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爺被巨大的力道砸在車上,整個車都癟了下去,越野車的車身,直接變形。
凌宇不斷重複著同樣一個動作,明爺被舉起來,狠狠地砸下,再舉起來,再狠狠地砸下。
重複了四五次的動作後,凌宇才把所謂的明爺扔在了地上。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凌宇都覺得不可思議,所有人都用震驚的目光看著凌宇。
特別的冷輕語的大舅子,更是覺得凌宇十分霸道。
他很清楚明爺是什麽人,那可是大崗鎮黑暗之處的一把手,沒想到轉眼之間,就被凌宇砸得奄奄一息。
那些剛要打砸的手下,看見老大被砸得奄奄一息,一個個都愣住了,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停止了一般。
明爺躺在地上,不斷地抽搐。
朱浩的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他可不想變得和明爺一樣的下場。
和明爺比起來,他剛才被打得算輕的了。
緊跟著朱浩撲通一下跪倒在凌宇面前:“大哥饒命啊,我們都是拿錢辦事而已,都是明爺讓我們這麽乾的。”
朱浩在明爺身邊久了,懂得審時度勢,明爺如今大勢已去。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沙場的老板遠比明爺厲害,遠比明爺狠。
“放了你可以,我對你這螻蟻的命不感興趣,不過我們沙場的人由於你帶人來的緣故,受了點驚訝,你看著辦。”
凌宇突然淡淡地說道。
朱浩想了想,咬咬牙說道:“我賠我賠,我賠你們的精神損失。”
緊跟著從身上拿出了兩千塊,戰戰兢兢地往凌宇遞過去。
“兩千?”凌宇的眼神,落在了朱浩的身上。
朱浩風風火火地帶人過來,把大家嚇一跳,就賠個兩千?當我們是乞丐呢?
“你們身上有多少錢,都給我拿出來。”朱浩看著那些手下,怒道。
這兩千是朱浩身上所有的錢了,手下把身上的錢都拿了出來,然後湊合在一起,也就五千塊而已。
凌宇拿錢後,也不追究,跟著看著朱浩問道:“以後見了我們沙場的人,你知道怎麽做?’
“知道知道,我躲得遠遠的。”朱浩拚命點了點頭。
“既然知道,那就滾吧,把那死人也給我帶走。”凌宇指了指地上半死不活的明爺,說道。
朱浩和大家如釋重負,把明爺扔進車,一腳油門就沒了蹤影。
冷輕語的大舅子看著凌宇收拾了明爺一夥人,心裡大爽,總算為他出了口氣,受點輕傷沒什麽,剛才還擔心冷輕語呢,現在看來擔心是多余的,有這麽一個牛人做冷輕語的男友,賴青牛放一百個心。
以後的冷家,在大崗鎮,怕是再也沒人敢動,沒人敢惹了。
大家都不知道冷家有什麽權勢,但是卻知道冷家的人乾掉了明爺。
拿著五千塊錢,凌宇扔到了大舅子的手裡,說道:“給工人們發點福利。”
“好好。”賴青牛十分高興,很快分給了大家,沙場一共五個工人,每人一千,正合適。
“以後沙場要是有什麽事,隨時打我電話。”凌宇吩咐道。
“明白,多虧有你。”大舅子十分感激地看著凌宇。
“輕語,我們走吧。”凌宇拉著冷輕語的手,跟著上了車。
冷輕語開著車,很快離開了沙場,沙場的塵土比較大,不適合女孩呆。
……
夜晚籠罩的大崗鎮,絲毫不比白天安靜,反而越來越熱鬧。
夜晚,正是喧鬧的開始。
到處人聲鼎沸,大街小巷滿是小吃,奶茶店,人滿為患。
龍舞酒吧,是鎮上唯一一家酒吧,剛入夜,酒吧門口就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轎車,
裡面裝飾得很奢華。據說這龍舞酒吧是明爺的產業,生意十分火爆,酒吧裡面,各種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一個包間裡面,鶯歌燕舞,徐大權在喝著紅酒。
朱浩匆忙從外面趕進來,他今天一直在醫院,直到現在才回到酒吧。
“徐哥。”朱浩看著徐大權,說道。
“明爺怎麽樣了?”徐大權急問,明爺就是徐大權的經濟來源,要是沒了明爺,徐大權的經濟來源可就斷了。
“雖然脫離了危險,但是醫生說徹底成了植物人。”朱浩的臉色有點難看。
“又是凌宇,凌宇,這次我要你死。”
徐大權萬萬沒有想到,凌宇搶了他女人,還把明爺廢了。
徐大權手裡的杯子,瞬間砸在了地面上。
“徐哥,我們該怎麽辦?”朱浩突然問道。
“朱浩,你跟著我們也六七年了吧,當初你是小混混,明爺不過是個盜賊,要不是我,你們能有今天?”徐大權說道。
“是是,徐哥的栽培,我從來不敢忘。”朱浩點點頭。
“想辦法搞垮冷輕語的超市,以後那超市就是你的了,那超市有多火爆你不會不知道吧。”徐大權誘惑地說道。
“自然知道,不過那超市凌宇罩著,有點棘手。”朱浩擔心地說道。
“有我在怕什麽,最近我會聯系藥監,消防,對那超市突擊檢查,你只要動點手腳就成了。”徐大權說道。
徐大權一堆親戚在消防和藥監工作,只要他一句話的事。
“謝謝徐哥,明天我就去辦。”朱浩說道,這事自然用不著他親自出手,只需要交待幾個手下行了。
“還有那凌宇,今晚就把他給我辦了,我不希望明天大崗鎮還有他的影子。”徐大權突然說道。
“這……徐哥,那凌宇很厲害,我怕不是他對手。”朱浩一臉猶豫。
“無論用什麽辦法,都不能讓他看見明天的太陽。”徐大權說道。
“好。”朱浩說完,離開夜舞酒吧。
然後朱浩去了一趟明爺的家,明爺家有一個漂亮的媳婦。
其實明爺以前結過婚,不過離了,沒有孩子,這個漂亮媳婦,是最近才娶的。
可是明爺現在躺在醫院裡成了植物人,這漂亮媳婦怕是要守空房了。
不過如此漂亮,會甘心守一輩子空房?還有明爺的財產什麽的,肯定都歸了這漂亮媳婦。
明爺的媳婦小名小惠,朱浩平時稱呼她為惠姐,經常幫惠姐跑腿什麽的,偶爾當當她的小保鏢,因此兩個人十分熟悉。
來到惠姐的家,朱浩就敲了敲門,喊道:“惠姐在嗎?”
(本章完)