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娜的話提醒了我,我可以偽裝成一心尋找人工智能女媧的反對者的人,不管女媧是否能夠識破,先這樣做了再說,至少行動看起來有一定的合理性。
“如果我成了英雄,你不怕有很多的美女愛上我嗎?”我故意逗趙娜。
“那就給你十個膽看看!要是你敢多看她們一眼,我就把你下面的夥計切了,讓你隻能看,乾著急!”趙娜也凶巴巴的說。
“那我豈不成了太監?那你怎麽辦?”我繼續逗她。
“太監?太監是什麽東西?”趙娜有點疑惑。
看起來時代已經很久遠了,連“太監”這個詞已經消亡了。
“太監就是男人沒有下面那個…你懂的。”我同趙娜解釋。
“哈哈,有趣,那就讓你當太監。”趙娜似乎為學了一個新詞而開心。
“不行,不能切,你不用,我還要用呢!”嬉笑著說完這話,我就趕快起身躲開。
果然,趙娜已經起身打了過來。她的小拳頭掠著我的衣服過去了。
“小心,你要是打到我,小心被關到懲戒所!”我趕快警告她。
“哼!有本事你別躲開。”趙娜氣鼓鼓地說。看來,女人吃男人的醋,是哪個時代也脫不開的。
“開個玩笑,怕了你了。我絕對不背叛我的小娜娜~”我嬉皮笑臉的對她說。
“夠了,回去再收拾你!”趙娜一本正經的說。但說完,她就又捂著嘴笑了。
然後就走過來,鑽到我的胳膊下,讓我摟抱著她。
這時,李婉打來了電話。
“怎麽辦?怎麽辦?”她帶著一點口腔說。
“出什麽事了?蔣偉欺負你了嗎?你別急慢慢說。”趙娜安慰李婉,她們已經處成了好姐妹。
李婉在通訊器上的圖像已經是梨花帶雨了。
“要是蔣偉敢欺負你,我去收拾他。”我也安慰李婉。
“要是他欺負我倒也好了~我那麽愛他,他都不碰我一下。”這個時候了,李婉還有空撒怨言,還不趕快說出具體發生了什麽事。
“中午吃飯的時候,蔣偉喊了張誠雨過來一起吃飯,不知道怎麽的,他們突然就打了起來。”
張誠雨是蔣偉手下的一下得力乾將,身手很不錯,機靈、敏捷。
“然後,他們就被機器警察帶走了,我該怎麽辦呀~”李婉還在哭。
她旁邊還傳來一個女孩的抽泣聲,聽起來似乎是張誠雨的女友。通訊器隻傳輸使用者的圖像,所以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糟糕!”我心裡暗暗叫了一聲不好。肯定是蔣偉等不及我的安排,他自己提前到懲戒所打控虛實去了。
“他能被抓到哪裡呀~我們去把他們要回來啊~”李婉在催促著我們幫著想辦法。
沒有人知道懲戒所在哪裡。即使進入過懲戒所的人,也不知道進出的路。而且也不知道會在懲戒所裡被關多久。
這是機器警察執法的時代,不是講究人情臉面的社會。
機器人是不會給誰的臉面,然後網開一面的,它對任何人都一視同仁。
這也保證了在這時代的絕對平等。沒有人可以用權或錢,實現超越其他人的權力待遇。隻要犯了錯,都要受到懲罰。
“我們除了等待,可能真的沒有辦法。”我的話語對李婉沒有什麽用。但也隻能實話實說。
“你先不要著急,又不是什麽大錯,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回來了。”趙娜安慰李婉。
但兩個人相互攻擊,是屬於大錯或是小錯,會受到什麽樣的懲罰,誰都心裡沒有底。
“這兩天要是有什麽消息,你要及時告訴我們。”趙娜向李婉叮囑。
“也隻能暫且如此了。”李婉無可奈何的掛了電話。
是啊,在這個由人工智能管理的世界,一切的規則都是人工智能女媧說了算,人類沒有一點兒決定權,還能怎麽去尋找和拯救蔣偉他們。
實際上我更擔心的是蔣偉他們是否能夠經受住懲戒所的考驗,並且找到恰當的離開懲戒所的方法。這樣我們就可以離開這座城市了。
這個城市雖然好,可以讓人衣食無憂的生活,但我們都不是安於現狀的人。
我們已經習慣了去探險、歷險,去搜尋遺跡背後發生的故事。那樣的生活,才會讓我們感到充實,感到血脈膨脹。
至於趙娜、李婉她們…如果我們走的時候能帶她們一起,那就帶著她們一起走。我一廂情願的做著規劃。
“你說他一個看起來溫和的人,怎麽就會打架呢?”趙娜有點不解地說著。
“人的情緒是會變化的,要不然我們也不會成為人了。”我不敢告訴她真相,隻好糊弄著說。
不過,也確實是情緒引導著人類不斷的向前進步、進化。更豐富的情緒表達,使人類更易理解彼此,也從而能更好的交流相處。
“誰知道是張誠雨哪裡惹到了他,隻有等他們出來後,才能知道真相了。”這一點倒是真的,他們找到了什麽理由去互毆,我也很想知道。
下午上班後,到了反對人工智能女媧傷者的病房,已經有幾個醫師在裡面,他們正解開了反對者的紗布,仔細地觀察著什麽。
看到我進了病房, 為反對者主刀的王醫師把我也喊到了前面。然後向我們解釋這種病例的手術要點和過程中的注意事項。
原來不給反對者用微機器人進行快速治療,並不是出於懲罰等原因。
而是因為城市裡出生的人很少有這樣的傷痕,醫院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病例了,醫師都快對人體的自然生長恢復沒有了印象,所以留著這個傷者進行觀察記錄。
反對者躺在床上,他對於自己成為了研究的樣本而有一點憤怒,但是卻也沒有辦法。
他根本沒辦法動,醫師們對於他憤怒的眼神視而不見。他隻好閉上了眼,假裝什麽也沒有看到。
“輕點~”當醫師們重新給他換了藥,包裹紗布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哼哼了一聲。
英雄並不是容易當的。精神再高昂,也擋不住肉體被摧殘的痛苦。
當醫師們都走時,我留了下來,告訴王醫師他們,說想再多看看,多學習一點臨床知識。
看到隻有我一個人在場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圍觀、被當成樣本造成的恥辱,使他終於忍不住了。
“求你~趕快把我治好吧,我再也不想被人研究了。”他祈求著說。
“那你是願意接受我的條件了?”我問他。
“我相信你是城外被抓的人,隻要我們相互幫助協作,我會再把你送出城去的。”看來,他也會給我畫大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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