鬼玩意,誰封的?你知道艾德那家夥才多大嗎?二十歲有嗎?你告訴我他已經是宗師級的煉藥師了?
還有煉藥師工會什麽玩意,這家夥提出的?榮譽長老享受同樣待遇,這是不是太過瘋狂了點,那些人瘋了嗎?
奧萊爾仔細檢查了一下信件的暗記,沒錯啊?
難道駐顏有術,雖然看起來年輕但實際上確是一個不知道多少歲的老頭?再想想艾德這家夥平時所作所為奧萊爾感覺自己發現了華點。
畢竟每天二十四個小時,除了睡覺時間,剩下的時間不是愜意地躺在躺椅上就是溜達來溜達去的,偶爾到工坊做點事情還不知道在幹什麽,怎麽看都跟宗師級藥劑師的畫風不符啊QAQ。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那個躺椅看著躺著挺舒服的要不要回去自己也做一個?
“不對現在不是躺椅的問題”奧萊爾感覺自己的腦袋裡一片漿糊,艾德身上處處都透著詭異。
最後奧萊爾感覺自己要瘋了,讓自己跟艾德學習煉藥術?你怎麽不讓我去死捏(sF□′)s┻━┻。我是這塊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