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芭葛琳就以這樣石頭的方式待了三天。
直到第三天的時候因為悠白反彈的魔力耗盡了才得以解除。
這讓已經急火了的畢古斯羅和滿臉糾結的菲利德都送了一口氣。
這三天裡他們兩個是想盡了辦法也沒有解除掉石化,如果在這麽下去估計就要求會長亦或者去求悠白了,
還好。
不過盡管這樣,雷神眾也當眾出了個大醜,估計梁子就這麽結下了。
對此悠白並不在意,畢竟她真瘋起來連評議院都敢炸(還沒炸過,想試試),還怕區區一個三人小隊不成?
這三天裡馬卡洛夫會長好像一直在忙著什麽,即使是自家公會裡面多了個石像都沒怎麽在意,悠白有時候在家裡還看見他拿著一大疊的什麽東西做記錄來著。
遠遠的瞟了一眼,似乎是公會裡每個人的任務評價什麽的東西。
她想幫忙來著,但是卻被馬卡洛夫會長直接趕了出來。
反正就是很懵逼就對了。
那天之後悠白看見雷神眾的人基本上都是無視走過去的,即使菲利德幾次想要和她說什麽,但是她直接就采取你說,你盡管說,我就看著你說的表情。
至於再打一架一雪前恥,呵呵,有本事就試試,下一次就不是強製詠唱了。
讓你們體驗一下什麽叫做真正的石化魔法。
蕾比這幾天一直都是憂心忡忡的樣子,看起來很沒有精神。
“所以說你到底在擔心什麽?”拿著酒杯,抿了一口裡面的葡萄汁,悠白實在看不下去蕾比這個樣子了。
話說她們好像很久沒有接任務了吧,那麽這個月的衣服怎麽辦?還有那些吃的,喝的,哦,對了,她還想去鳳仙花村一趟呢,畢竟那裡可是馬格諾利亞鎮人氣最高的溫泉街。
想想好像還有很多要花錢的地方啊~嗯,蕾比這樣下去她就要考慮一下自己接委托了。
“你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嗎?”蕾比撐著自己的腮幫子問道。
對於她來說,公會裡的成員應該都是親密的同伴才對啊,畢竟這裡可是妖精尾巴。
但是三天前有白的做法,嗯,雖然很解氣,但是卻也讓悠白和雷神眾的那幾個關系降到了冰點了,這樣真的不會有問題嗎?畢竟拉克薩斯……
看著不遠處艾芭葛琳盯著悠白後背的死之凝視,蕾比擦了擦自己額頭的一滴冷汗。
“沒關系的,如果他們真的這麽小心眼的話,那麽……”說著,悠白古怪的笑了笑,“讓他們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石化魔法。”
一想起石化,不就想起美杜莎這個生物了嗎?
雖然說這個世界並沒有美杜莎這種生物,但是魔道書裡面確有相關的記載。
由羅馬詩人奧維德編寫的魔道書《變形記》中有這方面魔術的具體描述,而且也處於可以使用的狀態,這和需要魔力才能發動的石化魔法不同,只要中了這個魔術,就真的會變成無生命的石頭的,嗯,目前已知,對於魔導士來說除了幾種特別的解法之外,基本無解。
嘛,雖然她不至於這麽做,但是真的敢再來的話就直接給她先凍上幾個月唄。
“行,行吧。”
總,總感覺剛剛悠白的那個笑容有些不懷好意,蕾比挪了挪自己的位置。
是錯覺嗎?
……
幾天的時間匆匆過去了,轉眼之間悠白回來已經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了。
十二月,對於妖精尾巴眾多魔導士而言,
是個激動又刺激的一個月份。 這個月並沒有什麽盛大得活動,但是,卻有著比它更讓人激動人心的一件事發生。
會長即將公布S級魔導士考核的名單了。
S級魔導士考核,雖然每年的通過率低的嚇人,但是只要上了名單,就代表著會長認可了他的實力,認為他有能夠成為S級魔導士的可能。
可以說這是對於每個魔導士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S級魔導士,是對於實力的一種認可,更何況成為S級魔導士之後,就能夠上非常神秘的二樓接S級任務了。
嗯,想想就激動啊!
臨時搭建的台上,馬卡洛夫一臉嚴肅的站在上面。
悠白拿著靈裝正在搗鼓著什麽,並沒有在聽。
直到被身旁的蕾比劇烈的搖晃身體她才抬頭。
茫然的看著周圍人的那震驚的眼神,悠白眨了眨眼睛,很是奇怪。
“蕾比?”
“小悠你竟然在有資格啊啊啊啊啊啊!”
高分貝的聲音嚇的悠白手一抖,差點把手上的遠距控制靈裝扔了出去。
蕾比看著悠白一臉的茫然,簡直就是恨鐵不成鋼啊。
為什麽小悠,好吧,小悠卻是有實力,可是為什麽?
難道是她長得不可愛嗎?
在之後在鏡子前照了好久的蕾比想了好久都沒想出所以然來。
最終只能歸咎於會長的眼神賊亮賊亮的,能夠挖出這麽一個人來。
台上,馬卡洛夫咳嗽了幾聲,看向坐在下面的迷糊狀態的悠白。
“最後一個,悠白奧列菲斯特!”
而看著馬卡洛夫的笑容,悠白總有種被算計了的感覺。
“六個人要在一個星期之內找到各自的隊友哦,那麽,解散!”
說著馬卡洛夫就跑掉了,讓悠白想要棄權的機會都沒有。
與其費這個時間還不如去多做幾個任務賺錢呢!
S級魔導士是什麽,能吃嗎?
……
“master……”
“哦,小悠啊,有什麽問題嗎?”
不是會長你為啥要跟蕾比學啊摔!
站在馬卡洛夫房間的門外,看著這個穿著睡衣的小矮子會長,悠白很奇怪的問他,“會長,我覺得我……”
“嘛,什麽都別說,既然都公布了,去試試也好的嘛~”
有句話叫做,來都來了。
“不是,會長,我是怕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
“我怕我一個手抖會直接讓全部人都……”後面的話悠白並沒有說出口,但是馬卡洛夫也知道她想說什麽。
“這個嘛~”馬卡洛夫奸笑-雖然不想這麽形容的,但是真的給她的感覺就是這樣-著說道,“你就不用擔心了。”
“我已經準備好萬全的對策了!”
“……”她怎麽有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