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可以吞噬萬物
“雖然我年到中年,但心中也有一個夢想,這江湖中,何人不想要名聲?”
“陳小兄弟,不知你可不可以讓我體會一下人榜天驕的名聲?”
王宏笑道。
“哈哈哈!”
許雅在旁邊捂著肚子瘋狂大笑,笑的臉色漲紅。
王宏面色一變,冷眼看著許雅,冷聲道:“不知這位女俠,有什麽好笑的?”
許雅揉了揉笑的淚水都出來的雙眼,咳嗽了幾聲,一臉不屑:“人榜天驕?您配?”
“怎麽又不配了,能人居知,”王宏淡然道,一股清風席來,吹的他長發飛舞,頗有仙風道骨。
“您配個屁!”許雅笑道:“人榜,可是要二十五歲以下,最少達到真氣初境,並且有極其亮眼的戰績才可以上人榜。人榜上,哪一位武者不是真正的天驕妖孽。”
“可你,一大把年紀了,莫說你那弱小的實力,光說你那年齡,好說也得有四五十了吧,你說你,這麽大的年紀了,還來打一個年紀輕輕的武者,還想上人榜,害不害臊啊。”
“前輩,你有沒有常識,有沒有數啊?”
“你!”許雅的一番嘲諷,著實嘲諷到了點,讓王宏頓時氣的火冒三丈。
不過這家夥穿著一身道袍,好歹也算是個修道之人,雖說這道袍,可能也是假的,只是借大宗的威風,但是王宏好歹也活了這麽久,深呼吸一口氣,冷靜了下來。
不在理會許雅,王宏熾熱的注視著陳梁:“陳小兄弟,敢不敢應戰?”
“莫要讓這江湖人笑話你是個慫貨!”
“呵呵。”
陳梁笑了笑,冷冷的盯著王宏:“王道長,你知不知道,上次這麽整我的方陽,如今已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罷了,既然這江湖有這麽多的傻子,那我就讓他們知道,我陳某,不是這麽好惹的!”
緩緩站起身,氣勢如虹,如同洪荒猛獸一般,殺氣沸騰。恐怖的氣勢不由得讓王宏身後的十幾個年輕小道倒退幾步。
“今日,我便殺雞儆猴。”
“可笑!陳梁讓我領教領教你的高招吧,受死!”
王宏面色一冷,抽出長劍,跨出一步,行走八卦之際,揮舞長劍。
劍氣布滿整個院子,王宏快速刺出長劍,真氣化作的劍氣從長劍中衝出,刹那間,幾十道劍氣刺出,覆蓋陳梁。
這是王宏的年輕時的絕技,奪命四十劍。
他一出手,便是絕招,王宏對他的絕招極有信心,這奪命四十劍,是一門三流的頂尖武功。王宏從二十歲練習到現在,不知殺了多少人。
奪命四十劍一出,定會見血!
在這奪命四十劍下,滿天的劍氣,讓許雅寒毛倒豎,渾身顫栗,她連忙躲過去大吼:“陳梁,小心!”
“花裡胡哨,”陳梁冷笑一聲,一拳轟出,一力破萬法!
轟!
狂暴的拳力轟然炸裂而出,摧毀所有劍氣,這讓王宏報之以絕對信心的奪命四十劍頃刻之間便被陳梁一拳破掉。
拳還未至,可狂猛的拳風打了出去,王宏面色一變,隻感覺整個人都在顫栗,腦海中仿佛有一道聲音在帶著他瘋狂嘶吼。
會死,會死!
生死危機下,王宏藏匿許久的戰鬥經驗頓時掌控了王宏的身軀,本能的雙手抵擋在身前。
但那股拳風一靠近雙手,王宏隻感覺被幾千斤的巨鼎砸了一般,雙手骨折,整個人倒飛而出十米開外,重重的摔在地上,吐出幾口鮮血。
“師傅!”
十幾個年輕小道見自家師傅被一拳打成這個模樣,不由得大驚失色,趕緊扶著王宏。
王宏雙臂盡斷,癱軟的垂在腰間兩旁,面色慘白,嘴裡吐出一口鮮血,顯然是被陳梁一拳打的當場重傷。
“咳咳…陳梁,算你厲害,我王某服了,我認輸!”
“徒弟們,咱們走!”
說完,一群人就扶著王宏朝門外走去。
“慢著。”
陳梁叫住了一群人,身形一閃,出現在了眾人面前,擋住了王宏等人的必經之路。
“你還要如何?”王宏面色慘白,如同一具屍體一般。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陳梁頓了頓,盯著王宏笑道:“王道長未免太把自己給當回事了吧?”
“你還要怎樣?”
“自然是…殺雞儆猴!”
砰!
陳梁兩拳打飛攙扶著王宏的兩個年輕人,右手成爪,直接抓住王宏的脖子。
以王宏此時雙臂盡廢的狀態,他根本就沒有半點反抗之力,雙眼滿是怨恨憤怒的盯著陳梁。
“師傅!陳梁,你未免也太過分了!師傅他已經服輸了!”
有一人怒視陳梁。
“你還算什麽人榜天驕!”
“放了師傅!師傅他已經認輸了,你還想怎樣?!”
一群人憤怒著道。
“聒噪!”陳梁冷冷一哼,內力爆發,直接轟飛了十幾個人,在陳梁的內力爆發下,這十幾個修為弱小的家夥根本就不能抵抗,重傷的重傷,死的死,直接倒了一大片。
“王道長,做錯了事就要負責。”
“請上路。”
“陳…”
砰!
鮮血四濺,陳梁表情平靜的捏爆了王宏的脖子。
王宏死不瞑目,雙眼中,還殘留著一絲極度的恐慌以及後悔。
啪嗒。
陳梁隨手像是丟棄垃圾一樣把王宏癱軟的屍體給丟在地上,內力震開手中的鮮血。
“陳梁…你還算個什麽天驕!”
“你殺了我師傅!”
“師傅!陳梁,我師傅已經服輸,你為何還要痛下殺手!為什麽?!”
“陳梁,你就是一個魔頭!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還活著的剩下幾個人見此,目呲欲裂,絕望的對著陳梁嘶吼。
陳梁面色平淡無奇,看了一眼那叫的最凶的一個人,笑道。
“為什麽?這就是江湖。”
“弱小,就是最大的原罪。”
“你想要我的名聲,想要我身敗名裂,既然沒有成功,那就得做好死無全屍的準備。這,就是江湖。”
“再見。”
砰!
場面寂靜一空。
再也沒有任何的聲音了,哪怕蟬鳴的聲音。
“許雅,幫我一個忙。”
陳梁看向還沒有緩過神來的許雅道。
“什麽忙?”許雅連忙道。
“幫我把王宏的人頭割下來,掛在我院子門前,讓那些還想挑戰我的人看看,繼續下去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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