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飛?!”
上天似乎聽到了恆飛的期盼,就在他心中思念著犬塚月的時候,一道熟悉的女子聲音突然從他的背後傳來。
聽到這個聲音,恆飛先是一驚,心驚自己太過大意,竟然有人走到了他的背後,他都沒有察覺,而待到他識別出聲音的主人,心中卻是變成了驚喜。
他急忙的轉過身子,看向聲音的主人,只見一個亭亭玉立的長發美女正站在他的身後不遠處,一臉驚喜的望著他,此人正是他剛剛思念的佳人,犬塚月。
距離二人上次見面,已經過去了近五年時間,五年時間不短,犬塚月的變化卻不大,對比其五年前的樣子,她隻是又顯得成熟了許多,如同熟透的果實,等待著別人的采摘。
“月姐,你怎麽來了?”恆飛驚喜的站起身,語氣滿是喜悅的喊道。
“我可是經常來這裡散步的,倒是你這個大忙人,怎麽突然有空跑到這裡來了,該不會是想我了吧?”
犬塚月大大方方的走到了恆飛的面前,一臉戲謔的說道。
恆飛現在身高大概有一米八,而犬塚月比他稍矮一些,但也有近一米七的身高,此時她走到恆飛面前,因為天氣炎熱的緣故,她穿的比較單薄,恆飛一低頭,就能看到她雪白的鎖骨,再聞到她身上的香味,不知為何,恆飛頓時覺得自己心跳有些加快,臉不由得就變紅了。
犬塚月的目光一直緊緊的盯著恆飛,恆飛那表情的變化,一絲不差的落在了她的眼裡,看到了恆飛的變化後,犬塚月眼中立馬浮現一絲喜悅。
“我隻是最近有點心煩,所以過來散散心。”恆飛有些慌張的解釋道。
“哦?什麽事情還能讓我們的忍界冥神都覺得麻煩,你說來聽聽,說不定我這個小女子還能夠幫你一把。”
“月姐你就不要嘲笑我了,那個名號都是別人強加給我的,我聽起來都覺得好別扭。”
“不會啊,我覺得這個名號很好聽啊。”
“真的嗎?”
“當然是...假的了,呵呵。”
犬塚月說完變咯咯笑個不停,恆飛無奈的拍了拍腦袋,心道自己還是太單純了。
“呵呵,不逗你了,你快說說那個讓你煩惱的問題吧。”
見到恆飛一臉鬱悶,犬塚月隻好停止戲弄他,繼續問道。
“唉。”恆飛長歎了一口氣,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怎麽啦,你快點說嘛。”
“那個...月姐你結婚了嗎?”
恆飛實在不知道怎麽說,於是便想先了解一下犬塚月結婚沒有,如果沒有的話,他猜想她應該也會有被催婚的煩惱,但是,犬塚月顯然是誤會了他的意思。
“你,你問這個幹嘛?”
犬塚月頓時臉色一紅,立馬就變得慌張了起來,兩隻雪白的小手都變得無處安放起來。
“你先回答我,你結婚了沒有?”恆飛以為她隻是單純的害羞,便沒有在意,繼續問道。
“肯定沒有啊,你這個笨蛋。”
犬塚月惱羞成怒的喊道,恆飛不禁一臉疑惑,不明白自己隻是問她結沒結婚,怎麽就會惹到她生氣了。
“那就好,那我問你...”
聽到犬塚月還沒結婚,恆飛頓時松了一口氣,接下來他就好解釋了,但犬塚月卻顯然誤會了什麽,臉色已經紅的嬌豔欲滴,一顆小心髒更是緊張的快要蹦了出來。
“那我問你...你家裡有沒有對你催婚啊?”
“嗯?他怎麽問這個問題,
哦,難道是他不好意思直說,所以想裝作是在長輩的壓迫下,選擇跟我求婚嗎?” 犬塚月聽到恆飛的問題,先是一愣,隨後略微一想,便恍然大悟起來,不禁給了恆飛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然後決定繼續陪恆飛演下去。
“我當然有被父母催婚啦,怎麽了?”
恆飛不知道自己隻是問了一個問題,犬塚月臉上怎麽會出現那麽多複雜的表情,但此時聽到她的回答,心理卻是一喜。
“太好了,那我就好說了。”
“嗯,那你說吧。”犬塚月連忙給了恆飛一個鼓勵的眼神。
“月姐,其實我跟你一樣,也受到了母親的催婚。”
恆飛深吸了一口氣,鼓起了勇氣,說出了他的煩惱。
“嗯,然後呢?”犬塚月繼續問道。
“然後?然後我就在這裡煩惱啊。”恆飛有些迷惑的回道。
聽到此話,犬塚月頓時呆立當場。
“就在這裡煩惱啊,就在這裡煩惱啊......”
恆飛最後的那句話,猶如鍾響一般在她的腦海中不斷回蕩,將他的大腦都震得一片空白。
“月姐!月姐!你怎麽了?”
許久之後,犬塚月才漸漸醒來,聽著耳邊傳來的聲音,看著一臉擔心的恆飛,她一臉苦澀的捂住自己的額頭。
“為什麽這不是一場夢呢?”犬塚月喃喃道。
“月姐你在說什麽,你到底怎麽了,是不是感覺哪裡不舒服啊。”
“我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犬塚月緊咬著銀牙,聲音中蘊含著無盡的無怒道。
“啊,那我要怎麽幫你?”此時的始作俑者還不自知,一臉緊張的看著她。
“很簡單,讓我揍你一頓就可以了?”
“啊???”
砰!
就在恆飛愣神的一瞬間,犬塚月滿含憤怒的一拳,重重的擊打在恆飛的胸口,恆飛的身體瞬間就倒飛了出去,遠遠的跌落進河水中。
“咳咳,月姐,你這是在做什麽?”
恆飛連忙從水中爬起,忍不住痛苦的咳嗽了兩聲,然後立馬氣急敗壞的對犬塚月吼道。
“你還有臉問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打了恆飛一拳後,犬塚月的怒氣還是沒有消散,此時再見到恆飛那一臉無辜的表情,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玉足一跺地面,踏碎了一地碎石的同時,身形爆衝向恆飛。
“月姐,你再這樣,我要還手了。”
“哼,有種你就還手啊,反正你能耐大了,可以隨意欺負我了。”
恆飛聽到犬塚月那滿含憤怒和委屈的話語,此時哪還敢還手,隻能將速度發揮到極致,不斷閃躲她的攻擊。
“你敢不躲嗎?”
犬塚月追了半天,卻連恆飛的一絲衣角都碰不到,頓時怒不可竭的喊道。
“不敢。”
恆飛此時就算再傻,也瞧出了不對勁的地方,猜測一定是自己不小心說錯了什麽話,惹得犬塚月不開心,此時他一邊快速閃躲,一邊在腦海中不斷回顧兩人剛才的談話,想要找出自己到底犯了什麽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