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吧的場地很大,吸引了眾多的人進入遊戲世界中。而且這裡的虛擬3D設備要比家用的性能更強,使用的傳感器更多更精密,使人在虛擬世界中能夠得到更好的接近真實世界的體驗。
遊戲是自古以來人類的主要娛樂方式,古代有象棋、圍棋等益腦類的遊戲,也有蹴鞠、圍獵等消耗體力的遊戲。
自從計算機被發明以來,人類在計算機中發現了遊戲虛擬現實的無限可能性,一頭扎入電子遊戲中而無法自拔。
為了防止人們沉溺於虛擬的遊戲之中而影響到真實的生活,21世紀的人類發明了遊戲的防沉迷系統,但是收效甚微。
人們無法拒絕在虛擬遊戲世界中成為英雄的誘惑,遊戲的經營者為了自己的業績,也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沒有強有力的管理,任何防沉迷系統都無法阻擋人們對遊戲世界的追求。
但在這裡,在人工智能女媧的統一管理之下,想要沉迷於遊戲很難,即使你玩得再興起,再沒有過癮,當女媧檢測到某個人玩電子遊戲時間已經足夠長時,就會切斷遊戲的連接。
因為人工智能女媧並不需要靠人類玩遊戲掙錢,這隻是她提供給人類的娛樂方式中的一種。
而這種識別是通過生物信息綁定的。隻要判定了在某一時段某一個人不能繼續玩遊戲,就算是跑遍整個城市的遊戲吧,也都不能玩。
有的人退出虛擬遊戲世界時,累得滿頭大汗、氣喘籲籲,因為在進行遊戲時,人的四肢要做出相應的動作,同時裝備會給出力反饋,使人感覺到遊戲世界的真實。
有的人在遊戲中中了槍或被動物撕咬了,退出遊戲的一瞬間,會趕快檢查自己的身邊是否真的受了傷,因為這種體驗太真實了,會使人分不清虛擬與現實的邊界。
為了保護玩遊戲者和遊戲者旁邊的人,遊戲吧裡面是分成了一個一個的艙室,艙室的中央是人體支撐部件和傳感器。
如果有人從遊戲艙外觀看裡面的玩遊戲的人的話,就會看到比較滑稽的一幕:裡面穿著類似太空服的人,在空中胡亂的揮舞著手腳。
當系統防沉迷系統啟動,切斷我們的遊戲連接時,我和趙娜在遊戲裡的車輛剛剛衝出了路面,翻滾著掉向旁邊的懸崖。
我們選的是汽車拉力賽,兩個人一組,一個人導航,另一個人駕駛。我們贏了兩局,沒想到最後一局出現了失誤,掉落了懸崖。
遊戲裡面開車,比在現實中開車還爽。急彎、漂移,塵土飛揚,使人的心情很是激蕩,配合著激越的背景音樂,真是帥呆了。
從遊戲艙裡出來的時候,我還有點天旋地轉,這種經歷太真實了,遊戲中就像是經歷了其它的人生一樣。
對於有些遊戲,根本沒有必要啟動防沉迷系統,因為人在裡面根本呆不了太久,就想著要出來了。
“我讓你提前拐彎,你不聽!”趙娜一從遊戲艙裡出來,看到我就發起了火,拎著我的耳朵,“這一下摔得我腰酸腿疼的。”
“來,我給親愛的揉揉。”我假裝揉她指定的摔疼的地方,手卻向她的細腰遊走。
“簡直無法直視,想秀恩愛,回到你們的家再說好吧”,蔣偉和李婉幾乎是同時說出了這樣的話。
趙娜也看到我是想吃她的豆腐,趕快把我的手打掉,“不老實,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
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相互道別。我給蔣偉了一眼神,
示意他先沉住氣,由我去會一會反對者,再來決定下一步的行動方案。 我已經是一名正式的認證醫師了。所以一早醒來,就需要去醫院報道上班。
醫院裡的人也早就收到了消息,知道有一名新的醫師到達,已經在醫院的系統裡為我分配好了行醫的科室。
這是一家最大型的綜合類醫院。城市裡也分布著許多小型的醫院,可以治療比較簡單的病。比較嚴重的病人,還是需要來到這座最大型的醫院裡。
所有在治病人的信息都是聯網的。我通過醫院的病人信息庫,查找到了昨天爆炸案傷者的住院處。
沒錯,他就在這個醫院裡,這種傷情的病人,還是需要先動手做手術,然後才能適用於微機器人療法的。
資料庫裡面顯示,他已經做過了手術,肚子已經縫合良好,但是並沒有給他使用微機器人療法。
按道理說,使用微機器人,很快就能修複受傷的肌膚,使人出院。沒道理不給他使用。
我本來就想會會他, 所以也借此去他的病房看望他。
原本以為他的病房會有機械警察看護,但意外的是,他的病房外並沒有人。
這個病人正躺在病床上休息,腹部的疼痛使他不能隨便亂動。
我欣開了他的被子,想看一看他傷口的恢復程度,但只看到裹著的紗布。才想起來他沒有被用微機器人進行治療,所以隻能慢慢的康復。
他嚅動了幾下嘴唇,似乎還想宣傳他反對人工智能的理念,但是疼痛使他隻能“哼哼”幾聲。
“人工智能女媧對人類很好,你為什麽要反對她。”我直接問他。
“很好?把人像動物一樣圈養著,就是很好嗎?”他喃喃自語道。
“人本來也是動物,有了女媧提供所有的物品,人類省卻了多少奮鬥”我繼續說著。
“人,本來是這個世界的主人,現在卻被自己的發明物圈養,你不覺得是一種悲哀嗎?”他繼續不理我,自顧自的說著話。
“把人工智能女媧推翻之後呢?你有沒有想過要建立一個什麽樣的社會?”我繼續問他。
“我就是要讓人人都自由,人人都幸福”,他繼續說著他的理論。
“你又如何讓人人都自由,人人都幸福呢?”我的問話一下子讓他傻了。
他一直受到的教育,可能隻是想要達成什麽結果,至於通過什麽樣的道路達成這樣的結果,他並不知道。
“這麽多人的生存,你怎麽去保證?”我問他這麽多,其實就是想知道,他們是不是有系統的理論,也好分析出背後是不是有一個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