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獨孤伽和赫舍敏的加入,這場此試頓時變了意味。
大周泱泱大國,只能勝不能敗,否則丟臉丟到姥姥家,裡子面子都沒有了。那挑選那三人,就很關鍵。
對方都是王子,親王,大周不可能讓武將,或者禦林軍上,只能也是權貴應戰。
燕容凌作為皇子,肯定要出戰,燕祈喧見識過他的功夫,自己確實差的太遠。而燕少洵則是回宮太晚,錯過最好的練武時間,也是半吊子。
其余兩人,燕容凌想鍾子斌同蕭遙出戰,可其他人有意見。
燕少洵推薦雷毅,他是雷將軍的公子,身份勉強夠。而且擔任禦林軍副統領,武藝高強。
燕祈喧則希望燕長棠出戰,眾多宗室子弟裡,燕長棠武功最高。
眾說紛紜,三人久久沒有商議下來。
赫舍敏眼看燕祈喧爭得面紅耳赤,高聲笑道:“要是九皇子肯出戰,本王就認輸!”
燕祈喧羞憤交加,差點兒衝上去給他拚了。
還是旁觀的顧世年道:“六皇子,五皇子同九皇子各有推薦人選,好辦。人人簽下軍令狀就是,許勝不許敗!推薦人同罰!”
如此一來,知道蕭遙武藝的燕祈喧遲疑了。
要是蕭遙對上燕長棠,毫無疑問蕭遙要更勝一籌。而燕長棠也萌生退意,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何必冒險?
雷毅倒是躍躍一試,可燕少洵也怕雷毅輸了,連累自己,只能偃旗息鼓。
如此一來,燕少洵同燕祈喧都不再說話。只有燕容凌願意承擔後果,所以大周出戰的就是燕容凌、鍾子斌同蕭遙。
葛丹王定下箭術,騎術還有擂台三樣。由他比箭術,赫舍敏比騎術,獨孤伽比擂台。
燕容凌略一思量,定下自己比箭術,鍾子斌比騎術,蕭遙比擂台。
這樣的安排一出來,議論紛紛。很多人都知道,鍾子斌對扶桑武士那一戰,勝得如此漂亮,好奇燕容凌為什麽不讓他比擂台?
而讓看起來玉樹臨風,文質彬彬的蕭遙來戰。
燕容凌也不解釋,隻吩咐練武校場準備一下,大家移步過去觀看比試就是。
很快,乾清宮的洪正帝也聽說這場此試。乾脆帶著文武百官,一起去校場觀看比試,以壯聲勢,也可以呐喊助威。
還在路上,就有小太監來報比試內容,還有對戰人員。
“舅舅,朕聽說子斌那孩子,一招就勝過了扶桑武士,怎麽容凌沒有安排他擂台?”
洪正帝的好奇,也是皇帝身後幾位王爺、國公,侯爺的疑惑之處,老國公笑而不語,打了個哈哈。
陳留王笑道:“皇上,聽說蕭遙可是才參加了秋闈,如今又打擂台,六皇子對他果然看重。其實長棠也不錯,早知道也讓長棠為大周效力。”
洪正帝不徐不疾的走著,只是笑笑。
老勤國公這才拱手道:“皇上,六皇子睿智,老臣相信他這樣安排,必有他的道理。陳留王,不是我誇海口,世子不是蕭遙的對手!”
冠文侯顧江看陳留王不以為然,笑道:“皇上,也許微臣可以猜出六皇子的安排。”
洪正帝饒有興致道:“顧愛卿說來聽聽?”
顧江分析道:“獨孤王子,來自遙遠的摩加陀國。他身手如何,擅長何種兵刃都無人知曉。子斌最擅長槍,適合馬上作戰,或者遠距離為戰,並沒有什麽江湖經驗。”
洪正帝頻頻點頭,若有所思。
點頭道:“聽說摩加陀國的王子擅長柔術,武器是,子斌對上,還真不合適。”
顧江緊接著又道:“況且輪騎術,也只有子斌最高。何況微臣聽聞,葛丹王是回訖神射手,也只有嫻熟弓箭的六皇子可以匹敵。”
洪正帝笑道:“意思是,今兒是場龍爭虎鬥?”
才上任不久的謝丞相,忙道:“皇上放心,我大周必將戰無不勝,小小外邦不是六皇子對手。”
洪正帝不以為然,笑道:“這天下沒有不敗的將軍,我們大周也不是戰無不勝。只要能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皇上英明!”
快到校場,洪正帝又吩咐:“來人,去告訴皇后,讓各家小姐都從禦花園去后宮。再讓人看看,請佛羅裡達同扶桑的使臣,過來一同觀賞。”
王公公躬身道:“奴才馬上去辦!”
等洪正帝他們浩浩蕩蕩過來時,燕容凌他們忙過來見禮。
“兒臣(微臣)見過父皇(皇上)!”
洪正帝滿臉笑意,對大家道:“起來吧,朕聽說你們要切磋,就趕過來看熱鬧。葛丹王、赫舍敏親王、獨孤伽王子,你們有什麽需要的盡管說。”
葛丹王豪邁一笑,大聲道:“皇上,你放心,我們只是切磋,不會讓他們太丟臉。”
燕祈喧忍不住譏諷道:“葛丹王何必誇海口,誰丟人還不知道。”
赫舍敏則開口:“皇上,我覺得單純騎馬沒什麽意思,不如可以自帶兵器,爭奪令旗更是刺激!”
洪正帝沉吟不語,鍾子斌上前一步,單膝跪地道:“皇上,蒙古親王遠來是客,微臣自然奉陪到底!”
“好,既然赫舍敏親王想要激烈一些,朕準了。獨孤伽王子,你有什麽要求?”
獨孤伽上前,單手行禮道:“皇上,我的金輪還在鴻臚寺,請讓我的仆人阿大去取。”
洪正帝捋著胡子笑道:“這是自然,來人,送阿大去取金輪。舅舅,讓人把一並把子斌的槍帶來。蕭遙,你呢?”
蕭遙上前拱手, 含笑道:“回皇上,微臣慣用軟劍。”
洪正帝看蕭遙長身玉立,頭束紫玉簪,身穿玄色錦袍,顯得儒雅文秀,風度翩翩。也好奇他武藝究竟如何?
側首問道:“宮裡可有軟劍?”
“回皇上,珍寶庫裡有。”
“那派人取來。”
如此一來,赫舍敏同鍾子斌,還有獨孤伽,都需要出宮拿趁手兵器,比試就先從射箭開始。
為了公正,最先隻準備了不動靶。
可葛丹王不滿意,提議道:“皇上,戰場上可不會有人站在那裡,等你來射,還是移動靶。”
洪正帝龍目閃過利芒,不過臉上還是欣然道:“不知葛丹王的移動靶,是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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